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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第1页）

&ldo;不太常用，不。&rdo;

&ldo;哦，将来你也会用，警长‐‐当你做到警察局长时。excel对家庭理财非常有用。能掌控你所有的投资项目。哦，上面还有游戏。你会喜欢的。&rdo;

普拉斯基微笑着，他的心却和硬盘发出的嗡嗡声一样咚咚直跳。

卡塞尔眨眨眼，消失了。

如果excel上有游戏，我就把硬盘吃了，你这个傲慢自大的狗崽子。

普拉斯基在裤子上擦擦手心，裤子是詹妮早上给他熨好的。如果他一早要去巡逻或是黎明前有任务，她就前一天夜里或早上把它熨好。

上帝，求求你，别让我丢了工作，他祈祷。他想起他和孪生哥哥参加警察考试的那天。

还有毕业的那天。还有宣誓典礼。母亲的哭泣，他和父亲交换的眼神。那些是他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

所有的一切都将是白费吗?该死。好吧，莱姆聪明非凡，没有谁比他更喜欢抓捕罪犯。但是于这种违法的事?见鬼，他本可以呆在家里，坐在他的椅子上，被人服侍。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为什么要让普拉斯基做牺牲品?

他仍然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秘密任务上。快点，快点，他敦促着搜集程序。可它还是慢吞吞地进展着，只是让他相信它正在运行。没有一点点移向右边的进度条，没有倒计时，像电影里的那样。

运行中……

&ldo;刚才怎么回事，普拉斯基?&rdo;莱姆问。

&ldo;几个员工。他们走了。&rdo;

&ldo;进展如何?&rdo;

&ldo;可以，我觉得。&rdo;

&ldo;你觉得?&rdo;

&ldo;它‐‐&rdo;一条新信息弹出来：完成。你想把它写到文件里吗?

&ldo;好的，完成了。它想让我写到文件里。&rdo;

萨尔奈克接过电话，&ldo;这很关键。完全照我说的做。&rdo;他指示他如何创建文件、压缩文件并将文件移动到硬盘上。普拉斯基颤抖着双手照做了。他出了一身汗。几分钟后完工了。

&ldo;现在你要清除痕迹，将一切予以还原，确保不会有人做你刚才所做的事，从而发现你。&rdo;萨尔奈克让他打开日志文件，又键入了几个指令。他终于把这些处理好了。

&ldo;对啦。&rdo;

&ldo;好的，离开那里，菜鸟。&rdo;莱姆说。

普拉斯基挂断电话，拔掉硬盘，塞回裤兜里，然后注销。他站起来，走到外面，看见那名保安走过来，他吃惊地眨着眼睛。普拉斯基意识到他就是陪萨克斯去数据坞的那名保安，他紧随其后，就像带着一个商店扒手到店长办公室等候警察抓捕。

他有没有看见什么?

&ldo;普拉斯基警官，我带你回安德鲁的办公室。&rdo;他面无笑容，眼睛不露神色。他带着警员向大厅深处走去。每走一步，硬盘就摩擦着他的腿，仿佛是炽热的。他又看了几次天花板。是隔音砖;他看不见一个摄像头。

猜疑心充塞了整个大厅，比雪白的灯光还要亮。

走到办公室时，斯特林挥手示意他进去，把他正在写的几张纸翻过去。&ldo;警官，你拿到你需要的东西了吗?&rdo;

&ldo;拿到了，是。&rdo;普拉斯基举起存有客户名单的cd，像个学校里&ldo;展示并讲述&rdo;课上的小孩子。

&ldo;啊，很好。&rdo;首席执行官用明亮的碧眼打量着他，&ldo;调查工作怎么样?&rdo;

&ldo;进展顺利。&rdo;普拉斯基最先想到的几个字就是这些。他觉得自己像个白痴。艾米莉亚&iddot;萨克斯会怎么说?他一无所知。

&ldo;现在很顺利?客户名单有帮助吗?&rdo;

&ldo;我只是大致看了一遍以确保我们看起来没问题。我们回到实验室后再仔细看。&rdo;

&ldo;实验室。在皇后区?那里是你们的所在地?&rdo;

&ldo;我们在那里工作，也在其他地方工作。&rdo;

斯特林对普拉斯基的避而不谈未作反应，只是令人愉快地微笑着。首席执行官比他矮四五英寸，可是年轻的警员却觉得抬头看的人是他。斯特林和他一起走进外部办公室，&ldo;好，如果还有别的事，尽管告诉我们。我们百分之百地支持你。&rdo;

&ldo;谢谢。&rdo;

&ldo;马丁，把我们早些时候谈的那些安排好，然后带普拉斯基警官下楼。&rdo;

&ldo;哦，我认识路。&rdo;

&ldo;他会带你出去。祝你今晚过得愉快。&rdo;斯特林回到他的办公室。门关上了。

&ldo;只需几分钟。&rdo;马丁对警察说。他拿起手机，稍微侧过身，不让他听到。

普拉斯基踱到门口，上下张望了一下大厅。一间办公室里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他正在悄声对着手机说话。显然，在大楼的这个区域，手机信号很好。他斜眼看着普拉斯基，简短地说了声再会，一下子合上了手机。

&ldo;对不起，普拉斯基警官?&rdo;

他点点头。

&ldo;我是安迪&iddot;斯特林。&rdo;

确实是斯特林先生的儿子。

这个小伙子的黑眼睛自信地直视着普拉斯基的眼睛，不过他握手时带着试探性。&ldo;我想你给我打了电话。另外，我父亲给我留言，说我应该和你谈谈。&rdo;

&ldo;是，没错。你有时间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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