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慈忘记了和沈禹疏相爱的记忆,脑海里全是和娄夺幸福一家的记忆与憧憬,过去脸上的阴霾一夜之间就全都消失殆尽了。红狐和脆蛇自然也发现了小慈的异样。“红狐、脆蛇,你们来了。”小慈乐呵呵地对它们笑,穿着一套杏子黄的薄纱襦裙,脸上虽然还是瘦薄的一层,但就是看得出来气色好多了。一股从内而外洋溢出来的幸福。娄夺回来得早。红狐和脆蛇目瞪口呆望着小慈抱着孩子对娄夺含情脉脉的笑的场景。“小慈吃错药了?”脆蛇问。“小慈中邪了?”红狐同时问出了声。血螻提前回来了,红狐和脆蛇被仆妖提前请了出去。离开时,红狐和脆蛇还是很难以置信地回头望着小慈。只看见它已经把孩子放在脚旁,扎进了高大的血螻怀里,它们甚至看不到小慈的脸了,只看见个黄色的衣角。血螻头弯着,一看就知道在亲嘴。红狐忍不住咦了一声。“小慈今日不知被下了什么药似的,好像爱上那个血螻了?”“居然还主动对它笑,对它投怀送抱。”“很怪,非常怪。”脆蛇同样凝重地点头,脑子里同样是满满的问号。“狐狸和我说,小慈好似不知被血螻下了什么药似的,好像忘记了你,反倒对那血螻情根深种了。”宋鹊有些不自然道。沈禹疏揉搓着拇指的手突然顿住,眼皮挑起,又黑又沉地望向宋鹊。“忘了我?怎么会?”“被喂了虫蛊?”“极有可能。”宋鹊博学多闻,生在岐黄世家,对很多伤药毒蛊都极为了解和感兴趣。“当年南诏的情蛊十分有名。”“有一些居心不良的人甚至还在天玑阁买到过。”“那可有什么法子能破?”宋鹊摇摇头,这南诏虫蛊密而不宣,天下能有几人知道。“我也不知,但终归是有法子的。”小慈忘了他,而且还爱上了血螻。沈禹疏没有亲眼目睹过,只是从黄狐说给宋鹊再说给他听,这样隐晦的语言表述,没有让沈禹疏有多大的痛感。目前为止,沈禹疏想的全都是抢回小慈。就算忘了他,爱上了血螻又如何。他会想办法给它解了,就算解不了,它也必须跟他。他就算因为毒蛊而对血螻移情别恋,他也绝不会成全它们。它本该就是最爱他的,若不是被那血螻三番五次骚扰,阻碍,它本该就是他沈禹疏的妻子,在寻墨山一边上学堂,一边等他回家。读完书了,若他们水到渠成,就该到年纪成亲了。他定然早早就告诉了爹娘,届时府里头张灯结彩,红布罗衣,都在准备给他迎娶新妇。明媒正娶后,小慈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娘子了。待到时机到了,若是小慈愿意,它们还能有一个小孩,届时他们一家三口,热热闹闹地,活泼可爱的小慈给它生下个同样活泼可爱的小肉团子,他们两个笨拙地做起父母,定然也是快意又幸福的。这些都是沈禹疏和小慈在一起后的打算。可惜天总不遂人愿,他养得皮肤白白,唇红齿白的小类妖,不光被抢去了,还要嫁与它,如今连心都没把握了。沈禹疏生闷气、怨气。每当想到这层,心里头就格外不好受。而为了尽量避免这种只徒增愤蹒而对救小慈毫无益处的心理状况,沈禹疏只能将自己全部精力都投放到领兵和四处搜找血螻巢穴的痕迹。沈禹疏变得不再豁达,对找到小慈更是执拗偏执到了可怕。就算再神出鬼没,行踪不定又如何,若是整个南诏表面全都搜过一遍都找不到,那他就掘地三尺也迟早要把血螻的老巢翻出来。杀死血螻,夺回本该属于他的妻子,逐渐刻成沈禹疏刻在骨子里的执念。娄夺和沈禹疏势同水火,娄夺也一直在刺探沈禹疏的队伍所在的位置,相当清楚他也一如当初的自己一样,对小慈有着除非死了否则永远无法堙灭的贼心。可是同样天资卓然,早早成王的娄夺费尽心机夺回来的宝物怎么可能轻易让外人夺去呢。娄夺单手抱起小慈,类相比于血螻而言,体型永远都很小,娄夺轻松就能把小慈抱坐在大腿上,单手从背后紧紧搂着类猫如今还不显孕而细窄的腰胯。娄夺碎吻抱着的妻子,如今小慈已经爱上了它,不会刻意和它作对,甚至还有用那种柔情蜜意的眼神羞涩可爱地望着自己。娄夺早已经不肯放手了,甚至想到若是败了,它也要拉着它和自己进地府,不愿它和那姓沈的在一起为其一,其二更是舍不得它,下一世它还贪心要得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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