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感叹:“怎么说呢,现在,反而觉得恋爱没什么意思了。”
李良白眼疾手快,伸手捂住贝丽耳朵:“贝贝,这是脏话,我们不听。”
贝丽被他捂得耳朵发红。
李不柔大笑:“你——”
谢治和她生活目标不同,人倒不坏,婚姻结束得也平静。
离婚后,李不柔交往过两任男友,不幸开出大渣男。
她郁闷极了,向两人吐槽着前男友的奇葩;贝丽富有同理心,一时间感同身受,忍不住点头。
贝丽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这话说完,才意识到,坏了,李良白还在。
抬头,和李良白对上视线,他弯弯眼,笑:“看我做什么?难道我就是什么好东西?”
贝丽干巴巴地吹捧:“你当然是,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好东西。”
李不柔笑这对小情侣,笑够了,又问:“贝贝毕业后,打算直接工作吗?想不想申请去法国读研?lagom这类公司,比较看重留学经历,如果你想更进一步,我建议你去国外,读个一年或两年商硕。”
贝丽诚恳:“我想工作,留学太贵了。”
李不柔扭头,指:“——怎么回事?李良白,你是怎么回事?还能让贝贝因为钱发愁?”
“我离不开贝贝,贝贝也离不开我,”李良白说,“她胆子小,没有独自生活过,先工作看看,如果真的喜欢,我当然会送她去读研。”
贝丽想说胆子也没那么小,李不柔在,她没反驳,看远处的喷泉。
阳光下,水流像烟花一样炸开,她还在想单品线上营销方案。
炜姐没明说,这肯定也是一种考察。贝丽对这份工作没那么热爱,可也不想摆烂……怎么写才好呢……
李良白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
下午三点,两人去看著名艺术家大师delon的原稿展;贝丽暂且忘掉工作痛苦,开心地问李良白,他是不是找黄牛买的票?
“黄牛太过分了,一张票加价两百块,原本门票只需要189元,”贝丽说,“我去小红书上看了,都在加二百出——甚至有加价三百块的,他们怎么不去抢银行!”
李良白笑吟吟:“不是黄牛。”
贝丽猜:“难道是粉牛?”
李良白神秘兮兮,遮遮掩掩,就是不肯说。
他对这个展览兴趣不高,只喜欢听贝丽说。
贝丽叽叽喳喳地讲,说她拥有的第一本绘本,就是delon作品。虽然是盗版,但她很喜欢。贝丽去海底捞做过兼职,赚到第一笔钱后,一口气买下delon所有画集,可惜最早版本绝版了,她没能买到……
李良白不经意地问:“你赚的第一笔钱,没给初恋买东西么?”
贝丽愣了一下,想起严君林。
她在海底捞打工时很辛苦,店里对服务要求严格,一定要保持笑脸;严君林同样很辛苦,那时他刚毕业不久,初入大厂不久,就负责核心项目,天天加班熬夜,睡眠不足,眼睛常有红血丝。
赚到第一笔钱后,贝丽拖着他,去换了一副眼镜。
现在李良白冷不丁提起,贝丽的心突然酸掉了。
她想到那段窘迫时间的互相依偎。
“我的错,不该提伤心事,”李良白问,“贝贝,我想买些文创产品,你有经验,帮我选一选?”
贝丽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了,认真挑选。
她看展出的那些手稿,爱不释手,用手机拍了又拍;李良白没打扰她欣赏,打了个电话,重新回来时,捏捏贝丽的手背。
“过来,贝贝,陪我见个人。”
贝丽以为是要见李良白的朋友,没想到,是去见delon。
他上了年纪,黑色西装,白色圆领衫,微笑着与贝丽握手,精准地叫她名字。
贝丽的法语成绩很好,这时突然变得磕磕绊绊,好多单词都忘了,口语也变得奇怪,完全沉浸在见偶像的眩晕中。
李良白站在一旁,微笑看他们交谈。
贝丽努力表达对画作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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