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不是来说闲话的吧?不是有要紧事吗?”
涟举起杯子一饮而尽,大有送客的打算。
“上面说花女之秘在讨伐恶魔的时候,看护者动的太频繁了,每一次都在现场吧?涟?”
“搞错了吧,我可是基本都在店里看着的。”
约坦笑着摇头,把自己的终端打开,里面有关涟每一次讨伐行动的轨迹,几乎每一秒都在移动。
“坏了。”
“老老实实承认你担心她们担心的要死不就好了?嘴上说着让她们自己成长,结果——还确实像监护人啊,和你老爹一个样。”
约坦挠了挠头,苦笑不已。
“明明她们只是道具,没有了这一批还有下一批——”
“她们在魔法少女之前,只是普通的女孩,她们也是人。”
“我就说了吧?你和你老爹一个样,他也这么说你妈妈。”
约坦像看怪物一样看涟,这种思想在协会中纯属异类。
“我不希望我这的女孩死在没有意义的地方,我更希望她们有自己的恋爱,过自己的生活,不需要面对那么残酷的东西,自然地死去,而不是……”
涟紧握着拳头,脑海中闪过的画面依旧是他挥之不去的梦魇。
“你能背负她们的一生吗?你知道她们的期望是什么吗?”
约坦瞥了眼已经歇业,在沙发背后偷听的少女们,忍不住抛出问题。涟并没有注意,只是沉默了一会儿。
“茉莉想当糕点师,彩音想到处旅游,星依想做小偶像,雪夜……雪夜好像想躺平什么都不干,这个好像最简单,未月……未月之前说过要做游戏废人来着……好像难度也不高……”
“你这不是记得很清楚吗?”
约坦有点无语,抹了抹额头,猛地意识到什么。
“你不会是想,营造她们不行的印象,然后在某次讨伐中失踪,从而逃脱协会的控制是吧?”
“不行吗?”
“这招你爹用过了,属于是马上就被发现了,魔法少女死没死协会的‘钟’上有记录啊。”
“啧……要把‘钟’给搞坏吗?这好难……”
涟罕见地露出了迷惘的神情。
“我记得只要做了那个,就能让魔法少女强行退役吧?”
“那个我觉得她们应该不会同意的。”
“反正记忆也会清除吧?”
“你不想报仇了吗?”
“想啊……但是……差太多了……还不如做力所能及的事,讨伐恶魔这种事……太残酷了不是吗?”
涟盯着桌子上的纹路,无力感油然而生。
约坦瞥了一眼右边,沙发背后的少女们窃窃私语。
“那个是什么啊……”
未月瞧着姐姐们,除了彩音之外都是一头雾水。
“就是看护者切断和魔法少女的联系,分两种情况,一种是讨伐过程中,魔法少女死亡或者看护者死亡,另一种是至少讨伐了十年,可以自行申请退役,但涟的意思——”
星依从沙发背后弹起,绷着脸气冲冲地走到涟身边,揪住他的衣领,盯着他错愕的眼睛,呼吸交错在一起,提起的膝盖压在涟的大腿上,气势汹汹地说。
“从刚刚开始就在自说自话什么啊!什么道具什么人啊!我是你的魔法少女,是你告诉我我这样很可爱我才这么绑头发的,是你让我知道了闪闪发光的偶像让我产生憧憬的,是你让我知道外面的世界这么美好的,就算你是随口说要看着我在外面闪闪发光,那你也要给我在台下看好!我是怎么样让大家都为我倾倒的!你是我的第一个粉丝!我不允许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死去!你的生命是我的!连第一个粉丝都失去的偶像要有多难过啊,你要一直看着我!如果你要是死了我就天天去你坟上唱歌——”
“你唱歌怪难听的。”
“哪里难听了!”
“而且会被清除记忆变成普通人一样。”
“呸!那种东西怎么可能对本小姐有用!记住了吗?不许自尽!”
约坦有些忍不住了,捂住嘴憋笑。
“小星依真的很喜欢你啊。”
“一点都不喜欢!!”
星依的声音响到外面路人估计都能听见,约坦适时补了一句。
“你不是说涟的生命是你的吗?”
“我说的是我们。”
星依扭头寻找证人,然而自己的姐妹们一致摇头。
“哈——绝对是你们听错了!我去洗澡了!”
星依红着脸,咚咚咚地跑上了楼,留下还没缓过神的少女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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