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陈教授的眼睛微微睁大:"这就解释得通了。这个仪式需要完整的灵魂能量,如果祭品不完整,守门人会继续寻找..."
他的话让我浑身发冷:"所以现在它在找我?"
"不止如此。"陈教授的目光在我和张明远的照片之间来回移动,"你和张明远不觉得长得太像了吗?"
我咽了口唾沫。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我心头。
"民俗学中有种说法,叫同魂不同体。"陈教授的声音变得飘忽,"当一个人的灵魂能量没有被完全取走,剩余的部分会在适当的时候找到新的载体。"
"你是说...周煜是我弟弟的转世?"张明月的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
"不完全是。"陈教授摇头,"更像是未完成的循环。周先生承载了张明远未被取走的那部分灵魂能量。这也是为什么守门人现在找上了他——它要完成二十年前未完成的仪式。"
我的头突然剧痛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搅动。
眼前闪过无数碎片般的画面——黑巷、红眼、血字...还有一个从未见过的场景:我站在一面巨大的镜子前,镜中的"我"却露出诡异的微笑,缓缓伸出手...
"周煜!"张明月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我发现自己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
陈教授递来一杯水:"记忆闪回?"
我点点头。
"这是必然的。"陈教授叹气,"随着仪式时间的临近,界限会越来越模糊。你看到的是张明远的记忆,也是你自己的未来。"
"未来?"我猛地抬头。
"农历七月十五,也就是三天后,是一年中阴阳界限最薄弱的时候。"陈教授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守门人会在那天完成仪式。"
张明月突然抓住我的手臂:"那我们离开!现在就走!去国外,去远远的地方!"
陈教授摇头:"没用的。一旦被标记,无论到哪里都会被找到。何况..."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周先生已经和镜子建立了联系。"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桌上的铜镜突然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嗒"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敲击镜面。
我们三人同时僵住了。
陈教授最先反应过来,迅速用红布包好镜子:"这面镜子不能留在这里。它已经苏醒了。"
"苏醒?"我感到一阵恶寒。
"镜子里那个守门人的一部分力量正在苏醒。"陈教授将镜子塞进一个铅盒,"我会暂时保管它。你们两位最好待在一起,不要单独活动。"
离开大学时,夕阳将天空染成血色。张明月坚持要我住到她家。
"我有客房。"她说,"而且...我有种感觉,我们在一起会更安全。"
我没有反对。独自回家的念头此刻显得无比可怕。
出租车上,张明月突然问道:"周煜,你父母还健在吗?"
"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我回答,"院长说我是中元节凌晨被放在门口的,除了生辰字条,什么也没留下。"
张明月倒吸一口冷气:"和小明一样...他也是孤儿,在福利院长大。"
我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恐惧。太多的巧合已经不再是巧合。
张明月的公寓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安静。她为我准备了客房,床单上有淡淡的阳光味道。
"我就在隔壁。"她递给我一杯热牛奶,"有任何事就叫我。"
我道了谢,却在她转身时注意到她的手腕上有个奇怪的疤痕,像是被什么动物咬过的痕迹。
半夜,我被一阵刺骨的寒意惊醒。
房间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却有种奇怪的压迫感,像是有什么东西站在床边俯视着我。
我想喊,却发不出声音;想动,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鬼压床——我的大脑绝望地判断。
然后我听到了那个声音,像是指甲轻轻刮擦木头的声响,从床底传来。一下,两下...缓慢而规律。
突然,刮擦声停止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湿漉漉的、像是动物在舔舐的声音。
我的眼球拼命转动,试图看清床下的情况。
就在视线边缘,我看到一团黑影缓缓从床底渗出,在地板上凝聚成形。
那是一只巨大的黑狗,血红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
它抬起头,嘴角挂着可疑的暗色液体,对我露出一个近乎人类的微笑。
"找到你了..."一个沙哑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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