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轻轻摇头,声音带着点闷:「……刚才有点抽痛,不是你的问题。」
&esp;&esp;他眉头微微蹙起,伸手扣住她腰际,轻轻将她抱下,让她平躺下来,自己俯身而上,动作也跟着放缓。
&esp;&esp;她没有推开他,眼神却微乱。
&esp;&esp;他轻声说:「我们慢一点。」
&esp;&esp;她点头。
&esp;&esp;她感觉到他进得很深,却异常缓慢。那种节奏像不是为了快意,而是为了她──像要用他的存在,把她心里那些摇晃不安的角落,慢慢填满、安定下来。
&esp;&esp;他轻轻吻过她的眼角,又落在她唇上,随即深深与她融合为一。
&esp;&esp;而她终于不再逞强,双臂紧紧圈住他的背,声音微颤:
&esp;&esp;「怀瑾……我有点怕。」
&esp;&esp;他动作一顿,眼神掠过一丝惊疑与关切。
&esp;&esp;「怕什么?」
&esp;&esp;她轻轻摇头,像连自己也说不清楚,只能低声说:
&esp;&esp;「只是觉得,像是身体里,有什么开始变了……跟以前,不一样了。」
&esp;&esp;「好像……从你进来那一刻起,我整个人,就不是原来的我了……像是,里面多了什么东西……自己都不认识的感觉。」
&esp;&esp;他将她紧紧搂入怀里,像要把她整个人嵌进胸口深处。
&esp;&esp;「我在这里。」他低声说,嗓音沉稳而温热,「我在。不管你怕什么,都先交给我……你只要安心就好。」
&esp;&esp;她闭上眼,泪水终于静静滑落,无声无息,却湿透了他的肩。
&esp;&esp;她身下忽然收紧,像是用整个身体将他紧紧锁住,不放他走。
&esp;&esp;他闷哼一声,终于再也忍不住,在她体内深深洩出所有热潮。
&esp;&esp;他没有退,只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像要用这样的拥抱,把所有未曾说出口的情绪,一寸寸留在她体内,不让它们逃开、流散。
&esp;&esp;
&esp;&esp;过了许久。
&esp;&esp;她额间又流汗了,这次不止是情潮过后的虚热。
&esp;&esp;她轻皱着眉,嘴里喃喃说了句:「好像……真的不太舒服……」
&esp;&esp;傅怀瑾一惊,立刻伏身探她额温——
&esp;&esp;竟是烫的。
&esp;&esp;她的唇色微微发白,眉心紧蹙,指尖下意识地按向小腹,像是那里传来了不易察觉的胀痛。傅怀瑾心头一震,没敢多问半句,他猛地拉响床侧铜铃,声音急得近乎发颤:「去,立刻去请沉大夫!」。
&esp;&esp;他旋即折回床侧,将她轻轻抱入怀中,动作极轻,却又近乎用尽力气将她紧紧搂住,一寸寸替她盖好被褥,连衣角都不敢有丝毫松懈。
&esp;&esp;她那张苍白的脸贴在他胸前,唇色几近透明,他眼底的焦灼却在一瞬间翻涌上来。
&esp;&esp;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esp;&esp;她不能有事。
&esp;&esp;这个念头如雷霆击顶,沉沉地砸进他心底,也在那场尚未停歇的雨夜里,无声地拉开了一段命运深渊的转折。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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