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扶暄认为这样也好,羡慕祁应竹不再被门禁束缚,再随口提了句到时候来参观。
他以为祁应竹该磨磨蹭蹭半个月,没想到对方的行动力完全超出期望。
列出附近小区,搜集大致的价格区间,继而进行多维对比,很快与房东谈价。
这片地带的租金非常昂贵,如果不是合租,少说五千起步,要想房子新一点,七八千也打不住。
祁应竹的积蓄足以让他开销宽松,不过他没有父母支撑,这些钱款就是他全部退路。
他存的都是定期,留在身边的资金鲜少超过一万,加上当月的实习工资和补贴,勉强能选择条件较好的商业公寓。
之前他住过廉价旅馆,陈旧的装潢有霉菌,以至于他生过一场病,好在身体素质高,没留下后遗症。
有过这种波折,他如今更倾向八千的档位,家具和采光都会好很多,而且楚扶暄如果做客,空间上的观感也不错。
祁应竹沉默地盘算价格,晚上去部门团建,一群人到商场吃饭,领导问他房子挑得怎么样。
“别对自己太省了。”领导说,“生活的品质也很重要,你现在收入稳定,让自己过得好一点。”
祁应竹扯了扯嘴角,细究的话,八千的开支还是太高昂,需要再斟酌两天,这块区域的房源流动性很大,说不定有类似的布局可以便宜五六百。
他这么想着,与同事们吃了饭,散场后路过一块明净的落地橱窗。
同事交头接耳:“这个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新一季的设计巨好看。”
另一个同事说:“要不要进去逛逛,现在店里没有排队。”
“买不起。”同事说,“我不能对自己太好,年终奖都没发呢,走走走,再看下去我又要馋了。”
走在她们后面,祁应竹在橱窗前停下,往那儿瞧了一眼。
尽管他向来不懂奢侈品,但他听同事提过,这个牌子貌似比其他的更贵。
包、项链、成衣,在模特身上精致地搭配好,隔着一层透明玻璃,向路人们珠光宝气地展示着。
祁应竹对物质消费没兴趣,诚然,这类高档的东西也与他无关。
不过,他眼神落在发带上,几乎是同时,他联想到了楚扶暄的长发。
如果绑在楚扶暄头发上,那肯定很漂亮,祁应竹难以克制地想。
橱窗里没有标价,他走进店里,打听那枚头饰多少钱。
“先生,两万七千六。”店员客气地回答。
品牌的受众群体绝对不是学生,店员每天迎来送往,一眼就能分出客户是否有能力买单。
她认为祁应竹没有,不过这会儿生意冷清,她细心地对价格给出了解释。
“它的材质特别好,上面是小羊皮和琉璃珍珠,您想当成项链也可以。”
“其他的发带是混合纤维,五千到七千的我们也有,您可以多看看。”
祁应竹向她道谢,看起来没有动摇,问起饰品会不会是限时发售。
“这个是当季的新款,可能卖完不能及时补货。”店员说,“店里也没有多少。”
两万七千六,祁应竹记住了数字,离开这家店后,查了下自己的银行卡。
能活动的余额是一万八,本科如果不走特殊通道,实习的工资很有限,每个月一万是领导申请过的结果。
租房是押一付一,祁应竹思索着,认为自己早已习惯了恶劣环境,三四千的不是不可以住。
他最后签了套二十多平的隔断房,在不用合租的基础上,哪个便宜选了哪个。姥啊夷症里’柒凌九思陸衫漆姗邻
除此之外,他白天到公司坐班,晚上另外去做兼职。
这边的人力缺口大,只要不挑剔环境和岗位,分分钟就可以找到临时工作。
祁应竹去清吧做服务员,没有卖酒的指标,但薪酬过得去。
这家店的经理懒得做管理报告,他愿意帮忙盘货和写表,各种杂活统统揽过。
他的办事效率很高,公司大多加班到十一二点,酒吧这个点刚好生意热闹,两边来回跑倒是顶得住。
不过,这件事情没瞒过楚扶暄,除夕夜,对方出现在公司楼下。
“我说了要请你吃饭啊。”楚扶暄说,“这个点正好,火锅和烧烤都算了,旁边有没有饺子店?”
祁应竹诧异:“你跑到这里来,有没有和叔叔阿姨说?”
“有啊,我家管得很松。”楚扶暄笑起来,“你怕我是离家出走?”
祁应竹明白他有分寸:“不会,这里太冷了,你先到楼里来。”
他们导航找到饺子店,离祁应竹的租房不远,这会儿店里人多得站不下,他们干脆外带,到房子里去吃。
“地方很小。”祁应竹打预防针,“待会儿我去开个酒店,你去那里会舒服一点。”
楚扶暄说不要紧,自己没有那么娇气,让祁应竹别把他当成易碎品。
祁应竹以为天气严寒,楚扶暄懒得折腾,说:“那你过夜的话,我换下床单和枕套。”
其实楚扶暄的意思是,他想和祁应竹先吃饭,一只餐桌两把椅子的事情,犯不着当场去找酒店。
这下被理解成了留宿,租房只有一张小床,两个人恰好还是同性恋……
楚扶暄僵硬地说:“祁应竹,我要是睡这里,在这张床翻个身,会不会和你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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