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慈想也不想,头跟蛮牛似的往里钻。探头一望。似乎没有那处一碰就泛浅光的结界壁。小慈窃喜,后肢不断往前推,类的臀部也似狸猫一样,上窄下宽,小慈化形后的身体也不例外,臀部和大腿都要较常人要胖一些,平时穿着松松垮垮的衣衫看不出来,但现在石壁死死卡着小慈的髋骨两侧。过了约莫一炷香,小慈尽力使出蛮劲,脸上憋得发青,丝丝挪动,直到下面大腿都被卡住,无法挪动,髋骨处一片片划伤似的拉扯痛。估计已经磨出血了。小慈欲哭无泪,久久无法动弹。“有没有妖啊?”小慈哭嚎出声。“救救我!”“我动不了了!”“唔——-”小慈闷哭出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发现。哭起来青红交织的类猫脸缩在交叠的手臂上,腰部往下都悬在墙上,因为腰腹酸痛,上半身痛苦地压在沙地上。“你倒是一天都安分不下来。”不知何时,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大腿上被人踹了一脚,接着血螻不怀好意的声音响起。“想跑?”小慈却无暇在意。也不在意什么骨气不骨气的,吸着鼻子,低声下气地求它。“大妖哥哥,救救我,求求你了。”屁股也被踹了一脚。“啊!!!你干嘛!你!”小慈大声怒吼。“挺圆的吗?”“圆你妹!”小慈怒气冲冲。被当蹴鞠一样踢不是什么好感觉,小慈自尊心强,不光讨厌旁的说它丑,也不喜欢谁拿它的身体部位作任何不好听的评价。何况死鬼大妖嘴里满满的恶意。死鬼蚊子,看它以后不抽烂它的屁股,再把它的老巢都给烧了,腌臢,恶心,屎盆子玩意。“怎么不说话了?”血螻好以整闲地望着气地双腿不断扑腾的类猫。“不求我可就走了。”小慈脸色涨红,神情难得有些茫然的委屈。红润的手心上,印满了小小粒的沙砾印,手肘撑得发痛,脑门和头发都湿润。被擦破的胯边也好痛,动也动不了,卡墙缝里怎么出来这样的法术它又没有学过。“救我!!!”“求求你了!!!”小慈嘶吼的声音透过墙壁传到血螻的耳中。血螻唇角微勾。“你到底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你要拿我炼药吗?”小慈倚在窗檐问里面在品茗的大妖,语气大大咧咧。血螻抬头瞥了它一眼,不作声。炼药?类,天生自有牝牡,是比它还要早出现的上古异兽之一。血液天生自带丰沛的香气,对它身上的修行和顽疾有奇效。虽是长得丑,但化人形以后还过得去。只是不知是不是类妖特殊,还是被动了什么手脚,脸上的类痕隐不下去。有时两侧的白毛胡须也出现,在三瓣嘴两侧整整齐齐。如狸而有髦,其名曰类,自有牝牡。也的确像野猫,脸上黄黄绿绿的色印,天生的胎记似的,不过人要是长成它这样的花猫脸,估计得天天捂脸。一只邋邋遢遢,不伦不类的类妖。长得丑,连个子也像野猫似的,瘦小,行为举止看起来蠢笨粗野,未经教化,似未及十三四岁的年纪。罢了,只是拿来修行罢了,其他还不在考虑之内。晚上血螻去到玉兰苑,恰好小慈在沐浴。小慈年少贪顽,洗澡也不闲着,在里面吹薄薄皂荚泡。它没读过书,字都不多识得几个,也不懂什么廉耻羞辱,见到血螻进来也毫无遮羞的反应。当着血螻的面,把水花滋拉出来,挥洒在血螻身上,血螻衣服微微湿润,也不生气,只静静地等着它洗完。小慈一见到它就心里不虞,望着它,抿着嘴,莫名显得倔强。它今日的神色不太一样,看着自己眼睛幽幽地,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样。这么多年,小慈对危险有一种动物性的敏锐,心底发毛,捡起旁边粗布的短褂先穿上,拿起短裤,背对着它,弓腰低头,快速地穿上。“过来。”血螻发话。小慈才不听它的,准备往外走。走到门口,撞了一下空气墙,小慈气冲冲地回头,“死蚊子,又设结界。”“卑鄙无耻。”“过来。”血螻再次命令,声音微哑。“哼。”小慈闷闷不乐转过身,一副不甘任由拿捏的犟。“转过头去。”……原来竹妖说真正的恶妖,不光杀人如麻,对妖也不会心慈手软到那里去是这个意思。血螻它不光长得丑,它还是个喜欢糟蹋妖的恶心玩意。小慈恶心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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