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兰渊任由姬离钳制,甚至微微低头,薄唇几乎贴上姬离的唇瓣,嗓音低哑。“姬离,我们许久未曾好好说过话了,你与我之间便只有国事吗?”姬离看了他半晌,终究还是妥协了。……清梧院里,楚昀眉头紧紧的蹙着,就这样看着楚厌。楚厌被他盯的头皮发麻,却还是道:“我也没办法,毒药都被搜走了。”楚昀垂下眸光,眼底划过一抹狠厉之色。他将茶盏摔在地上,俯身捡起了一片碎片紧紧的攥在掌心。楚厌一怔,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的手,“你疯了吗?”楚厌叹息一声,“兄长可有心悦之人?”楚昀一顿,随即摇了摇头。楚厌道:“既如此,何不试着在这西越宫里站稳脚呢?”楚昀脸色白了白,“我有不能侍寝的原因。”楚厌还想再说什么,外面却已经传来了内侍局宫人的话。那男人的声音有些苍老,却透着威严,“我等奉帝君之命来给楚公子验身。”那内侍局的老太监带着几名宫人站在门外,声音冷硬:“楚公子,请开门吧,莫要让老奴难做。”楚昀闭了闭眼,掌心被瓷片割破的伤口渗出血丝,他却浑然不觉疼痛。下一刻,他忽然将瓷片往自己脸上割去。就在这时,紧闭的门忽然被推开,一枚暗器精准的打掉了他手里的瓷片。那为首的内侍局管事走了进来,他瞥了一眼楚昀,“楚公子便是毁容了,也得去长明宫侍寝,这是皇命!”管事一个眼神,便有人鱼贯而入。楚昀站在原地未动,袖中的手却攥得死紧。内侍局管事使了个眼色,两名宫人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按住楚昀的肩膀,另一人伸手去解他的衣带。将这楚公子押送至长明宫楚昀猛地挣开,眼底戾气翻涌:“我自己来!”管事眯了眯眼,“行。”楚昀下颌绷紧,指尖微微发颤,却终究缓缓抬起手,解开了外袍的系带。衣衫一件件滑落,露出他修长的身躯,白皙的肌肤。管事目光如毒蛇般在他身上游走,最后停在他腰间的一处暗红色印记上,眉头一皱:“这是……”楚厌上前一步,眼底寒意森然:“怎么,西越的规矩连胎记也要管?”管事的皱了皱眉,没再多说。他上前一步,将楚昀的亵裤往下拉了几分,随即眸色一紧。楚厌更是惊愕的看向了楚昀,“兄长?”楚厌惊愕的望着楚昀苍白如纸的侧脸,那向来温润如玉的眉眼此刻覆着一层寒霜,薄唇抿得几乎失了血色。那管事后退一步,脸上露出一抹冷笑。这北疆竟送来失了清白的和鸾郎,这事可不小!楚昀面色惨白,薄唇紧抿成一条线,眼底翻涌着压抑的怒火与屈辱。他缓缓拉上衣袍,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却始终不发一言。管事不屑的冷哼一声:“这关乎国事,老奴不敢擅自做主,来人,将这楚公子押送至长明宫,待主上下朝之后再行处置!”门外守着的内侍局宫人闻声而入,作势就绑起楚昀。楚昀终于抬眸,眼底一片死寂般的冷。他缓缓抬手,止住欲上前的楚厌,声音低沉而平静:“不必劳烦,我自己走。”管事冷哼一声:“楚公子,请!”楚厌攥紧拳头,却终究忍下怒火,跟在楚昀身后走出清梧院,只是还没走出几步就被人拦了下来。“未得召幸,不可出这清梧院半步。”楚厌停住脚步。他目光看向楚昀。难怪兄长听到要验身侍寝之时是这般的抗拒。楚厌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他死死盯着楚昀清瘦的背影,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兄长素来克己复礼,如松如竹,是北疆最清贵无双的公子。他自幼习礼明德,待人接物皆守分寸,连衣袖沾染尘埃都要皱眉拂去,又怎会怎会楚厌喉间发紧,胸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连呼吸都变得艰涩。凉风呜咽着穿过长廊,卷起楚昀散落的几缕墨发。他的身影单薄极了,却依然挺直如松,仿佛无论多大的风浪都无法将他摧折。楚厌望着楚昀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野,突然觉得心如刀绞。他分明看见楚昀眼底深藏的痛楚,那是一种被硬生生打碎傲骨后,又强迫自己重新拼凑起来的隐忍。楚昀跟着宫人一路去往长明宫。……春日的风本该是暖的,可吹在楚昀身上,却像是裹挟着细碎的冰碴,一寸寸渗进骨缝里。他跪在宫门前,背脊挺得笔直,如雪松般孤傲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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