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让背脊窜起的强烈的酥麻感,宁秋砚身体一轻,头便碰到车顶,他跪着,双膝分开在关珩的两侧,被关珩控制住头部往下压。
衬衫夹的带子在腿根勒得发痛。
吻变得又重又深,宁秋砚不会换气,憋得满脸通红。
关珩掐着他窄细的腰,重重地舔过他的上颚,他猛地一颤,空气灌入肺部,唇舌间也溢出了声音:“唔……”
安静的环境放大一切。
车里马上播放起了音乐,所有的声音都被掩盖。
有一只夹在衬衫尾部的夹子好像因为动作滑落,它扫在腿间,又痒又怪,要命的是宁秋砚根本无暇顾及,只能由着感觉混淆,人愈发地软。
关珩察觉他的变化,控制在后脑的手掌与掐在腰间的力道都变得很重。
吻蔓延至唇角,耳后,来到颈部。
宁秋砚用手臂揽住关珩的脖子,瘫软地趴在关珩的肩膀上,心跳撞击鼓膜,响得连音乐都听不见。
颈侧刺痛袭来。
关珩雪白的尖牙刺破了他的皮肤、血管。
宁秋砚蓦地身体紧绷,失神地望着后车窗外朦胧的夜色,有很长一段时间,他的身体知觉都陷在复杂的快感里,两种感觉交替,像致命的毒药般裹着他往下坠。
迷离,梦幻。
怦怦,怦怦。
他的心跳声远去,耳边响起了关珩急促、浅不可闻的呼吸。
宁秋砚恢复意识时,车子已经驶入了溯京市区,途径灯光璀璨的溯京铁塔,正往酒店的方向去。
他人是蜷缩在后座上的,头枕着关珩的腿。
关珩目视窗外,手搭在宁秋砚的胸前,握着宁秋砚的手掌。
察觉他醒了,关珩收回目光,低头看向他:“再躺一会儿。”
时刻几个月,身体建立的耐受性消失了,毒素反应还没有完全消退,宁秋砚的浑身无力,便听话地没有动。他看见车内的挡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升了起来,将这里圈成了一个小天地。
车里的音乐还在继续,是一首很舒缓的轻音乐。
关珩手指轻轻拂过那颗红宝石耳钉,来到耳廓上缘,漫不经心地抚摸。
宁秋砚知道,关珩是在为刚才吸血的事沉思。
关珩在克制对他血液的欲望,饥饿感加持,中途停下可能很难,但在给他造成真正的伤害之前,关珩便真的停止了。
无论凌医生之前怎么对这种危险性耳提面命,宁秋砚都没有真的怕过关珩会失控。所以,说句让凌医生恨铁不成钢的话,那就是他其实不在意被关珩吸血。
他喜欢的人是一个吸血鬼,除了血液,他还能给予什么呢?
宁秋砚从关珩手掌中抽出自己的手,触摸到对方苍白发凉的手背,向上,触碰奶油一般,若即若离地感受对方的皮肤质感。
再往上,指尖扣住手腕内侧的脉搏。
一下,两下。
仿佛过了很久很久,微弱缓慢的脉动才传递到宁秋砚的感官。
他们都没有说话,这一刻车内的温情默默流淌。
抵达酒店后,是关珩给宁秋砚开的车门。
宁秋砚猜关珩是怕他倒下去。
不过他还是自己抱了羽绒服,只是在关珩伸手时,把手递了出去,和关珩牵着手走上酒店的台阶,再经过旋转门。先前已经忘记的衬衫夹因为走路的动作存在感再次变得明显,每走一步都很不舒服,所以他走得有些慢。
“很难受吗?”关珩侧头问。
“……嗯,一点点。”宁秋砚含糊地应了,一抬眼过去,视线正好对上关珩的嘴唇。
关珩的唇偏薄,唇色很浅,看起来非常冷淡。
很难想象接吻的样子。
宁秋砚脸蓦地一热,人就快要冒烟。
两人步行过大堂,往电梯走去。
正在这时,宁秋砚看见电梯门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他的舍友荣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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