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和端童同属于命苦之人,甚至或许端童的痛苦还要再多些,毕竟族灭时,它的牝母给了唯一的求生机会它,血螻奸辱虐待它,但和端童一个人类被折磨成奇兽这样的经历小慈觉得还是不可相提并论的。何况它还要再幸运些,遇到了沈禹疏。小慈小心翼翼捧了一手心掺着骨灰的泥。手腕的血红珠子早已褪成了白珠子。小慈走回到沈禹疏身旁,夺灵一案算告落,农屋里乌云渐渐散却,天光微亮。夺灵一案已结,但血螻的踪迹依旧成谜,找不到任何线索,也不知它盘踞在何处。但众人从各处的情报以及这夺妖被操控为它所用,都对它在南诏的势力广布心知肚明。小慈重情,心肠软。因为夺灵一案回到客栈里头闷闷不乐了一段时间。直到带它去了这里香火旺盛的灵隐寺,将端童的骨灰放入香灰,在主持的指导下,将镌刻好的牌位供奉好,小慈的心才算是定了下来。袅袅的线香布满供奉台上,络绎不绝的人流,跪在垫子上的人都在低眉顺目地念念有词。小慈以前不是没去过这些地方,但它都是偷灵台上的能吃的供奉来吃。这是一个很神圣的地方,小慈觉得。小慈在沈禹疏的引导下,生疏地学习上香祈祷。在那里,小慈不光替端童好好许了愿,在神圣的佛祖前,小慈还祈祷,今生今世能和沈禹疏喜结连理,白头偕老,一辈子平平安安。这回客栈里的天师除了小慈一个猎物以外几乎全都受了伤。沈禹疏身上也尤其严重。回去客栈里,脱下的那件衣袍,几近染透血迹。除了脖子和左胸的口子,上半身还有许多密密麻麻的小伤口,都不大,但胜在多。小慈看的时候,还以为血肉都模糊了。宋鹊在上药,它躲在一旁搭把手,眼角红彤彤地,控制不住流了好几滴金水。事后沈禹疏在客栈养伤,它就一直呆在房里忙前忙后,给沈禹疏端药递水。沈禹疏的师父安排了人暂时接管了离江这边监察寮的人手补缺,让沈禹疏在客栈里可以安心养伤。十几二十几的青俊年,犹如南诏的夏季,蓬勃的血气里都带着火,宋鹊替沈禹疏上了几次药之后,就都是小慈帮忙上。夏季炎热,类妖的体温也和所有恒温动物一样,冬暖夏凉。滑腻凉润的手指,光是轻轻柔柔地从伤口搔过一遍,微凉如玉的触感都让沈禹疏的鼻息一深,看小慈的眼神都带有幽深了几分。小慈每次上药都犹如临大敌,十分严苛、认真。因此甚至看不出身旁人直勾勾地望着它。直到擦到下面腹部的时候,沈禹疏撩起小慈的后背的发丝,像捏个小猫咪一样轻掐小慈的细颈,小慈才惶然抬头。沈禹疏出力托着小慈的腰,小慈也主动小心靠近。先是头顶被沈禹疏抵住,细细地被亲了几口发顶,而后两人唇齿不熟练地触碰,接了一个不长不短的吻。沈禹疏有伤,小慈怕他伤口尚未完全愈合,剧烈动作会裂开,不敢和以前一样故意说那些主动的话,来引诱决心不大的沈禹疏做那些事。接吻容易缺氧,小慈眼珠子带上了些氤氲的水气,瞧着人湿漉漉地。但小慈没有下一步动作,沈禹疏也不会动它。虽说不干那种事,但是和沈禹疏接吻是很舒服地。一整个下午小慈和沈禹疏都留在房里,没什么正事要干,室内连理花又清甜缠绵,一人一妖就断断续续亲了几近一个下午。小慈现在脸颊还带着明显的红润,红扑扑地发热。湿润、疲软的手指一触上脸颊,都要被烫一下。沈禹疏则正常许多。但唇上颜色也很足,餍足后就去窗檐旁的软椅上捧着一卷书看,一副清心寡欲的君子模样。小慈去洗把脸回来,整理一下有些凌乱的房间,把桌案上枯萎的连理花清理掉时还有些不舍得。沈禹疏看书,小慈不太想看书,出门去找林停云和田不满他们聊会天。林停云说它午睡呼吸不流畅,脸上红得跟涂了胭脂似的,要它去找宋医师瞧瞧。小慈自然知道它没病,也知道为什么会红,得意地咧嘴笑,笑哈哈说,“没事儿,我们类就是这样的。”说了几声屁话,小慈就跑去楼下玩,见缅桂花开得好,摘了一盘子代替原来的花盘放在房里养着。客栈里的人都在养伤,尤其沈禹疏,只要小慈想见到他便能找到他,所以这些天小慈的情绪也格外高涨。又有林停云和田不满陪着,那些闲得无聊的天师也喜欢逗他们三个年纪小的,那段日子趣事多了,又有爱情的滋补,小慈脸上的肉又多了些,脸皮白里透红,吃饱睡足地,浑身都透出一股被养得很好、懒洋洋的精气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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