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AM-客厅沙发
马艳被按在皮质沙发上,双腿大张地挂在扶手两侧。
李云掐着她的腰,以近乎站姿的俯冲角度疯狂抽插,龟头次次碾过G点,撞得沙发不断后移,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啊……不行了……要昏过去了……?”
她的尖叫还卡在喉咙里,眼前便骤然一黑,身体软绵绵地瘫了下去。
2:30AM-厨房料理台
冰凉的的大理石台面贴着马艳汗湿的背脊,李云托着她的臀瓣,让她半悬在空中进出。
当第三次高潮来临时,她手指打翻了玻璃杯,碎裂的声响中再度失去意识。
李云只是轻笑,就着流理台的水龙头灌了口凉水,俯身渡进她嘴里。马艳呛醒的瞬间,又被翻过来后入贯穿——
“呃啊……!你……你这禽兽……!”
3:45AM-卧室梳妆台
婚纱照的相框被撞得歪斜,镜面映出马艳跪趴的姿势。她早已神志不清,口水浸湿了昂贵的真丝床单,只会机械地重复:
“老公……肏烂我……”
当李云终于泄出最后一发时,马艳像断线木偶般栽进枕头里。少年满足地含住她红肿的乳尖,在晨光微熹中沉沉睡去——
精液正从她腿间缓缓渗出,在床单上洇出淫靡的地图……
………………
——记忆在绝顶后的昏沉中闪回,如同被撞碎的万花筒,每一片都折射着马艳曾经的骄傲与堕落。
伦敦的雨,冷得像命运的嘲弄。
马艳曾是天之骄女——高考全省前十,全额奖学金留学英国。
她记得第一次站在泰晤士河畔,黑色风衣被风吹起,牛津街的落叶在脚下沙沙作响。
“这个世界,终将是我的。”
那时的她,连微笑都带着锋利的弧度。
她的第一个男人是华裔学长,戴银边眼镜,手指修长。他曾在哲学区书架后吻她,指尖生涩地探入她的毛衣,呼吸喷在她耳畔:“Youresodelicate…”
直到她发现他手机里存着七个“学妹”的裸照,文件名标注着年级和专业。
分手那天,她将滚烫的咖啡泼在他毕业论文上——
“Fuckyourfirst-classhonours!”(去你的头等荣誉!)
第二个是意大利浪子,棕发卷曲,会说五国语言的甜言蜜语。他在叹息桥下进入她的身体,却在黎明时偷走她的手表。
她赤脚追过三条巷子,用JimmyChoo高跟鞋砸碎了他的玛莎拉蒂后窗。
玻璃碎裂声中,她忽然笑了——
原来性可以是刀,是筹码,是见血封喉的武器。
大三那年,瑞典金发女孩教会她用电光紫的震动棒。她们在冰球队更衣室做爱,对方舌尖像融化的雪,一点点舔化她最后的羞耻。
可最终,女孩哭着说:“Myfatherwilldisownme…”(我父亲会和我断绝关系…)
马艳亲手剪断那缕金发,扔进北极圈的风里。
回国后,父母安排了相亲——教育局最年轻的处长,金丝眼镜,谈吐得体。
新婚夜,他三分钟就溃不成军,而她望着天花板,想起威尼斯小偷的八块腹肌。
“这就是……我的人生了?”
旗袍下的身体,渐渐枯萎成标本。
白鱼凭什么?
她们容貌相当,身材相仿,甚至马艳更年轻、更时髦。可白鱼是“模范教师”,是“贤妻良母”,是全校男学生午夜梦回的对象。
——而她马艳,只是“那个留学回来的”、“丈夫很厉害的”、“据说私生活很乱”的英语老师。
直到那天,她在天台门缝里,看见白鱼被学生干得浪叫连连……
原来圣女,也不过是伪装更好的娼妇。
………………
“啵~”
李云从马艳的乳尖抬起头,舌尖带出一丝银线。他懒洋洋地蹭了蹭她的锁骨,像只餍足的猫,可说出的话却让马艳浑身僵直——
“老师,您误会白鱼老师啦~”
他的手指绕着她的乳晕打转,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讨论明天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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