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戍亦是如此。他原想着克制再克制,千万不能做于庆隆尚不能接受的事。可他忍不住。
原本想着只是亲一亲便好,可亲了便想要摸一摸,摸上了又想要更多,越来越贪心。
他毫无预警,一把横抱起于庆隆。见于庆隆并没有反抗,便把人轻轻放到被褥上,伏上去。
“隆哥儿……”方戍轻轻唤着,将于庆隆的头发掖至耳后,以便更清楚地看到对方的脸。月色温柔,正正落在心上人的脸上,越发照得清秀□□了。
“你怎的生得这般俊俏?”他赞叹般问道。
“情人眼里出西施。”于庆隆说,“守城……”
“嗯?”
“我帮你,咱们别弄到最后行吗?”于庆隆小声问。
“你若是不想……”
“不是不想。”于庆隆主动啄了方戍一口,“是还不能。若是身上有了,那便有许多事做起来不便了。你之前答应我的。”
“好,我还应你。”
“那你躺下,闭上眼睛。”
方戍深深地看了身下的人一眼,接着便翻身到一边躺下来。
他原以为于庆隆要继续亲自己,却不想温热的手落在他的腰腹间,缓缓游走起来。
他忽然回想起数日前在南河一起摸鱼的那天。那鱼儿便从他的手里快速滑过。
他每每捉不住,心中急得不行。偏于庆隆握得牢,叫那鱼丝毫躲不开去,只能在他的手里艰难求生。
于庆隆是捏得恰到好处的,多一分便会弄疼了鱼儿,少一分便又会叫它溜走。唯有三分轻七分重,方叫鱼儿不得轻易逃脱。
待到离了岸,那鱼儿已是丢了浑身力气,任由于庆隆摆弄。是熬出了乳白的汤,还是烧红了,都已经作不得主了。
于庆隆颇费了些力,却总归是尝了个新奇。
方戍却有些意犹未尽。
他下地点了灯,仔仔细细地看着炕上浅浅稳着呼吸的人。
过腰的青丝已然干透,光滑地流于被面,似绸缎般。
方戍忽而福至心灵,想起了那两个小瓷瓶。他记得于庆隆跟他说完之后没多久便把东西收将起来,却没再避着他。
他知道那东西在哪,于是他默不作声地过去拿出来。他将蓝色的瓶盖打开,闻到里面散发出淡淡的草木香气。
他剜出一些,去解下于庆隆的裤子。
“别!”于庆隆赶紧按住他。
“莫慌,不是你想的那般。”方戍说完,在于庆隆眉眼上轻轻一吻,就像蜻蜓点水似的留下他恋慕的气息,接着便继续想做的事。
于庆隆心里纠结了一番,却终究没有阻拦。
片刻后,他在一丝怪异中感受到了从未感受过的滋味。有一丝胀满,但更多的却是被触及灵魂的欢愉。
小两口前半夜都没怎么休息。
得了新趣,便互相在对方身上找着敏感处挑弄。
翌日差点起晚了。
于庆隆先睁的眼,看到方戍在那闭着眼打哈欠,问他:“醒了?”
方戍想起夜里的事,脸咯噔红起来。虽是没到最后一步,却也把能做的都做了个遍。他此刻只觉得他和于庆隆的心挨得更近了许多,便干脆把于庆隆捞近自己的被窝,轻轻与于庆隆抵着额头。
“干嘛?都要起了。”于庆隆说,“起来一起去挑水。”
“不差这一会儿。”方戍握住于庆隆的手说,“隆哥儿何时偷瞧了我的画本?”
“我才没偷瞧。”
“那你昨晚……”方戍说,“为何便如画本里那小狐妖做的一般?”
“怎么,不喜欢?”
“没有没有,是太喜欢了。”方戍没什么底气地说:“还想要。”
于庆隆看他一大早又开始精神得很,却没纵着他,起身道:“要什么要?贪多了伤身。快起来留着你的力气去挑水去。挑完水咱俩得读书。我还有许多医理要记呢。”
方戍只得不情不愿地起来,叹道:“若是夜再长些就好了。”
于庆隆看他连后脑勺都写着“我还想要”,不禁去轻轻推他一把:“咱们已经歇得够久了。再过些日子就要秋收,那会儿肯定要忙起来。咱们趁着还有些功夫,抓紧时间多学习才是正经。”
方戍问道:“我非要考那举人么?”
于庆隆说:“那当然。咱可以不当官,但是咱得想办法多赚钱,这样才能过上好日子。当了举人免那么多田税,却可以不作官,多好?”
他家现在一共有五十亩田,这五十亩田风调雨顺的时候一年能收个四十两银。去掉工人的工钱,还能剩下个三十两。
三十两,再加上亲戚门给的田亩挂名钱,一年大约有个四两半。东拼西凑的加一起也能有个三十五两银子。
三十五两银子,在乡下这就是一比巨款。可还不够。
于庆隆哄方戍:“快起来。你好好学,我再给你做新的有趣的小木玩。”
方戍立刻来了精神:“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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