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过多少个?”某人咬牙切齿地看着刑架上的桑落,被捆在这里还毫无惧色,已是有恃无恐的惯犯了!
半晌,仍旧没有得到她的回答,颜如玉的耐性快要磨完。
“不说?”
看样子,捆在这里根本威胁不到她。必须要上手段。
“桑大夫怕是忘了,你如今是阶下囚。”
越说,嗓音里的怒意越浓:“本使有的是法子让你开口。”
“别急,”桑落望着屋顶,作苦苦思索状,“我还在数。”
貌似人很多,数了这么久,还没数完。
指尖叩在扶手的雕花上,骨节泛出青白。
她是在说笑,他知道。
这四年他时不时地去看她,她最大的乐趣就是捣鼓那些瓶瓶罐罐的药。哪里有那么多的俊俏小郎君?
可越是这样,他越生气。她想要故意将他推远。
手中的铜钱,被抛起,又落下。一枚,又一枚,叮一声,当一声。像是爆前的序曲。
终于,猩红袍角翻起,一枚铜钱飞了过来,贴着桑落腰间擦过,衣带应声崩断,轻飘飘地坠落在她的脚边。
桑落瞪向一脸阴霾的颜如玉:“你干什么?”
本就是睡梦中被架起来的,她没穿外袍,衣带被断,衣襟松垮垮地敞开,露出白色的里衣来。
颜如玉有片刻的失神,原本只想要半吓半逗,可看着那松散的衣襟,顿时添了几分旖旎。
他深吸一口气,薄唇吐出两个字,有极难察觉的暗哑:“审问。”
“能不能说点正经的?”比如刑部的大火,火势到底如何?
“本使问的都是正经的。”
桑落语结,别过头。
烛光似是凝固了一般,将两人的影子死死嵌在了墙上和地上。
得不到回应。
颜如玉一拍扶手,下一瞬,他就站到了她面前,擒住她下巴,强迫她正视自己。深不见底的眸光牢牢摄住她的眼神:“还是不肯招吗?”
桑落被迫望进他的黑眸。
被他灼热的目光,烫得心口一颤。
睫毛颤了颤:“我答了,你就放开我?”
“说真话,本使自然会放了你。”
想了好久,她鼓起勇气,很认真地看向他,答道:“第一名,叫——”
胸前一凉,衣襟被颜如玉彻底扯开,露出精致圆润的肩。
“你要做什么——”桑落被绑得动弹不得。
“你撒谎,我要上刑。”颜如玉盯着她的肩,墨色的眸光翻涌着,最后俯在她的肩窝,重重地咬了下去。
“嘶——”桑落下意识地缩了脖子,却被他的下颌死死抵住。
没有窗的屋子,两个人这么贴着,就显得空气稀薄。
他没有松口,齿尖刮过她的皮肤。
那滚烫的气息混着熟悉的瑞麟香气,就这么缠绕着。
“颜如玉——”她再次喊出来,带着一点难耐和一点羞耻。
颜如玉根本不应,手掌贴着她的腰,顺着凹陷的脊窝,缓缓滑动。
牙齿再次用力。
喷洒的热浪,翻滚着,将她湿漉漉地裹住。
“颜......”桑落弓起脊背挣扎,铁链铛啷作响,颜如玉喉间溢出声闷哼,齿尖突然加重力道,在她肩窝烙下带血的齿痕。
又疼又痒,又刺又润,顺着她的肌肤,一寸一寸地蔓延开去。
“别咬了......”她不由自主地央求。
他骤然松口,银丝从她肩头断裂。
桑落挣了挣铁链,怒瞪着他鲜红的唇:“当真属狗的!”
看着咬痕,某人甚是满意,还恶劣地笑了:“再说谎,我还罚。”
“我没说完,你凭什么说我说谎?”
颜如玉的拇指搓了搓那齿痕,语气甚是笃定:“你刚才准备撒谎。”
桑落闭了闭眼,觉得太妃让颜狗做这个绣衣指挥使当真是知人善任。
“再答。”他的眸光落在她纤细的脖颈。像是已经锁定了猎物,却又布下一个温柔的陷阱,轻声问道,“第一名,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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