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狐眨眨眼,其实它都知道,就是想着他们问起它,它就告诉他们,毕竟成亲不算是什么能救它们的细节。但这个剑修应该会蛮伤心的。“家主说,今日是血螻和类妖大婚的日子。”黄狐说。沈禹疏胸口一阵刺痛,握着剑的手指骨用力到发白,暗自嘲讽,“都不爱它,还大婚上了。”“糟践妖。”宋鹊安抚地按按沈禹疏的肩膀。沈禹疏微侧过身,遮住眼底的湿润。今日对小慈而言是最不快乐的一天。但在年幼见识短的念慈看来,这天是特别的一天。因为这一天的主角,它都认识,分别是它的阿吉和里阿。阿吉和里阿穿着同样好看的蓝色婚服,分别坐在用一条长长的百花绳连着的木轿上。周围密密麻麻全是围观的妖精,祥和喜悦的吉乐奏起,两边的蝴蝶精团团围在一起,低飞着将轿子上的阿吉和里阿送进大殿里。阿吉是雄性,脸可以露出来,在阳光下。里阿是弱小的雌性,要用一把伞子替它挡住阳光,垂下的珠帘都遮住一些化好妆漂亮的脸了。但走到那里,依旧惹起一阵喧嚷。“新娘子真好看。”一只围观的小蝉精对着小慈惊叹道。“可是为什么它看起来不开心啊?”小绿蛾的视力好,在一旁问蝉精。“不开心?”小蝉精疑惑问。“我也不知道。”小蝉精望向身后,“娘亲,为何会不开心?”大蝉乐呵呵地笑了,它自然不知具体的缘故,但它经历过婚嫁,于是对着两只好奇的小妖精解释。“成亲了就是嫁进王的宫殿里了,再也出不去了,或许是舍不得它的族亲和家乡了。”“好可怜。”“娘亲,如果要我离开你,我也不愿成亲。”蝉精伤心地说。“哈哈,傻姑娘。”“等你遇到心仪的就不会这么说了。”“新娘也是愿意嫁给王的,不然不会出现在这里,只是一时的伤感罢了。”大蝉精将自己的观念说给孩子听。两个小妖眨眨眼,也想不出其他,相信了这套说辞。新娘和王是真心相爱的。新娘为了王甘愿舍弃自己的族亲和家乡,真是一个勇敢的妖精。王也举办大典将新娘子娶回宫殿里。小慈幽怨、百般不满的强制婚典就这样在喜乐中、在不知真相的妖精美好的遐想下,成了旷世的美好爱恋。新婚之夜,小慈早已经换上轻便严实的亵衣卧榻准备休息。娄夺出去和它的那些族亲和下属喝酒。一会就会回来。成婚当晚会做什么?小慈在话本子里看过很多了。话本子里都是和喜欢的恩爱情深,水乳交融,它和娄夺算什么?算血海深仇。成婚当晚,这听起来都太暧昧,小慈不愿意和娄夺暧昧,得了空,立即赶在它回来前把门锁死了。打死都要逞这回强。小慈今日气得够呛。哐当两声,干脆利落就把门从里面锁上了。夜里娄夺回来果然动怒了。砰砰砰地大力砸门,小慈从榻上原本差点儿睡着,一下子惊坐起。还没等缓过神,娄夺便如暗夜鬼魅般阔步揣开门,高大的身影穿着藏蓝色的婚服出现在屏风旁,沉沉地、压着一股戾气瞥向小慈。小慈感知到危险,咽了咽发干的口水,心虚地往里缩。在娄夺抬手时。“你不能打—-我,我怀有你的孩子了。”小慈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嘴上也口不择言,拿出自己身上对于娄夺而言最有筹码的一点。没成想,娄夺听见了,倒真消了一半的火下去。“现如今知道仗着肚子里的孩子了?”“我还以为你不要脸了,敢在新婚夜里锁我门。”娄夺冷着长眉,呷呢揉着小慈的脸,手掌上有不知什么武器留下的茧子,很快给小慈的脸皮都擦红了。小慈知道娄夺的意思,它原本真想要打它,抽它耳光子。小慈宛如被冻住,一动不动,任它揉。婚房内静谧,处处散发着连理花清甜味道,怀里妖又白又香,娄夺抱着它俯下身就开始上嘴了。小慈躲了躲,被掐着下巴压在榻上强亲,被迫的咽下外来的涎液。这一晚上,娄夺还记得医嘱,没动小慈,但其余能得的几乎都得了。当最后,娄夺把念头放在那处时,小慈灵魂都要一震。发红的双腿使尽全力、不要命似的踹娄夺。娄夺险些真被它个悍妇踹下榻。“你疯了,那里不可以的。”“那里明明是……”小慈说不出口,觉得娄夺简直就是个疯子。小慈嘴角轻微撕裂,黑发散乱,又黑又沉的眼珠死死地瞪着面前的雄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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