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要命的长吻过后,乔鸢手掌摁住陈言的嘴:“我们换个位置。”
“为什么?”唇在她的手掌内张合,陈言一边问,其实已经抱她转身。
乔鸢挂在他身上,延展手臂,抹镜子。
朦胧的镜面划出一抹清晰,照出两具紧挨的身躯。这样看就很明确了,陈言也白,但比不上她。身形大约宽出两个巴掌。
“你太壮了。”
她道,语气听不出好坏。
“没有人这样说过。”陈言俯首颈窝,浅浅地吮吻,鼻尖充满她的香气,“你是第一个。”
“可能脱了衣服才明显。”
她说着,突然挠了他一下。
三根手指斜穿背肌留下鲜红的长痕,一如他在底下作乱的数目。
“可以了。”她听见他低声说,“都是水。”
简直不像他应该说出来的话语。
浴室当然有水,盥洗盆里有水,海蓝的地砖淌水,地漏滴滴答答流着水。玻璃推门上也挂着一些,无声无息往下掉。
“痛么?”
乔鸢问他:“我弄痛你了吗?”
“没有。”陈言抬起头,看着她说:“可以多抓一点,只要你想。”
这么好脾气吗?
乔鸢双手捧他的脸,说不上威胁:“我还能咬你,你怕吗?”
“怕。”陈言这样说。可又在她真的咬住嘴唇时平稳地问:“好咬吗?”
“你是说适口性?还行,像果冻。”
软软的,嫩滑,给人一种用力咬下去或许会回弹、甚至溢出香甜汁液的奇妙口感。
“那你开心吗?”陈言又追问,“有没有比刚才开心一点?”
“有。”
“那我就高兴。”
“没人问你。”乔鸢刻意压低尾调,冷冷道:“我不关心你。”
——说谎。
陈言无声反驳,你关心我,所以才说对不
起。
说明至少你也不想让我太难过。
别扭的人喜欢挑嘴关键的时节掩饰真心,那是她的惯性,也是自我保护法则。
陈言无意揭破,他屈起指节,继续无条件接纳她,也放纵自己。
空气渐渐冷却,水珠蒸发一并带走热度。皮肤上泛起颗粒,又在对方嘻嘻的舔舐中消融。
七点钟,当隔壁房间响起微声,好像有人蒙着布说话时。乔鸢咬住下唇,将圆润的指甲嵌入陈言的后脖。
心跳剧烈撞击,细细密密的电流游走血液。她一下一下掐他,陈言无声胀动。
走动间产生的刺激格外大,手不能动,就很磨人。
“解开。”黑暗中只有他们两个人,乔鸢呼着气,示意自己被束缚的手。
“不准,用手。”
指尖点了点他湿润的唇。
陈言完全可以单手托住她,闻言才微微侧头,显露出线条利落的下巴,咬住毛巾,一点一点、不紧不慢地尝试解开结。
——不管怎么说,他总能领悟她的意思,然后照做。
作为奖励,也可能反击,乔鸢咬他的肩膀,锁骨,留下深浅不一的齿痕。
落到喉咙上,变作轻浅的吻。
男方从中溢出一声闷哼,沙哑短促,挺好听的。
陈言随即捏紧她的腰与脚踝。
电视屏保换成一片海崖了。乔鸢眯眼,视线上下摇动,感觉就像在白昼的房间内又开了好几重灯,光线耀眼,眩晕,强烈的失真感袭来。
身体不停掀起下坠,她花了好一阵子才看出来,屏幕底下翻涌诡黑的是海,洁白如羽毛般轻盈细长的是一艘小船。
月光斑驳皎洁,使小船晕起莹莹的光。
浪潮疯狂拍打小船,小船摇晃,终究没被顶翻。
不知过了多久,冰雹停下,飓风收息,良久。陈言贴着她的脸,缓慢地轻拍后背。她好像袋鼠妈妈口袋里的小孩,浑身晶莹地伏在陈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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