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叫念慈。沈禹疏冰冷又嫌恶地想。以后也只会给他生。所以后来小慈哀求他射进去时,沈禹疏半点没有犹豫,甚至想到就算避子汤失效了也没关系。有了就有了。他会立即告诉他爹娘,八抬大轿,三媒六礼,风风光光娶它进门。他爹毕竟是沈都王,就算不隆重办,南诏那边也会知道他沈禹疏娶了谁为妻,那血螻定然被气得吐血。沈禹疏有时侯真想一了白了,一点避子汤都不给小慈喝算了,尤其在刚才小慈点头答应的时候。血螻和它有过一子,他也可以和它有一个孩子,这样就算血螻有孩子要挟,他和它之间有感情基础的孩子定然更有胜算。本来有很大赢资的沈禹疏甚至心眼小到这个都要锱铢必较。到后面,小慈的小腹都微微鼓起。好不容易等到沈禹疏放过小慈,小慈也一点不记仇,也不在意沈禹疏帮不帮它清理,沈禹疏要是准备睡了,向它伸手了,它乖乖就挪过去,趴到沈禹疏的怀里,任人抱着它。是一副记吃不记打的模样。夺妖一案结束,去的人除了没什么攻击力的宋鹊和作为两方的争夺物的小慈没受伤以外,几乎都带了伤,不是重伤都起码不算轻。一帮子没啥事的天师,能走动的就去外头街上溜达溜达,不能走动的就卧在房里养伤,有些不愿走动又不想整日卧榻的就在客栈里喝药吹水打牌,消遣时间。小慈作为一个香饽饽,就算闷,也只能选择待在客栈的庇护里。但人多了些,多人陪小慈玩,小慈脸上的笑意也多了些。沈禹疏在楼上看文书,小慈原先也陪他看,不过它看话本子。看了没一会,小慈连话本都有些腻味了。但沈禹疏还是脸色如常定定地手执书卷在看。小慈还是呆了一阵,它向来很珍惜能和沈禹疏在一起的时间。外头突然传来林停云喊它出来打牌的声音。沈禹疏抬头望了小慈一眼。小慈立即咧开嘴对他笑了笑。玩牌玩不了多久,然后小慈就抛下书卷出去玩了。夜里用完饭,小慈也玩牌玩累了。它们玩的牌不是赌钱的那种,因为都是学子,没什么钱,就纯玩,输赢交换货币全是叶子。没多大看头,玩久了也没什么多吸引的趣味。回到房里,小慈看见沈禹疏也终于不再看文书,卧在榻上休息,手里拿着小慈的闲话本子看。小慈去屏风后的盥洗盆洗洗手,干干净净地走到沈禹疏面前,也不脱鞋袜,耷拉着脚,黏黏糊糊地靠上沈禹疏的身上。“禹疏哥,你终于不看那些卷宗了。”小慈拿脸轻轻地贴在沈禹疏身上,可以闻到他身上清晰的药味。一点不难闻,反而令小慈感到安心。沈禹疏合上话册子。双眸低垂着从上往下望着小慈。他伤好得差不多了,早就可以抱着小慈,双手在感受到怀里的温热后,便自然地将妖渐渐收紧在怀里。不用低头都闻得到清浅的草木香。“嗯。”“看完了。”沈禹疏抱着小慈,忽然就觉得有些困乏了。但时间又太早了,小慈也都还不困。小慈絮絮叨叨地开始和沈禹疏说刚才发生的什么趣事,说林停云很坏总耍赖,赌叶子不好玩,还被楚天师他们嘲笑小孩子玩牌输不起钱,只能赌叶子。沈禹疏听到后面压着嗓子低沉地笑了笑。“赌博不好,就玩玩叶子就好了。”“你别听他们的。”小慈年岁小,又是被沈禹疏救回家里养的,对沈禹疏的感情不单单是情爱之事那么简单,也有一种对年上阅历更多的年长者的依赖和信服。小慈听话地点点头。说了会话,一榻之上,一人一妖又靠得如此温情,难免滋生些暧昧不清的心思。说不清是谁先靠近得谁。两道混乱紧张的呼吸声贴合在一起,沈禹疏最先受不了,深吸一口气,把小慈压在身下亲。小慈脸红扑扑,主动张口回应身上的人。沉重的重量压在身上,小慈不光能感受到他凌乱的呼吸,更能感受到跳动得很快的心跳。它也是,心脏怦怦地跳,不是那种受惊后的心跳很快,而是一种很舒服的悸动感。小慈很喜欢这种感觉。和沈禹疏接吻很舒服,对沈禹疏控制不住的心跳加快也很美妙。小慈朦朦胧胧地想,这可能才是情爱的滋味。不能一步登天,要循序渐进,要慢慢体会。玉兰苑里。眼线在千里之外的永安客栈外将所见所听全都一一传送回血螻灵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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