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榆这个名字是尤利安给他起的,在一众西方人名下,这个东方名字其实是格格不入的。
巨大的不真实感瞬间将他淹没,一个很荒诞的猜测在心底埋下种子。
而阿文并没有注意到白榆的情绪,“都是傻子。”他感叹了一句,然后苦笑着喃喃自语道:
“还有塞达那个家伙,非喜欢上56星的一个瘸了腿的d级雄虫,把命都搭进去了,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这句应该是发泄,却无意间让白榆想到了一个事情。
瞬间,大脑飞速运转,他表情有些严肃地问道:“那个雄虫,是灰色头发和眼睛么?”
这回轮到阿文吃惊:“您认识他。”
“只是见过一面。”白榆想到了那个在无名山脚下遇到的奇怪雄虫。
那个虫,当时手中好像也拿着一捧花。
白榆突然感觉有些好笑。
自己在无意间好像走进了巨大的迷宫里,一切事情在不经意间交汇在一起,扑朔迷离得好似狗血剧场一样。
只有伊尔西是真的。
白榆看着窗外的枝头落上了一只鸟,金色的羽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他突然好想好想伊尔西。
【作者有话要说】
我先说:我短小,我道歉!(t_t)
今天实验拖得晚了些(大写心虚
失联
今夜无云,只有弯月在夜幕下白得发冷。
别墅中,阿统已经很有眼力架地关闭了听觉系统,静静地呆在已经属于他一个统的房间里。
而他的主人,腰部围了一条浴巾,后背有几道浅浅的抓痕,正将满身潮气的伊尔西抱出浴室。
雌虫的指尖无力地坠着,全身被水蒸气熏得泛着淡淡的樱粉色。
只是嘴唇艳得有些发肿,从胸膛蔓延到脚踝的红痕,带着缱绻的暧昧让白榆心中尽是沉甸甸的满足感。
他们回到卧室,又一起滚到宽大柔软的床上。
白榆没有说话,静静地蹭到伊尔西身边,双手环住雌虫的腰,然后将自己整个脑袋完全埋在伊尔西的颈窝,使劲地嗅了一大口。
伊尔西察觉到少年低落的情绪,有着担心地问道:“白榆,怎么了?”
他拍了拍白榆的背,带着热意的手掌顺着脊椎缓缓捋下去,直至摸到并握住白榆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才很轻很缓地问道:“今天下午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么?”
“嗯。”白榆的声音闷闷的,他抬起头,一动不动地看着伊尔西蓝色的眼睛。
他们面对面,挨得很近,几乎是比较贴着鼻尖,呼吸间便可以感受到对方温热的气息。
少年的眼睛黑的纯粹,此刻却湿漉漉地蒙上一层无措。伊尔西的心一揪,他撩开白榆挡在额间的黑色碎发,落下浅浅的一吻:“白榆,和我说说好么?”
“阿文今天醒了,他是雌父的战友…”白榆将今天发生的一切和自己的猜测一股脑得全部说了出来,一边说一边把玩着伊尔西领口的一颗纽扣。
“伊尔西,你说我到底是从哪里来的?”白榆停下手中的东西,声音心充满茫然。
白榆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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