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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1页）

然无存。大室用审讯的腔调，非常尖悦地问：　&ldo;田代，据职工宿舍服务员说，你喝醉了

酒，回到宿舍时已经是夜里一点多了。在你回来以前这段时间，都干什么去了?&rdo;　&ldo;这

个。。。。。。我自己也说不清楚。&rdo;　&ldo;怎么，你自已也说不清楚?&rdo;田代浑身哆哆嗦

嗦，轻轻地点了点头。大室接着又问：　&ldo;你在乡司董事家里被训了一顿，那是下午七点

左右的事。而后，你从他家出来，即便又到两三家酒馆喝酒，喝完后如果马上回来，也不

至于那么晚吧?回宿舍前，你到底干什么去了?&rdo;　&ldo;我记得好象在外边蹓躂过，又在路

旁坐了一会儿。。。&rdo;　&ldo;天气这么冷，难道你一直呆在外边吗?&rdo;田代半天答不上话来，

双方保持一阵沉默。这时，大室又说：　&ldo;听说你回到宿舍时，曾大喊大叫要杀死乡司。

你是否在回家的途中又返回去，埋伏起来袭击了乡司的汽车?&rdo;　&ldo;警官先

生。。。。。。&rdo;田代禁不住惊叫起来。

&ldo;是否是你趁着酒性发作，一气之下结果了乡司的性命?&rdo;大室的话简直象针刺咽喉，

并且又用锐利的目光观察着田代的表情。而后又说：　&ldo;我说的没错吧?田代!&rdo;这时，

田代的眼睛里射出了愤怒的光芒，并反驳说：　&ldo;我绝对没干那样的事，绝对没干!&rdo;

&ldo;你说绝对没干，你能证明你没干吗?&rdo;　&ldo;你也没有拿出我杀害乡司的证据呀!&rdo;大室

警部没想到自己竟被田代问得张口结舌。他狠狠地瞪了田代一眼，而后倏地站了起来，打

开房门，对着走廊大声喊道：　&ldo;喂，纸包装带的检验结果出来没有?&rdo;这时，便衣日高

急急忙忙地走进来说：　&ldo;刚才接到了报告，通过化学分析检验，证明包装带上沾有人血，

不过尚未证明确实是o型血。据说被害者的血型是o型。&rdo;　&ldo;那条带子和你从日东玻璃绒

工厂包装车间拿来的样品一样吗?&rdo;　&ldo;完全一样，都是十六毫米宽的包装用的纸带。&rdo;

日高一边回答，一边把两条包装带拿给大室警部。一条用手帕包着，是从发现尸体的现场

捡来的，另一条是日高从工厂的包装车间拿来的。大室把这两条带子往田代跟前一推，说

道：　&ldo;死者先是被无刃凶器猛地一击，而后被人用纸带勒死的，纸带的一端还沾有血痕。

你瞧瞧吧，这是你们厂子用的纸包装带，这是在现场捡到的，完全是一路货色。&rdo;田代目

不转睛地瞪着眼前的两条纸带，果然不错，是平常自已熟悉的十六毫米宽的包装带子。大

室警部接着又问：　&ldo;这条带子是不是你从车间里拿出来的?&rdo;　&ldo;不是!&rdo;田代断然回

答。

&ldo;那么，这条包装带。。。&rdo;

&ldo;象这样的包装带，用的地方很多。。。你们能证明上面有我的指纹吗?&rdo;田代反问

大室警部。

大室没有能立刻回答，只是深感遗憾地皱眉咋舌，因为纸带上没有田代的指纹，也没

有其他证据能证明它是田代从工厂拿出来的。而且由于尚未确切判明是o型血，所以也不

能断定那条带子就是杀人的凶器。光凭这一根带子，是不能给田代定案的。

这时，来宫警部开始盘向田代。来宫没有马上切入问题的核心，只是先问了他的身世

和他来到东京以后的生活情况。来宫说：　&ldo;请允许我的冒昧，看来你的东北乡音很重

啊!&rdo;这时，田代默默地低下头来，一言不发，身体微微发颤，但来宫仍不厌其烦地抓住

这个问题不放。来宫了解到他的绰号&ldo;阿?&rdo;的来历，还问到他在爵士茶馆丢丑的一幕以

及乡司当面骂他&ldo;??腔&rdo;等。来宫问田代的时候，十分注意观察他的表情变化，发现田

代对乡音问题极为敏感，一提起他的&ldo;??腔&rdo;，他的表情就格外难堪，几乎满脸抽搐，

嘴都要气歪了，额头上汗湿津津。对此，来宫看得十分清楚，一点没有疏忽。这时，大室

警部有点不耐烦地说：　&ldo;来宫先生，请你过来一下。&rdo;大室把田代交给日高，自己把来

宫叫到了另一间房子里，为的是和来宫商量如何处理田代。来宫不客气地问：　&ldo;大室先

生的意见呢?&rdo;　&ldo;现在是把田代作为重要参考人传来了，可以说参考证据已经具备，依

我看现在可以下令逮捕，拘押以后再彻底审讯，说不定他会主动把全部真实情况坦白出来

的。&rdo;　&ldo;如果他不坦白怎么办呢?&rdo;来宫问。

&ldo;要设法让他坦白!&rdo;

大室的态度有点生硬。从他的口气里可以看出，他没有把警视厅的来宫警部放在眼里。

这时，来宫也有点不客气了。他也用十分强硬的口气说：　&ldo;参考证据，终归只能作

为参考，即使那条带子可以充作物怔，也还需要进一步旁证核实。如果田代矢口否认，拒

不交代，你有信心再行起诉吗?&rdo;大室警部被来宫问住了，他沉思片刻后说：　&ldo;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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