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几日,白显然增多了。
心中的情欲冷下来,可身体蓄势待。
他低吼一声,闭上眼。
......
这是一场不怎么愉快的情事。
一个人战战兢兢,一个人隔靴搔痒。
天明之前,昭懿公主似乎有了睡意,莫星河甚至不敢留在她的榻上,披上衣裳逃似地离开了那间屋子。
他觉得自己双脚虚浮,像是踩在了棉花上。
踏在阶梯上,每一步深深浅浅的。
他想到了桑落。
在他眼里,义母是仙,十二姑娘是妓。
此时此刻,只有桑落,让他感觉到踏实。
于是他走进暗牢,靠近蜷缩在角落里的绿衣少女。
他无声地蹲下,伸出手,拨开散在桑落脸上的丝。
桑落一下子惊醒了。
昏暗中,她黑白分明的眼眸有一瞬的惊恐,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小落。”莫星河哑声唤她。
桑落紧紧扣着自己身上的铁镣,强迫自己将声音放得平稳舒缓:“莫星河,你有什么事吗?”
莫星河扯下自己肩上
的白色锦袍,披在桑落身上:“来看看你。”
桑落没有跟自己过不去。再恶心,也是取暖的衣裳,她揪紧了袍子,淡然说了一句“多谢”。
莫星河被她的温顺取悦了,伸手握住她的肩头:“待我扶持义母坐稳江山,就带着你一同挥兵南下,收复盘盘国,到时你就是我的皇后。”
桑落看他一眼:“你竟然不要你的义母了?”
一说及此事,莫星河又想起刚才云雨之时的情形,竟对桑落生出一分愧疚之情:“她只是我的义母。我想要相伴之人,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人。”
见桑落一副不信的模样,他又说:“天底下,最和我相衬的人,就是你。”握着她肩膀的手越收越紧,“你是公主。我是皇子。如此的天作之合!”
公主?
桑落眼眸眯了眯,莫星河是魔障了吗?
莫星河像是下定了决心,将她按进怀中:“我会护着你的,不会让义母杀你。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
桑落是他能够实实在在拥有的一个人。不是飘忽不定的神,也不是召之即来的妓。
桑落没有挣扎。
与疯子对抗,无疑是愚蠢的。不如打探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既然我是皇室血脉,昭懿公主怎么会杀我?”
“小落,你不知道,你是——”
“莫星河。”昭懿公主冰冷的声音响起。
莫星河赶忙松开了桑落,退了几步,又看见自己披在她身上的袍子,胡乱抓起来,就往外走。
“你要说什么?”昭懿公主一脸冷漠。
“孩儿只是想着要取一件她的贴身之物,拿去给颜如玉,也好让他乖乖就范。”
“取了吗?”
“还未。”
昭懿公主绞着眉:“你去外面,将那只鸡杀了。”
莫星河不敢怠慢,立刻去了。
昭懿公主慢慢踱着步子走到桑落面前,傲慢地抬着下巴:“你的后手,也不过如此。”
桑落抬头:“公主知道我留下的后手是什么?”
“你让那些老臣将停灵七日改做五日,以为就能早些将她送回宫了?”
这根本不是自己设下的计策。桑落不由心中暗忖,莫非是太妃的手笔?
昭懿公主见她身处弱势,更加得意了:“今日是吕蒙出殡的日子,偏偏送葬的队伍分作了两半,一半乱哄哄地回来了。你可知是谁出了事?”
桑落皱了眉。
太妃身边不易接近,能够被人忽略的一定是老将军。
可是风静留在老将军身边,老将军怎么会出事?是下毒?还是别的?不会,风静一向认真仔细。
除非风静......
桑落心中一紧。声音不由变得干涩:“你把老将军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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