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却没有回答温弦的话,只道:“你莫要将这无知之人的妄言放在心上,你的母亲是西越的英雄,你亦当以她为傲,挺直脊梁,不必在意这些闲言碎语。”温弦微微颔首,眼眶湿润,“多谢,我自不会在意,只是……”她红着眼睛看了一眼姜离,“我没想到还会有人记得家母。”姜离眼睫轻垂,“我观你衣衫单薄,略显窘态,可是有什么难处?”这正夫之位落不到你身上温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银钱不足罢了,无妨,我多做几份工便可。”姜离闻言,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拽下了白郁腰间的钱袋子递了过去。温弦一怔,连连摆手拒绝,“无功不受禄,姑娘已经帮过我了,我实在不敢再受赠金之恩。”“无妨,待你及第再还给我便是。”温弦微愣,“姑娘怎就这般确信我能及第,若我落榜了呢?”姜离朝着白郁轻勾红唇,“那便算她倒霉吧。”白郁:“……”温弦一时被逗笑了,也收下了钱袋,“我定不会让两位姑娘失望的。”“嗯。”姜离点了点头,与白郁一道离开。白郁回头看了一眼被温弦紧紧攥在掌心的钱袋子,“殿下,那是臣的钱。”“郡主不是说喜欢本宫吗?你的喜欢便是这般斤斤计较?”白郁:“……”她竟无言以对。……金阙台,陆昭矗立一旁,身姿挺拔宛如苍松傲立于绝壁,一袭玄色锦衣配着铠甲,更衬出其威严凛冽之态,剑眉斜飞入鬓,星眸深邃似海,寒芒隐现其间,仿若能洞悉世间一切虚妄。此刻,他薄唇紧抿,面沉似水,然而那一双眸子却好似含着一汪春水,微微浮动,漾起丝丝涟漪。有人接连唤了他两声,他却仿若未闻。“殿下,可还要再深些?”他双手紧握着剑柄,指关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眉头更是紧紧拧着,似有纠结之意。见他仍在发愣,余微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陆统领,君上传你进去呢!”陆昭这才回过神来,微微颔首,神色恢复了往日的从容,随即转身阔步走了进去。只是那心中,却不免有着些许不解。君上传召,所为何事?余微望着陆昭的背影,眉头微微蹙了蹙。这陆统领从今晨开始便怪怪的,一直处于发愣的状态,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甚至还一个人默默红了脸。看着……倒是怪好看的。走进金阙台,陆昭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将那些羞于见人的思绪全部抛诸脑后。当时也不知怎的,竟就问出了那样的话。直到此刻,他依旧清晰记得殿下当时那错愕的神情。想着想着,陆昭的脸色更红了几分。姜玉璇抬眸看了他一眼,“过来坐。”陆昭微微一愣,心中满是错愕,但还是依言大步上前,带着几分拘谨缓缓坐了下来。姜玉璇随意地翻阅着手中的书籍,状似不经意地道:“听说,太女很宠爱你?”陆昭垂眸,恭敬回道:“回君上,殿下雨露均沾,并无专宠。”姜玉璇微不可闻地低笑一声,声音轻柔却透着别样的意味,“待帝姬府扩建之后,她便要侧立正夫来执掌府中中馈。”陆昭闻言,神色未变,并未做他想,只平静道:“理应如此。”姜玉璇笑了笑,那笑容中似有深意,“正夫之位得主持府中中馈,管理内务琐事,亦要迎送各方宾客,每逢佳节盛宴,需安排妥当,不得有半分疏忽,命夫来拜,当以礼相待,亲受其跪,赐座赐茶,示以亲和,彰显皇家恩威,还需协调诸侧夫,不得生妒生怨,以保府中安宁。”姜玉璇缓缓说着,话锋却是陡然一转:“你乃武将,只怕做不来这些,这正夫之位自然落不到你身上。”“可会失望?”陆昭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目光坚定而坦然。“一切且凭殿下做主,臣不敢生怨。”姜玉璇凝视着陆昭半晌,忽然朝着他道:“你过来。”陆昭心中迟疑,一丝犹豫在眼底闪过,但还是依言起身上前。他刚在姜玉璇身边站稳,她便伸出如玉般的手牵住了陆昭的手,轻轻摩挲着。陆昭顿时陆昭如遭雷击,瞳孔猛地一缩,周身顿时被一阵凉意侵袭。他下意识地抽回手,迅速下跪道:“君上!”姜玉璇不甚在意地收回手,神色依旧淡然,仿佛刚才的举动不过是随心而为。“陆统领日日值守金阙台,如此辛劳,你为男子,到底有些不便,可若你成了孤的人,诸多烦恼自可迎刃而解。”姜玉璇的声音在寂静的殿中缓缓响起,带着几分难以捉摸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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