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霜,浸染着连绵的军帐,我踏着一路清辉回到了中军大营。
走进帅帐,帐内只余案几上一盏孤灯,轻轻摇曳。
光晕,如同一层薄纱,笼罩在帐角软榻上的影阿姨身上,此时她已沉沉睡着,那睡颜中透着一股平日里难得一见的柔美。
夜晚,北境独有的寒意,早已吹散了我从夜华城归来时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燥热,方才在青铜小镜中看到她那又羞又恼的模样,以及那活色生香的画册所勾起的绮念,早已被夜风涤荡干净,只剩下一种纯粹想要守护这份宁静的温暖。
我轻手轻脚地走上前,脱下身上外袍,动作轻柔地覆在她身上,生怕惊扰了她的好梦。
做完这一切,我在她身旁的空位缓缓躺下,将她那温软的身子轻轻揽入怀中。
感受着她均匀的呼吸和温热的体温,一夜的奔波仿佛都在这一刻找到了归宿,我搂着她,安然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亮,帅帐外传来的号子声与甲胄碰撞的铿锵声,将我唤醒。
两军对峙,军心不可懈怠,这每日雷打不动的操练,便是北境军魂的体现。
睁开眼,怀中的人早已不在。
此刻影阿姨正端坐在案几后,借着晨光翻阅着军报,察觉到我的动静,她抬起头,眸子里带着关切“夜儿,昨晚查到什么了?”
“什么也没查到,空跑一趟。”我伸了个懒腰,从榻上坐起,此刻的影阿姨坐镇帅帐,一身戎装,无论是她翻阅军报时的专注神情,还是那偶尔流露的嗔怪,都让我仿佛看到了娘亲的影子。
想起小镜内她那羞恼的模样,再次勾起了我昨夜的旖旎心思。
我从床脚拿起阿蛮给的画册,故意走到她面前,当着她的面随手翻了几页,画册里的内容确实香艳无比,那画师的笔触细腻传神,将男女之间交颈缠绵的旖旎情态描绘得活灵活现,我故意将画册举到影阿姨面前,坏笑道“影阿姨,你看这招‘金鸡独立’……要不今晚,我们试试?”
“呸!小坏蛋,整天就知道胡思乱想!”影阿姨只瞥了一眼,脸颊便红了起来,又羞又恼地瞪了我一眼,但那眼神里的嗔怪,更让人心痒。
嘿嘿……
我笑着又翻了几页。
画册的内容逐渐变得更加大胆露骨,甚至出现了数人交缠的场景,那画面刺激得足以让人血脉贲张。
我时不时地偷瞄影阿姨,见她虽然目不斜视地盯着军报,但那对小巧的耳朵,却早已红得如同滴血的玛瑙。
我心中更是得意,忍不住又逗弄道“影阿姨,你看这画册里还说,女人…”
“你再胡说八道!我可就要告诉将军了!”影阿姨再也忍不住,羞恼地低喝一声,嘿嘿,平时以往,我怎么调戏影阿姨都行,不过现在这两军对垒,局势紧张,我还是得收敛点,免得真惹恼了她,再告诉我娘,说我不务正业。
我将画册放回床角,拍了拍衣袍上的褶皱,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军务要紧。”
影阿姨哼了一声,狠狠地白了我一眼,继续埋于军报。
接下来的一整天,中州大军依旧按兵不动,丝毫没有进攻的迹象,又过了一日,我正与影阿姨在帅帐内,对着沙盘推演军情,怀中的青铜小镜突然传来一阵感应。
是阿蛮?有消息了?
我心中一动,忙掏出小镜,镜面之上,水波般的涟漪散去,浮现出阿蛮的脸。
他的头有些凌乱,眼神中透着一股茫然与沮丧,声音更是有气无力“小主人…我,我境界掉了。”
“什么?!怎么回事?”我大吃一惊。
“昨晚我按你说的,子时去了红莲坊,盯着那些进出的人。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不知怎么的,我喝了几杯酒后…然后就迷迷糊糊什么都不记得了。等我醒来,就现自己躺在城主府的床上,境界莫名其妙就掉了一层!”
“那你事后去找红莲了吗?”我皱眉追问。
阿蛮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甘和愤愤不平,“我醒来后觉得不对劲,就直接冲到红莲坊找那个女人算账。结果…被她…被她打回来了。”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羞愧,继续道“这回可丢人了。上次那女人还不是我的对手,没想到…”
“你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我盯着镜中的阿蛮。
“没有没有!”
阿蛮连忙摆手,语气急切,“红莲的背后是主母,我哪敢带兵去?就我一个人去的。”
听完阿蛮的叙述,我松了口气,“阿蛮,你还是不要再去了,一切等我回去再说。”
“嗯!”阿蛮点了点头,脸上仍带着几分不甘。
镜面光华散去,我将小镜放入怀中。
没想到这次把阿蛮给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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