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月晚很坦然的点头:“肯定是开心的。”
简柔说:“我们每次演出她都能想办法联系到附近的花店给你送花,真是有心。”
顾月晚笑眼盈盈:“是啊。”
真是有心了。
最后一天的演出结束后,顾月晚回酒店收拾东西,想着要快些回家。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她想要回家的冲动极其迫切,和之前都不一样,甚至都不想等到第二天再回去,而是当天晚上就买好了最近一趟航班的机票,连夜飞回国内。
她无比期待的想要快一些见到明与微。
从A市机场走出来的刹那,寒风迎面而来,顾月晚忍不住哆嗦了下,下意识抱了抱手臂,然后赶紧去打车。
她离开A市也没有多少天,感觉这边已经从秋天变成了冬天。每年A市的冬天都是这样突如其来的,猝不及防就覆盖了这座城市。
冷飕飕的往领子里面钻,她身上穿着毛衣与大衣有些遮挡不住这时候的寒冷。
坐上出租车后,顾月晚才好受了些。
拿出手机看时间,还不到吃午饭的点,正好回家去放个行李,然后去找明与微吃午饭。
顾月晚笑了下,觉得自己的安排可行。
出租车在家门前停下,她拿过行李箱,欢欢喜喜的往家门走去,她一边哼着小调,显然的愉快。
一开门,看见了站在玄关处的明与微,还有跟在她身边的黑豆红豆。
顾月晚倏忽愣住,继而惊喜,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时候原本应该在公司上班的明与微。
明与微看向大门前站着的顾月晚,眉角微挑,眼神温柔。
黑豆红豆看见顾月晚回来,欢快的摇着尾巴,激动的朝顾月晚过去。
顾月晚赶紧进去,很快被黑豆红豆围绕住,她笑着,伸出手摸了摸它们的脑袋。
而后她直起身,走向站在那里安静等着的明与微,然后伸出双手将人紧紧地抱住。
明与微笑着,用力的回抱着将怀里的人。
温暖蔓延,思念终于得到舒缓。
大概两分钟后,顾月晚从怀抱中抬起头看向明与微,高兴却又将心里的疑惑问出口:“与微,今天是周四,你怎么在家?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公司吗?”
明与微身后拿过顾月晚身边的行李箱靠墙放着,然后解释道:“今天起来的时候感觉有点头疼,可能是着凉了,所以没去公司。”
“头疼?”顾月晚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很快担心起来:“那你现在怎么样?还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
明与微安抚道:“不用担心,只是着凉而已,没想到这几天降温那么多,一下子没注意。我吃过药了,现在头不疼了,不过也懒得去公司,所以在家办公。”
她牵过顾月晚的手,带着人往里走去:“刚刚我在看文件,听见外面有出租车的声音,感觉是你回来了,所以就在玄关处等你。”
就像之前的很多次,顾月晚知道自己回来了,特意站在玄关处等着自己进门时一样。
“结果真的是你回来了。”明与微神色柔和,紧紧握着顾月晚的手。
这么多天没有见到,她很想顾月晚。
两人在沙发坐下。
明与微看了下现在的时间,不由的疑惑了下:“你好像回来的有些早,我记得你昨天是最后一场演出,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到家了?”
按理说,应该是下午或者晚上到才对。
顾月晚笑了下:“我有些想你,所以在演出结束后的晚上我就买了票回来,所以这个时候我就已经在你面前了。”
她伸出手摸了摸明与微的额头,确定她的额头不怎么烫的时候,才轻轻松了口气。而后一转头,又看见了茶几上放着的那一堆文件和打开在文档界面的笔记本电脑。
她轻皱了下眉,忍不住担忧:“既然觉得头疼,就好好休息嘛,不用那么快就投入到工作中吧?你这样对着电脑和一堆文件,万一等下头更疼了怎么办?”
“别担心,我心里有数的,”明与微说:“如果我感觉到头疼,我就不会再继续看了。”
“我起床的时候吃了药,已经没什么事了,刚才也没有不适感。”
顾月晚看着她的眼睛:“真的?不是在强撑?”
明与微很认真的回答:“真的,没有在强撑。”
“好吧,”顾月晚笑了笑:“相信你。”
两人聊了会儿天后,顾月晚去泡澡,将刚回来时感受到的那些寒意从自己身体里赶出去。
下午,明与微在书房处理工作,顾月晚在琴房练了会儿琴,然后将先前在维也纳买的手工品摆在琴房架子上的不同位置。
晚饭后,她们带着黑豆红豆出去散步,在小区花园那边逛了两圈,然后回家。
晚上九点,两个人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影。
客厅里关了灯,只有大屏电视上的画面投射出些许光亮,将前面这部分区域照亮。
客厅只有所播放的那部电影音效和接连的人声响起。
顾月晚靠在明与微肩上,一部电影还没有结束,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明与微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暂停了电影画面,小心翼翼的抱着她回到三楼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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