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气息炙热,心跳狂乱。
李嘉乐通体白净,锁骨又细,项链又闪。叶鹿鸣的喉结上下滑动,黑夜里疯狂晃动的项链简直性感的没边儿。
李嘉乐总是一副端庄严谨的样子,却独独被他弄得凌乱不堪,面若冠玉的脸上绯色缠绵,顶到极致便会抓着床单乱叫,放松下来又窘迫青涩。
叶鹿鸣躺好,扣上被子外的安全带,脑中忽然灵光一现,李嘉乐有没有扣好这个安全带呀?
在虚空中静了两秒,叶鹿鸣沉默地起身,信步来到李嘉乐身边,见对方正侧着身子睡觉,被子上的安全带是系好的,一颗担忧的心才放下来。
他又开始用眼睛描摹李嘉乐,宽大的连帽卫衣将他整个包裹,露出来的小鼻尖和嘟着的嘴唇都红红的。
真是!可怜死了。
叶鹿鸣隔着躺椅档板,伸出长臂,探身下去,终于摸到李嘉乐老老实实的侧脸。
只是那侧脸烫得他心惊,叶鹿鸣忍不住给对方解卫衣帽绳,掀开帽尖儿,试图让李嘉乐能透透气儿。
看着对方这副破碎的模样,叶鹿鸣忍不住触碰那颈侧的痕迹,李嘉乐就是在叶鹿鸣的触碰中醒了。
一道冷漠无情的黑影映入李嘉乐的眼帘。
叶鹿鸣突然看到这双懵懂无助的眼睛,心脏狠狠颤了一下。
哪怕这张小嘴儿跟淬了毒一样,一句“不怎么样”摧得他心肝爆裂,可他还是没办法不心软。
叶鹿鸣两只手上前,作势要给他脱掉那件厚厚的卫衣。
李嘉乐忽然反应过来,连忙捉住叶鹿鸣的手,一双眼睛在黑暗里潋滟泛光。李嘉乐也不说话,只是皱眉看着,几秒后轻轻摇头。
叶鹿鸣捏捏他的肩膀以示安抚,空姐给头等舱的每个人都发了睡衣,叶鹿鸣拿起来给他。
李嘉乐懂了,可还是倔强地不肯动,他没办法脱衣服,因为身上尽是淫靡不堪的痕迹。
两个人全程无言,却是最深的灵魂交流。
叶鹿鸣不为难他,伸手轻轻盖住他的眼睛,又几不可闻地欣赏黑寡妇的杰作——那漂亮的颈子像被红梅点缀过的白雪,圣洁之上娇艳浮生。
这个笨蛋,以后可怎么办呐?
最后,叶鹿鸣给他把被子拉高,盖住那一隅旖旎春情。
叶鹿鸣转身往回走,李嘉乐又睁开漆黑的眼睛,默默将那无比熟悉的背影收入眼底。
李嘉乐心绪复杂,眸子里溢满了化不开的哀伤。
他明明肖想叶鹿鸣多年,一朝得到却反而难言。
说不清这种难言的感觉是对另一个无辜女性的负罪感,还是对叶鹿鸣得到以后就要失去的惆怅。
又或者是一想到叶鹿鸣会娶别人,会对别人承诺一生,他就心中钝痛。
——
飞机在空中颠簸着,期间李嘉乐的餐食全都由叶鹿鸣一手安排。
一行人在香港下机,经停四个小时再启程飞往北京。
飞机在香港机场落地滑行时,叶鹿鸣就开始打电话,他关机几个小时,已经积攒了大量工作。
头等舱先下机,空姐带领他们来到VIP休息室,李嘉乐亦步亦趋地跟在张教授身边。
叶鹿鸣走在他们身后几米,正低声讲电话,李嘉乐只听见他低声地“嗯”,其他什么都听不清。
他这种人谈的事情,往往都涉及商业机密,低调得很。
李嘉乐不甚在意地往前,转弯时余光不小心瞥见身后的叶鹿鸣,正好叶鹿鸣也在看他,用那种肆无忌惮的眼神上下打量。
他的脸“唰”地就红了,连忙快走两步,匆匆转弯,妄图隔绝那利剑一般的目光。
经济舱的同事们也纷纷下机,李嘉乐不想呆在VIP休息室里。
他一想到叶鹿鸣那道目光,就觉得自己被沉静的气场压迫。
再说了,头等舱和VIP休息室都是领导专用的,他不想被人议论纷纷。
李嘉乐隔着玻璃,往普通休息区看了半天,然后悄悄起身,和张教授打了个招呼,便往门口溜去。
谁知才走出几步,叶鹿鸣就一手打着电话,一手端着杯热牛奶朝他走来,叶鹿鸣挑了挑眉,用眼神询问:你去干嘛?
李嘉乐假装没看懂,公事公办地冲他点点头,试图从他身侧钻过去。
叶鹿鸣把热牛奶放在最近的台面上,长腿跨出几步,再次居高临下地薅住他的后脖颈子,问:“去哪儿?”
李嘉乐回头,双手揪紧卫衣下摆,两人沉默地对视,他终于宽恕似地跟叶鹿鸣讲话,“叶总,我我去外面。”
“不准,在里面休息。”叶鹿鸣轻声说,随后他又切换公式化的口吻,眉头微微蹙着,严肃道:“不是跟你说话,你先确定消息来源的可靠性,M国洛克要是在这时候收购泰利,就是对咱们釜底抽薪。”
李嘉乐被叶鹿鸣押回休息室的沙发上,又给他端来热牛奶,用眼神警告他不要乱跑,然后又打着电话不知道去哪里了。
可李嘉乐知道,他肯定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视监自己。
这个人的视线总是如有实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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