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位上的皇后一见阿愿上来,满脸喜爱之色地朝阿愿招了招手,“阿愿,过来本宫这里。”阿愿听命上前。“把手伸出来。”皇后笑道。阿愿乖乖伸出手,一颗赤色如血、形如泪滴的红石被放到她手中,她目露疑惑地看向皇后,“娘娘,这是……”“握紧,有什么感觉?”“石头好像在变热。”皇后笑弯的眼眸平和慈爱,“此物名‘春熟日暖’,无人知其从何而来、何种材质所成,只知是上古流传下来。‘春熟日暖’是一对,一块泪石若被人用体温焐热,另一块泪石也会跟着暖起来。阿愿猜猜,这另一块泪石此刻在手中?”阿愿闻言一愣。轰——“烟火开始了!烟火开始了!”“陛下、娘娘,烟火开始了,可以移步了!”“快看,好美啊!”“哎哟喂,谁家的小子挤到老夫了!”满阁男男女女皆动了起来,涌向楼阁凭栏,而阿愿恍然回眸……人海散去,顾偿笑容温柔地站在那里,朝她摇了摇紧握在手心的泪石。——烟火鼎沸中,他们一眼只看见了彼此,四下无他人。猎场(一)◎听你唤我一声“军师”………◎“殿下在看什么?”温珠跟在帝尧身侧,自然占据了观赏烟火的最佳位置,凭栏前端除去风寒了些,看烟火还是极美的,只是她的夫君却未看烟火,而是望向阁中。帝尧收回目光,没回答温珠的话。温珠也回看了阁中一眼,却什么也没看见,垂下眼眸,似欲泣般失落道:“是臣妾没用,未能拔得头筹。臣妾方才看见母后好像给了顾夫人什么,不知是何物?”温珠眼中的妒藏得恰到好处。“春熟日暖。”“那是什么?”“两心相许之物。”温珠故作惊讶道:“莫不是顾夫人拔得了此游园的头筹?”“嗯。”温珠素来心细如发,此刻再看不出帝尧眸中藏得极难极涩的苦楚,就对不起她东宫第一宠妃的名头。——她的夫君喜欢上了那个他亲手丢掉的小姑娘。真是可笑!温珠活了二十年,头一次没藏住眼中的怒火与妒恨,可惜周围的人都望着漫天烟花,没人注意到温珠妒恨之后那抹嘲讽的笑容。她嫉妒得发狂,心都在滴血,可笑,太可笑了!另一边,沈至行拦住了护骨烈,目光冷冽道:“世子想去哪里?”周文帝同样邀请了蛮族众使臣登祈福楼。护骨烈身影摇摇晃晃,瞧着像喝醉了乱走,但目光始终盯着顾偿和阿愿离开的背影,他被沈至行拦下也没丝毫不悦,拍着沈至行的肩膀,醉醺醺道:“本世子认识你,崇安军师!我蛮族攻打昆山边塞几次受挫,有你的功劳。”沈至行冷冷道:“世子过誉了。”“这是在做什么?”紫袍矜贵的三皇子面带浅笑走了过来,恰好打破了两人对峙的局面。护骨烈淡淡瞥了一眼帝昕,没有打招呼的意思,沈至行为人臣却必须要行礼,“三殿下,没什么,和世子说几句话。”帝昕的目光从两人脸上扫过,没多问,笑道:“我方才听说,羡清写的诗句被常国公家的姑娘摘到了,想必沈家与常国公府好事将近。”“三殿下说笑了。”这便是否认的意思。沈至行嘴边同样挂着假笑,“倒是殿下怎么没在游园中留下墨宝,皇后娘娘操心三殿下婚事,知道您没留墨宝,可愁坏了。”“确实有点愁,我心中有个中意的,便不想在这游园中留下墨宝了。”“三殿下在说哪家姑娘?”沈至行状似抱歉地解释道:“三殿下莫误会,我只是单纯好奇能入三殿下眼的是哪家神仙人物?”帝昕眸含深意一笑,“羡清以后就知道了。”说着,帝昕看向醉得身影摇晃的护骨烈,好意道:“世子的酒可醒了些,要不要我送世子回行院?”护骨烈与之对视一眼,聪明人之间说话往往只需要一个眼神,他故作因眩晕扶额,嘴角若有若无地勾起,“那就有劳三殿下了。”沈至行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微微皱眉。……翌日。为期三天的祈安猎赛开始,为了争头彩,华京的青年才俊都是各显神通,除去顾偿。阿愿祈安宴当晚着了寒,虽没发热的迹象,但咳得厉害,顾偿直接推了猎赛,一日三餐地监督小姑娘吃饭喝药。直到第三日,周文帝身边的老太监亲自来传旨,愁眉苦脸道:“公子,实在是蛮族那边叫嚣得厉害,接连两日猎赛都被那位蛮族世子拔得头筹,言辞之间更是对我大周将士多有侮辱。上官老将军说,若想赢那蛮族世子非您不可。陛下也下了旨意,今日必须得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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