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问邵晋,自己这么喜欢他,他有没有看出来?
可是她也知道,他就算真的看了出来,对她说出来的话,也肯定不会变。
那句“不行”,也不会变。
“你多亲亲我就好了,当然,不能是昨晚那样的粗鲁。”孟唯说。
邵晋闻言凑过去贴上她的唇,轻轻辗转,然后探进去找她的舌头。交缠亲了会儿,分开,移出吻落在她嘴角,轻啄了几下,头抵着她的问:“好点没?”
孟唯垂着眸,微微的喘,眼睫因为这个吻,晶晶莹莹的浮着一层湿雾。
没说好,也没说不好。靠着他休息了会儿,错过身下床。
具体也不清楚几点了,总之天已经大亮。
就昨晚下了那么一阵雨,如今又是酷暑炎热的大晴天。
窗外一棵香樟枝干晃动倒影在玻璃面上,像快要被蒸干的焦骨。
靠床边不远处是她的行李箱,行李箱不是她之前用的那个,之前的坏了拉杆,这个是他买来赔给她的,孟唯扫过去一眼。
因为箱子原本靠墙放着,此刻在床边。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放的。
邵晋没有打开她箱子,只是将她摆在房间里的东西衣物还有零碎的笔记本电脑充电器之类的归拢到了一起,放在箱子旁边,只需要她装进去。
孟唯起身进了卫生间。
因为进去的时间有点长,邵晋在外边坐立难安,走过去敲了敲门,问:“小唯,你要是愿意,就让我给你看看吧。”
“不用了,没事。”门内闷闷的低传来一声。
那天吃过饭已经是临近中午,收拾妥当邵晋带着她一起下楼,在前台退房卡退押金。一并支付了房间里计生用品的费用。
之后孟唯回去松市,邵晋折回头也将自己的那间屋子退了,没有再过去住-
邵晋当天退了房,回了他之前住处。
是驰誉集团里他一直联系的一个管货物的领导提供的,叫陈州。
帮人走生意这条线也是他帮的忙,之前是悦景的一个员工。邵成被抓进去后,一次陈州跟邵晋见面喝多酒说漏过嘴,说周成山这个人明明手上最不干净,把邵晋母亲坑了,让他父亲邵成背了所有锅,之后又吃里扒外的哄骗他避去海关给拉过几次违禁品还有雪茄。还想坑他。说悦景压根就是他在大众视野里的幌子,他从来不靠那个挣钱,也没有经营酒店的能耐,不过都是为了洗钱,养了一帮亲戚吸血虫,说早晚悦景也要在他手里毁掉。
还说自己跑来这边这么远,就是在躲,他不想跳进火坑,不清不楚被他披着羊皮骗着做一些违法犯罪的勾当。
之后酒醒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一直在跟邵晋说自己是乱说的,让他别当真。可邵晋找到他,接近他原本就是有目的的。而且不用陈州说,邵晋也知道一些。
邵晋那一晚上,就坐在陈州面前,一直看着他。看着面前他从小到大一直喊“哥”的那个人,直到看着他愧疚的抱头痛哭,说自己对不起邵成叔。说自己小时候见到邵成叔是最幸福的,他口袋里只要有糖,就会都送给自己吃,笑骂他是个小机灵鬼。
但是很快又拉着邵晋喊着“阿晋”,说事已至此,让他想开一点。
邵晋知道他有一家老小需要照顾,心里害怕,不然也不会之后离开了松市。只说让他放心,不会牵扯他进去。但需要从他这里了解一些事。
之后邵晋就偶尔会从松市去一趟卫城,挣钱起先是次要,会做一些别的事,一路往上接触一些周成山会接触的人-
松市。
热烈的八月就这样过去,邵晋具体什么时候从卫城回来的,孟唯不知,因为在她回去松市后,就找了房子,搬到了新住处。
住处距离韩蕊家很近,奉胥路上,是韩蕊家隔壁的小区。当时刚好她在办公室跟自己一位老同学通电话,老同学因为工作原因需要提前退房,房东不退钱在跟韩蕊抱怨。被孟唯听见,就问了房子的情况。
刚好符合她的需求,单独的一室一厅,价格也合理,小区还挨着韩蕊家,孟唯怕错过,当下就跟人说了她要租。
至此,她貌似没有任何会再跟邵晋联系的理由。
租下房子,整理好东西,之后因为成功转正,韩蕊带头恭喜她,闹着要孟唯请吃饭,于是就在新租的房子里请了几个同事吃了顿饭。
饭间孟唯和韩蕊都喝了点酒,另外两位同事,一男一女是男女朋友,说一些你情我浓的悄悄话俩人不便打扰,韩蕊看孟唯坐在那自顾自喝酒,她也就跟着喝了起来。
不知不觉就喝的有点多,拍着孟唯肩膀又是一番恭喜,说:“知道为什么要你请吃饭吗?”
“为什么?”孟唯问,眼圈因为喝了些酒的缘故,看上去有点红。
“因为我来律所这么久,能在张晓手底下通过试用转正成功挂证的,绝对是勇士。是绝对令人佩服的。我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你来之前好几个在她手底下的,都因为各种情况,半路夭折了。他们说什么,不能把命丢在这儿。”
孟唯笑笑。
但接着便平静下了面容,因为的确不是一件好笑的事情。
被这样说,她像个不要命的。
不过张晓这个人也不全无好处,至少当初孟唯投简历的时候,只有她给了孟唯这个新兵蛋子这么一个机会。
没有嫌弃她没背景没靠山初出茅庐。
虽然孟唯之后也的确吃了亏,受了折腾,但她总体是感谢张晓的。让她觉得,之后在这个行业再遇到什么事,都能有足够的心理建设去面对。
“诶,对了,那次你去取证,被那个离婚男追,我打的那个电话里边那个紧急联系人是不是就是那个人?”韩蕊迷糊着眼睛问。
“哪个?”孟唯明知故问。
“就那个呀?高高的,肩很宽,很有男人味那个——来过律所两次。”
孟唯知道她说的是邵晋,但装作不清楚,干扯了下嘴角说:“你喝酒太多了。”
“我喝什么多?”韩蕊皱眉,“难不成你看上的是那个戴眼镜的?”
孟唯递给她一杯水,让她喝水冲冲酒气,不然回家伯父伯母要说。
韩蕊摆摆手,说父母出去公务出差学习,都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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