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慈每日都盼着那个小孩快快睡着,血螻又恰好不在时,这样它才能将门锁着,假装和那小孩睡觉,勉强偷得一会闲。得亏这个年纪的小孩还是很多觉的。何况小慈已经抱出经验,那个鼠婆又教它用红布带怎么兜着小孩在背上,一般如果它不挣动,很快都会睡着。也不会一直累着小慈的胳膊。小慈今早被扰醒的时间晚,睡得足了。现在也不困。小孩小心翼翼地被它从背上托抱下来,放到榻上时,以为有异动,摇着手打了个哭颤。小慈真不想它醒,连忙手忙脚乱学那鼠婆教的,轻拍它的后背,轻声细语地哄它。不久听到怀里渐渐安稳的呼吸,小慈才轻舒了口气。将它放下,轻轻盖好被子,都没有醒。小慈不困,在它一旁保持原状跪了一会,见真的睡实了,才缓缓起身。小慈住的阁楼还是以前那套,不大不小,在榻边旁是一面是背阳的窗棂,窗外种着一丛丛的散着幽香的晚香玉。中午用完饭以后一般都能很快哄睡着,如果那小孩不被闹醒,又睡得死,甚至可以睡到下午太阳挂一半以后的时间。尽管是背阳的窗户,小慈还是觉得阳光有些刺眼了。怕弄醒榻上那个小孩,小慈把遮光的纱帘放下。室内突然就暗了许多。小慈下榻,轻声走到衣柜里,将自己偷偷带来的包袱拿出来。里面有沈禹疏以前给它带的手珠,传音螺,慈悲剑,还有一些以前给它买的小玩意,妆奁之物,金银珠钗,和三四套衣裙。它知道血螻肯定不会让它带着这些东西回来,所以给它的包袱用了学来的障眼法。所幸血螻也没查到过,只是撕烂了小慈回来穿着的那套寻常人类穿的衣裙。但小慈所有的衣裙都是沈禹疏给它买的。当时被扯烂的衣裳,不算完全破破烂烂,撕成片片的那种,只有从上到下一个大撕口。因为那时娄夺怒火中烧,情欲上头,一心想要恐吓和不耐烦想要快点占有小慈,所以抓着小慈的衣襟就往下撕扯,夏季小慈就穿着那种薄纱制成的,裂帛声一下子就划拉到了大腿上。一个大口子,小慈起初还抱着看看能不能补回来的心思,但等找到针线,补完了以后,发现针脚歪歪扭扭,才发现已经算是彻底报废了。后来就是留在柜子里,被小孩意外乱翻找了出来。血螻当时在场看见了,脸色阴沉可怖,立即喊外头的妖仆将小孩带走,厉声急色地瞪它,将它从榻腿猛地抛上生硬的木床。那衣裳塞进它嘴里,以及难以言喻的地方,弄了它一整晚。那件破衣裳也彻底成了一块沾满□□的脏布。小慈取下来以后,哭了很久。最后自个拿去偷偷烧了。得亏还有红狐和脆蛇,不然小慈真的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红狐和脆蛇两个妖,每天都雷打不动地过来玉兰苑看望小慈。当然娄夺在时,小慈一般都无法接待它们。但过后如果娄夺走了,它们又很快会再来找小慈。那个时候小慈通常已经穿着完整。虽然脸上的神色不是很好,抱着怀里不谙世事的肉墩也很不情愿。但见到摇着红尾,发出细细“嘶嘶”声的红狐和脆蛇,还是会努力挤出不让它们担心的笑容。红狐和脆蛇心里都不好受。红狐一来就想帮瘦弱的小慈带孩子。“来!小兔崽子。”“狐叔抱你。”红狐伸着手,还算客气道。小慈手其实很酸,已经迫不及待就想把它抛给狐狸带了。但偏偏这回它不愿意了。就算小慈已经手臂前倾,一副把它送出去的模样,它还是挣扎地往小慈胸口上扑。生怕红狐把它抢走似的,抓小慈抓得死紧。“你怎么老要抱,我很累的。”小慈压低声特别小声埋怨它。“唔唔。”娄念慈在小慈怀里耍赖,头往小慈的脖子上又伸了几分。小慈怕它哭。“不用了。”“我抱吧。”小慈无奈道,又坐了下来,挑了个省力的姿势抱着它坐在腿上。红狐被拒绝了也骂骂咧咧。它也已经知道这个孩子就是小慈和娄夺的血脉。被掳走生下的孩子还能是怎么来的。红狐一想到就气急,满腔怒火不知该往何处撒。“都一岁多了,还整天要抱的,不知道都被惯成什么样了。”最后那句说得极小声。“你少说两句吧,隔墙有耳的。”脆蛇小声提醒它。小慈也望着它们默认地点点头。三只妖精在屋里面叙旧聊天,后来念慈也愿意被脆蛇抱,小慈的双手终于得了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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