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知道,不管殿下如何筹谋,始终都逃不出君上的手掌心。她欣赏这样不服输的殿下!瞧着王英难看的脸色,姜离缓缓上前,最终停在了她的跟前,姜离凑近王英几分。“这个黑锅本宫为丞相背了,记住,丞相欠了本宫一个人情,这人情是要还的,否则,这些死士就会成为丞相的催命符。”最后三个字,姜离说得很轻很淡。王英尖锐的目光与姜离对视,忽然就笑了。“殿下还真是不消停。”“为何要消停,母皇不是喜欢吗?”姜离笑的意味深长,随即转身离去。晚上,还有一场夜宴,容不得半分懈怠!大帝姬紫薇星动,光芒渐盛一座木亭立在幽湖之畔,依水而筑,伴着繁星寒露,伴着苍松翠柏,荷叶荡开世间的尘嚣,祥光映照在每一滴露珠上。姜离手执白子,缓缓落于棋盘。白郁坐在对面,落下一黑子,方才问道:“殿下今夜可有把握?”姜离摇了摇头:“这帝王比你我想的都还要高深莫测,本宫自是没有什么把握的。”白郁即将落在棋盘上的手忽然就僵在了半空。良久,她才将棋子收了回去。微不可闻的吐出一声叹息。“殿下如今在玉京可还有牵挂之人?”“你!”姜离直视着眼前的白郁,“本宫唯一忧心之人便是你,本宫怕君上会因此牵连于你,诛你满门。”“……”此刻,白郁就是假笑也笑不出了。“殿下,别说这种丧气话,臣都害怕了。”姜离闻言,低笑一声,“本宫还以为白郡主天不怕地不怕呢。”白郁:“……”……深宫夜宴,宫廷华筵,香车玉骑,白昼中飞檐似雾,夜间,烛火如星。儒雅贤达,公侯贵胄,觥筹交错,醉生梦死。在那满是谄媚君王之音里,姜离就这般慵懒倚于桌畔,手中持着酒盅,漫不经意地拨弄着。这十年一次的祭司节格外的隆重,并未因白日的刺杀而有丝毫的影响。此刻坐在正中占卜之人正是西越大祭司,据说她年少成名,三代皆侍奉皇族,是活得最久的祭司,如今年过七十却依旧康健。面具遮住了她的脸,只露出一双深邃如渊的眼眸,仿佛能洞悉世间万物。她手持法杖,宝石镶嵌其上,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据说她曾多次助西越王上化解危机,转危为安,其威名远扬,众人对她敬畏有加,皆相信她是神明在人间的使者,拥有着通天彻地之能。尤其这人,极其受姜玉璇的宠信。就在这时,她手里的火光骤然熄灭。她脸色骤变。火光熄灭,视为不祥,或有灭国之灾。她再次点火,却发现那火如何也点不上。席间,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姜玉璇也不禁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她起身,面色凝重地行了一礼,“回禀君上,臣观天象,帝星黯淡,恐有变数,大帝姬紫薇星动,光芒渐盛,似有夺位之兆,此乃天意示警,还望君上早做绸缪,以保江山稳固,社稷安宁。”她话音刚一落下,无数道目光便落到了姜离的身上。而姜离也只是低笑一声,不做回答。倒是白郁轻哼一声,不屑道:“听闻殿下当年出生之时,天际星象异常,祭司曾断言,其命相刑克六亲,实乃不祥,星辰运转,已昭示其命中无用,难成大器,此等言语,虽不知真假,却也在坊间悄然流传,令帝姬尚未绽放,却已蒙尘,实在不公。”有朝臣附和道:“既是难成大器,如今怎得又紫微星动,光芒渐盛呢?岂不矛盾?”“还是说祭司与殿下有什么恩怨,才想借此诛心之论杀人于无形?”我漓川姬氏,反了赫莲娜闻言,不屑的轻哼一声,她执起酒杯仰头喝下杯中酒,这才道:“如果我没听错的话,方才祭司是唤殿下为大帝姬,祭司从不外出,都不知道大帝姬如今已是太女,又何来的恩怨?”赫莲娜眸色晦暗如墨。她就说这大帝姬有谋逆之举!君上却还纵容!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大祭司忽然一阵抽搐,她一双漆黑幽深的眼睛惊骇的落在姜离身上。“殿下之躯,今已非昔,姜姒已逝,此身所存,乃姜离之魂,邪气萦绕,阴阳舛乱,恶鬼重生,邪祟入体,往昔之纯善尽散,阴戾之气盈满,此非吾等熟知之殿下,诸卿当惕,莫为表象所迷,此乃逆天改命之祸,恐祸及苍生!”殿下瞬间一片哗然。数道目光惊恐的落在姜离身上,也有些期待的视线,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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