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拜见侧妃娘娘!”一阵急促的女声打断了孟代绾的话,而阿愿也极快地从孟代绾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腕,疾步后退。孟代绾看了眼阿愿,又看向亭外匆匆而来、发髻跑得都有些乱了的晓春浅,笑吟吟开口:“晓美人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咸福宫?”美人是东宫嫔妃中不上不下的一个位份。孟代绾看向晓春浅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这个女人也是厉害角色,骊山行宫之后就爬上了太子的床,被封为美人。“臣妾担心侧妃娘娘孕中无聊,特来相伴,”晓春浅边说边看了一眼阿愿,“顾夫人笨手笨脚的,怕是伺候不好娘娘,还是臣妾来吧。”话音落,孟代绾看着宛如姐妹般挤到她跟前,硬是把阿愿挤开的晓春浅,心中不禁觉得好笑——这东宫中心机最深的一条毒蛇,竟然会护着一只“兔子”。心疾◎双帝降世,主大祸,生灵涂炭。◎:=阿愿离开东宫时,是晓春浅的贴身太监领的路,她临上马车前,那模样讨喜的圆脸小太监递上了一个锦盒,笑呵呵地说是他家主子特意为阿愿寻的滋补之药。阿愿迟迟没接,圆脸小太监机灵地将锦盒塞给盛阙,然后拔腿就跑,生怕阿愿把东西还回去。阿愿面露无奈,盛阙则是打开锦盒检查了一番里面的药材,谨慎道:“瞧着确实都是温补的药,回头属下再找郝御医看一看。”阿愿摇头,接过锦盒,笑着道:“不用了,回吧。”话音落,她转身欲上马车,怎料刚登上一阶车梯,只觉心房忽地一痛,痛得她浑身一僵,手中锦盒落地。盛阙神色一变,见阿愿一手扶着马车,一手捂着心口,整个人的脸色瞬间煞白,身子也瘫软了下去。“夫人!夫人!”……千里之外,临江战场。殷红的残阳挂在天际,大地之上蜿蜒的血水汇集成河,如山的尸体上插着残旗,怀王军队溃散败去,大周王师在战场上不断推进。上官奇侯一身残破的盔甲,飞驰上前,一把扶住膝盖有伤、险些跌倒的顾偿,急慌慌地看向其心口,“卧槽,老顾你没事吧?刚才那龟孙子居然放暗箭,箭呢?我明明看见是朝你胸□□来的……”顾偿笑着拍了拍上官奇侯的肩膀,“偏了。”上官奇侯一愣,“偏了吗?”怎么可能?他刚才看的真切,是正朝顾偿心□□来的。顾偿捡起地上一支银箭,无奈道:“瞧,真的偏了。”上官奇侯挠了挠头,虽然想不通,但他从来不会纠结这些需要脑子想的事情,定然是他家兄弟福大命大、神佛庇佑。“那就行,没事就好。”他傻呵呵乐道。远处山坡之上,一袭紫甲的老将领正捋胡须指挥军士打扫战场,他鹰眸凝望向顾偿,不由感叹道:“六天攻五城,三千铁骑战十万,老夫还以为,当年这人率八百铁骑直袭蛮营王帐乃是虚言,如今一看真是后生可畏,老了老了!”副将是个年轻的,此刻正挠着头,犹如见鬼般道:“将军,刚才您看见了吗?真邪门,那一箭明明是正朝顾将军心房射去的,怎么中途就拐了个弯?”“邪门吧,他命绝之时本该二十四岁。”吊儿郎当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老将军和年轻副将朝后看去,赶紧朝骑毛驴上前的登临远行礼,“拜见国师。”登临远这次是被帝尧硬绑在身边,带来战场,充作军师用的。一脸恹恹的国师大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多礼,然后勒停毛驴,同样看向远处战场上浑身浴血的杀神将军,皱眉叹气道:“顾偿这样的人,老天爷都不敢让他活得太久。”年轻副将眨了眨眼,“国师大人说错了吧,哪来命绝之时?顾将军今年二十有九,正值盛年……”明明活得好好的。寻常人看不到,但登临远眸瞳闪过一抹奇异的光,将顾偿身上渐渐凝聚起的如虹气运看得真切——半身杀戮死气,半身福德气运。而那气运自东方的华京而来,化作屡屡丝线环绕在顾偿身侧,与他身上的死气分庭抗礼。登临远瞧着这一幕,眼皮直跳,“气运加身,威势冲天,再这样下去……”这样的命数运道,简直是直逼帝尧!而帝尧是什么命格,顾偿凭着贪狼祸星的杀戮之命,再借助阿愿的气运,其命星光芒竟然有了不弱于帝尧命星之相。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登临远糟心地想。苍穹之上从未有过两颗帝星临凡,一山难容二虎,双帝降世,寓意大祸,生灵涂炭。“愿丫头的气运真是惊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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