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沈府给沈母敬过酒,三拜过天地,沈禹疏牵着小慈的手,将小慈送上婚轿,带着小慈回到了寻墨山上他们的婚房里。很多人都认识沈禹疏,而沈禹疏和小慈的故事又早已在五湖四海间流传,如今人人示妖讳莫如深,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存在。因此沈禹疏不能在大街上,人人见证下堂而皇之地骑着骏马扯着红结绳领它的妖精媳妇回家。只在寻墨山的院子里,通知了些相熟的朋友和家人过来参加了,起码是在小慈身边营造出了热闹喜气的场面。因小慈身份的特殊,沈禹疏将很多见客的流程都省略掉了,夜里在院子里喝了几口喜酒,客人不算多,用过喜宴后不久便散了。暂时请来的短工在收拾婚宴后的杂乱,沈禹疏喝了酒,眼色倒清明,对等会要做的事还是一门清。小慈笑得高兴,在他求亲时,可他又何尝不是。在南诏那个小客栈时,他就想娶它了。走到熟悉的卧房前房门前,沈禹疏望着贴在上面的囍字,想到今天一身明艳吉服的小慈。脸被红盖头欲盖弥彰盖着,但那双柔荑般的手沈禹疏却如今都还记得。纤细,细白柔软。明明轻松就能推开的门,沈禹疏却顿下脚步,劲瘦有力的骨节拢了拢,停了一会才推开门进入。小慈一身红衣,安静地坐在他们的榻上。成亲就是很不一样,沈禹疏眼色发深。以后小慈不再拥有自己的房间,它要和它睡在这一榻上,而且还是名正言顺的。沈禹疏隐秘的占有欲得到了满足。小慈按照他们沈都的习俗,没有动身上的任何装饰,沉重的凤冠都还带在头上,带着甜蜜的累意等着沈禹疏回来。烛台上的朱红蜡烛安静地燃着,蜡油噼里啪啦地滚落,氤氲着暖红的新婚喜意。小慈披着红盖头,也感受到他进来了。当黑影真正覆盖在小慈的身上时,小慈看见了和自己身上吉服相似的衣裳,心脏不受控制地扑通跳动着,明明知道是谁,但红盖头遮着,小慈心里还是希翼不已。沈禹疏用专门的金斗慢慢撩开小慈的红绸缎盖头。小慈的喉咙紧张地滚着,沈禹疏也同样不轻松,平时握剑斩一整天都稳地不行的手却在挑起面前薄薄的红盖头时轻微地抖。沈禹疏知道小慈喜欢漂亮,喜欢明妆,特意去请最有名的巧手妆娘来给它画红妆。新郎洞房前不得和新娘见面。这也是沈禹疏第一次见小慈画如此隆重的妆面。嘴唇正红,这个颜色若是平时画,那就很奇怪,可偏偏和这宽大的婚服相衬,也就只有这种才压得住,贵气又明艳。小慈皮肤白,穿红戴金的一点不俗气,反倒映衬得皮肤雪一样白,肤如凝脂。又想起那双手。沈禹疏喝了几口酒下肚本就有些燥,一见小慈这幅模样,移不开眼的同时下腹一股热意直冲脑门。沈禹疏高,特意弯下了腰,仔细看自己新娘的脸。带着酒气但一点不难闻的热气直接喷薄在小慈带有羞意的脸上。“小慈,你今日特别好看。”沈禹疏语气认真而专注道。“看得我好想干你。”荤话第一次被沈禹疏这样光明正大说出来。沈禹疏一脸端方君子的样子,小慈以为他永远不会说这些的。小慈小脸爆红,类耳染红同时又被刺激地动了动。沈禹疏见小慈害羞,这时他反而一点也不觉得害臊了。反而坏心思地咧着嘴笑了,好看的丹凤眼微微上挑。“不过。得喝了交杯酒才行。”“喝了交杯酒,长长久久。”“小慈,你得和我白头偕老。”沈禹疏对小慈说。小慈很羞涩地点头。沈禹疏俯身压着它亲了几口解解馋,然后拉着它的腕子起来喝合卺酒。女式婚服袖子宽大,小慈举起匏,纤细又白的手腕就露了出来,滑腻柔软地缠着自己的手臂,沈禹疏喝着正经的合卺酒,眼神却幽深地盯着小慈的白手腕。真细。他一只手都能把住它两条手腕。沈禹疏难得移开了视线,望了几眼自己宽大的掌心,修长有力的骨节拢了拢。小慈个子和他相差蛮大的,瘦小,手小,脸也小,平时他一只手都能盖住它一张脸。年纪轻,面相又柔和,看着嫩地能掐出水的小。小慈还空着腹,但还不算饿。何况它看出沈禹疏有那种冲动了。沈禹疏今日也格外俊朗。沈禹疏主动绕到身后给小慈解下沉重的凤冠,手掌还体贴地替小慈揉了揉累着的脖子。发冠一解开,新娘盘起的乌黑长发逶迤滑落,沈禹疏耐着性子,五指温柔地梳理着,从上到下,丝丝缕缕地理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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