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相同的发簪,在这静谧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扎眼。沉寂之中,沈妄慵懒地翘起二郎腿,一声不屑的轻笑自唇瓣溢出。“北疆七皇女?呵!果然是个不男不女的!”也配和本公子用一样的发簪“旁人也就罢了!这什么东西,也配和本公子用一样的发簪!”沈妄那狭长的眼眸中满是挑衅,直直地看向牧兰渊。牧兰渊望着几个人头上与他如出一辙的发簪,薄唇勾起一抹邪冷的弧度,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本以为殿下是许我终身,谁知道竟是这般端水的好手。”说着,他突然凑近姜离几分。“殿下与我崖底生情,是生死患难的关系,不是旁的那些凭借家族势力入府的肤浅之人能比的,殿下今夜可否重新送我一支簪子?”沈妄闻言蹙眉,下意识地就握住了藏匿在身上的青蛇短剑,眼中闪过一丝凌厉。姜离见此情形,心下一紧,连忙握住了他的手,“到了。”话音刚落,她便迅速将沈妄拽下了马车。男人一身红衣在这喧闹的闹市中格外显眼,宛如一团燃烧的烈火。他回头狠狠地瞥了一眼牧兰渊,那双狐狸眼里流露出来的醋意完全不加掩饰,仿佛能将人灼烧。牧兰渊唇角依旧带着那散漫不羁的笑,他缓缓走下马车,看向沈妄的眼神透着难以言喻的危险,仿佛暗潮涌动的深海,随时可能掀起惊涛骇浪。此时的街市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五彩的灯笼高悬,烛光透过薄薄的纸壁,洒下一片片柔和的光晕。小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各种新奇的玩意儿琳琅满目。姜离微微仰头,望着这繁华的景象,心中却仍被方才马车上的凝滞气氛所扰。看得出来,几个人都不开心,唯独沈妄和牧兰渊表现了出来。沈妄此刻站在姜离身旁,那红衣随风轻摆,却无心欣赏这热闹,满心皆是方才的不快。牧兰渊踱步至二人身后,目光在姜离身上停留片刻,又转向沈妄,冷哼一声。周围的人群熙熙攘攘,欢声笑语不断,然而这几人之间的氛围却如紧绷的弓弦,一触即发。姜离缓步往前走去,几个男人就这样跟在身后,引得路人频频注视。就在这时,鹤清词走了上来:“妻主。”他微微颔首。姜离看向他,在千顷月光的笼罩之下,他身着一袭白衣,眉清目秀,气质温雅,周身洋溢着一种静谧之态,仿若庭院里的翠竹,高雅飘逸,格外引人注目。他不疾不徐的嗓音缓缓响起。“臣侍不知殿下已经有别的安排,倒是让殿下为难了,如此,臣侍便先回去了。”“倒也不必。”姜离缓缓开口,“今夜是七夕佳节,你们素来鲜少出门,且看看吧,你若有什么喜欢的,本宫送你。”鹤清词闻言,微微点了下头,“殿下什么都能送给臣侍吗?”姜离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只要不是贵的离谱就行。”“瞧你那小家子气!”牧兰渊讥讽出声,冷艳高贵的瞥了一眼姜离,又迅速移开目光:“你有什么喜欢的,本……公子送你。”“她不会要你一个来历不明之人的东西!我的妻主,她若有想要的,我不会送吗?要你多事?”沈妄毫不客气的迎上牧兰渊的视线。殿下且说说我是否是来历不明“来历不明?”牧兰渊被气笑了。他快步走到姜离跟前,“殿下且说说我是否是来历不明?”“……”姜离幽幽的看了他一眼,解释道:“他是本宫的……外室。”沈妄一怔。苏漾也是一怔。他似乎是没想到,克己复礼如她,竟也会养起了外室。众人还未从这震惊中回过神,陆昭便大步上前,他蹙眉看着姜离。“殿下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姜离疑惑,“怎么这么问?”陆昭道:“西越上至皇族,下至朝臣,皆不可养外室,我朝以礼治国,以律为纲,此等行径有违纲常伦理,皇族更应以身作则,维护皇室尊严与风范,若此风一开,必引得民间效仿,礼崩乐坏,纲纪混乱,殿下一向明理,定不会因一时之私,坏了祖宗之法,损了皇家颜面。”牧兰渊蹙眉。这些人,没一个让他觉得顺眼的。姜离只觉得头一阵一阵的疼。她揉了揉眉心。“牧兰渊他……不一样。”陆昭长眸微眯。“这么说,殿下是真心喜欢?宁愿有违礼法也要养他为外室?”牧兰渊双臂环抱在胸前,神情散漫的看着姜离,似乎也在等着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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