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被溺水的检查耽误,脑肿瘤的化疗只能放到下午。
中午他们离开医院,走到距离医院不远处的赫尔辛基港口咖啡馆吃点东西、喝点热饮。
所有抽血项目上午已经做完,沈昀现在饥肠辘辘,尤其还被双江兄弟气了一顿,简直饿得能吃下一头牛。
可是太丰盛的食物,生病的他又实在没胃口吃,便到咖啡馆吃点简单的轻食。
到后,双江兄弟进店点单。
沈昀在外面的露天桌椅上坐下,后背靠着椅背,微微仰头感受扑在脸上的海风,静静聆听海风的声音,心中出奇平静。
一月的赫尔辛基太冷,港口外围很大一部分海面已经冻结成冰层。
海水没有冻结的时候,还能听到海面起伏、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
每周做完化疗,沈昀都要到这家港口咖啡馆的外面坐一坐,喝一杯红酒,吹吹海风,这已然成为一种习惯。
每当海风拂面,他都能感到有一股力量穿透身体,让他从疾病的折磨中短暂逃离出来,这就是所谓的“自然疗愈法”吧。
但今天的化疗放在下午,红酒是喝不成了。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一下,p①进消息,应该是毕柏明。
掏出手机读屏②,果然是他。
毕柏明不知道沈昀今天的化疗放到下午,让他打电话给自己,说说上午化疗的情况。
毕家四代行医,在香港经营一家高端医院,毕柏明在自家医院当眼科医生。
毕家和沈家是世交,沈昀和他从小玩到大,认识了半辈子。
去年眼睛出问题,沈昀第一个就是找他给自己做检查,芬兰这家综合癌症中心也是毕爸爸推荐他过来治疗的。
沈昀从大衣口袋拿出装airpods的耳机盒,准备连上蓝牙给毕柏明打语音电话。
从插耳机的孔往外拔airpods时手指打滑了一下,airpods掉落,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他顿时冷脸:
连耳机也欺负我瞎了!“喂—”
“喂——”
苏禾脚步一止,长廊不远处,几个叼着根烟的男生正在她身上上下打量。
她眉心微拧,像是没听见一样往前走,脚步却有些不自觉的加快速度。
“喂。”没走几步,那三个男人突然上前把她围作一团,“不是来打零工的吗,叫你过来做点事儿跑什么跑?”
为首的是一位染着黄色头发的男生,他嘴里叼着根烟说话却没有任何含糊。
只是那烟雾缭绕熏在她眼前,苏禾有些不适应的拧着眉心,往后退了些。
女孩越往后走,黄毛越靠近。
苏禾垂着头往一边挤,很快拉开距离。
那边很快来人把她围的更紧一些,“耳朵聋了?”
苏禾抬眼,眸中已经是满满的不悦,“我打零工的时间已经结束,没必要再为你们服务,麻烦你们让开。”
女孩声音铿锵有力,这么一说后,黄毛为首笑出声。
他把嘴里的香烟吐在地板上,皮鞋摩擦,“那我不走,你能把我怎么样?”
他眼里全是挑衅,“打电话叫你那个背lv包包的朋友帮忙?”他询问着又道,“不过我好像看见她上豪车走了诶,现在过来也来不急吧?”
“你们想怎样?”苏禾淡然的扫视一眼,眼里没有任何怯场的情绪。
黄毛上下打量,苏禾长得很好看,纯的如同一朵白莲,宝蓝色的衣裙包裹显得她无论是肤色还是气血都极其的好。
他是第一次见这种打零工的漂亮妹儿。
更比他之前的那些漂亮无数倍,只可惜在这里打零工也不能说是什么好玩意。
“哥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直接说多少钱一晚,哥给你三……”
黄毛的话还没说完,苏禾捏在手上的手机已经稳稳的砸在他的额头上。
他吃痛,往后连跌两步。
女孩胸脯起伏,眼里尽是冷意,站在那里依旧纹丝不动,咬字清晰,“脑浆摇匀再跟我说话。”
黄毛吃痛,他双手捂在额间,只感觉一阵温润,他抬眼一看,血液在掌心中循环。
他抬起眼,伸手就想抡着拳头打在苏禾身上,一边伸手,一边怒斥着,“wd…”
黄毛的动作还没落下,只感觉眼前一黑,他连连退后,跌倒在地。
扔在黄毛头上的红色头盔掉落,发出巨大响声。
沈昀叼着根棉签缓缓逼近,他站在黄毛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黑红色的鞋落在他垂放在一边落单的手背上,也是他伸出准备打苏禾的那一只。
男人毫不犹豫的踩上,不停的碾压蹂躏,一遍又一遍。
黄毛的尖叫遍布长廊,沈围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沈昀淡然的冷笑弥漫,问道:“你说你操什么?”
哼,我不要了,让你被别人的臭鞋底踩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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