沈鹤凛恢复了些许意识,半睁着眼,眸色稍显锋利,把她的手从自己领口挪开:“你想干什么?”
他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把温染弄结巴了:“我,我是想帮你把湿衣服脱下来,不然会更加难受的。”
沈鹤凛此时头痛欲裂,他烦躁地闭了闭眼,耐着性子道:“你出去,我自己脱。”
“好。”
温染从他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放在他手边:“衣服放这儿了,你穿好后叫我。”
“嗯。”
听到她关上门,沈鹤凛吃力地从床上支起身体,忍着不适换上睡衣。
“沈鹤凛,你换好了么?”
在门外叫了几次也没听到他回答,温染有些担心,“你不回答,我就进来喽。”
她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听见声响,果断开门而进,见沈鹤凛已经换好衣服紧闭着眼躺在床上,被子竟然也没盖,连忙快步上前给他盖上:“沈鹤凛,你等会儿,我拿药给你吃。”
沈鹤凛身体忽冷忽热,抓紧被子盖到下巴处,昏昏沉沉地说:“我没事,让我睡一会儿就好。”
“怎么可能没事,你都开始发抖了。”温染看到他在被窝里微微打颤,揪心极了,连忙从衣柜里抱出棉被盖在他身上。
不久后,水烧开了,温染拿着水杯和退烧药又回到房间,将之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叫他:“沈鹤凛醒醒,我喂你吃药。”
她的声音仿佛从千里之外传来,沈鹤凛此时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恍惚间只感受到她轻轻托起自己的后颈窝,接着嘴里被塞进几粒药,温水随之渡进来,他下意识吞咽,冲淡了舌尖上的苦涩。
吃了药,沈鹤凛很快又睡了过去。
这一晚上,沈鹤凛的烧反反复复,温染守在床边一直照顾他,最后太累了竟趴在床边沉沉睡去。
次日,沈鹤凛是被小猫的刨门声吵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身体有一种病后初愈的酸痛乏力。
日光似乎洒在脸上,暖融融的,窗外小鸟的啼叫不绝于耳。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道浅浅呼吸声,近在咫尺。
他动了动手,却碰一头顺滑的头发,呼吸微滞,昨晚的记忆随即复苏。
昨晚他发烧了,身边似乎有个人一直在照顾他。
想来是温染。
她似乎还没醒,呼吸声清浅均匀,竟然就这么趴在床边睡了一夜。
沈鹤凛喉结微微发紧,除了母亲,没有第二个女人会那般守着他,照顾他。
也许是太累了,即便他抽出被她发丝缠住的手指,她也毫无察觉。
他犹豫着要不要叫醒她,又或者是放任她继续睡时,温染幽幽转醒了。
温染睁开惺忪的眼,见他醒了,心中一喜,伸手摸向他额头。
沈鹤凛僵了僵,忍住偏开头的冲动。
“还好不烧了。”温染收回手,松了一口气,“你饿不饿,我马上去做东西给你吃?”
“不饿,我想再睡会儿,你也去休息吧。”
“我不困了,我去准备早餐,你醒来就能吃了。”温染像打了鸡血般离开房间去了厨房。
沈鹤凛在床上发了一会儿怔,缓缓起身去浴室,洗去身上的黏汗。
此时才不到七点,离上班还有两个小时,温染简单做了早餐,连同午餐也一块给沈鹤凛做了,她已经基本摸清沈鹤凛的口味,做的都很清淡。
吃完早餐温染又要去上班了,临走前她担忧地看向沈鹤凛:“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一个人在家可以吗?”
“我又不是瓷做的,放心吧。”
话音刚落,一阵馨香忽至,她温软的手又摸向他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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