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像被揉碎的鎏金,透过桧垣市别墅落地窗的纱帘,在浅橙色实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最先苏醒的是趴在床脚的皮卡丘,它踩着软乎乎的肉垫跳上床,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小智的下巴,喉咙里发出“皮卡皮卡”的软萌叫声——尾巴尖的闪电纹还沾着晨起的慵懒,连晃都懒得晃,直到鼻尖捕捉到厨房飘来的淡奶香味,才猛地抬起头,黑葡萄似的眼睛亮了起来,爪子扒着小智的衣领,像在催促“快起床吃早饭”。
“知道了知道了,小馋猫。”小智迷迷糊糊睁开眼,鼻尖先萦绕着熟悉的香气——是花子上次来留下的鲜牛奶,还有冰箱里冻着的全麦吐司。他侧过头,看到芽衣还蜷缩在被子里,浅棕色的长发散在浅紫色枕头上,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大概是梦到了君主蛇突破“阳光烈焰”训练瓶颈的场景;透子则大字型躺着,一只手还抓着枕边的相机,镜头盖没关,屏幕上停留在昨天拍的向日葵特写,另一只手搭在床边,差点就要碰到地板,嘴里还嘟囔着“再拍一张就好”。
“太阳都晒到透子的手啦,再不起床,牛奶就要被比克提尼偷喝光咯!”小智伸手,轻轻捏了捏芽衣的脸颊——触感软乎乎的,像刚出炉的;又用手指戳了戳透子的胳膊,惹得透子皱着眉嘟囔“别闹,还没拍完”,才慢悠悠睁开眼。
芽衣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纤细的肩膀,晨光落在她发梢,泛着一层浅金色的光晕,像撒了把碎钻。她揉了揉眼睛,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软糯:“比克提尼才不会偷喝,它会等我们一起的。”说着,她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米白色发绳,把长发随意扎成一个低马尾,发尾自然垂在肩头,动作温柔又利落。透子则猛地坐起来,第一反应就是摸相机,指尖划过冰凉的机身,确认镜头没被压坏后才松了口气,光着脚就往浴室跑——中途还差点被地毯绊了个趔趄,手扶着门框才稳住,引得小智和芽衣哈哈大笑。“我的相机要是坏了,今天就拍不了集市的手工精灵球挂件了!”透子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带着点急乎乎的语气,还能听到水龙头“哗啦啦”的流水声。
小智也起身,伸了个懒腰,骨骼发出轻微的“咔哒”声,舒服得他眯起了眼睛。走到窗边推开落地窗,清晨的风带着桧垣湖的湿气吹进来,混着院子里向日葵的清甜花香,格外清爽。比克提尼正围着向日葵打转,金色的光雾蹭得花瓣上的晨露簌簌落下,滴在青石板上,溅起小小的水花;美露耶塔飘在水池上方,紫色的音符光晕随着水波轻轻晃动,偶尔有银色的小鱼游过来,它就用光晕轻轻碰一下鱼背,吓得小鱼赶紧躲进石缝,惹得它自己也晃了晃身体,像在偷笑;炎武王则靠在秋千架旁晒太阳,爪子搭在秋千绳上,偶尔晃一下,让秋千带着“吱呀”的轻响慢慢摆动,像在打节拍,阳光落在它橙红色的毛发上,泛着温暖的光泽。
“早饭我来做吧!”小智走向厨房,打开冰箱——里面整整齐齐摆着花子留下的食材:鲜牛奶还冒着点凉气,盒身上印着真新镇牧场的绿色标志,旁边放着一篮土鸡蛋,蛋壳上沾着点褐色的泥土,是花子从乡下农户手里收来的;还有昨天从真新镇带回来的番茄,红彤彤的,蒂部还带着新鲜的绿色,捏起来软软的,一看就很甜;生菜则用湿纸巾包着,绿油油的,叶片脆生生的,没有一点黄叶。
他拿出两片全麦吐司放进烤箱,设定好“180度5分钟”的程序,又从橱柜里拿出三个印着皮卡丘笑脸的陶瓷碗,打了三个鸡蛋——蛋黄圆圆的,像小太阳,蛋清透明,没有一点杂质。“芽衣,帮我洗两个番茄呗!”小智对着客厅喊,芽衣很快走过来,拿起番茄走进水槽,水流“哗啦啦”的,她手指轻轻搓着番茄表皮,把上面的细小绒毛洗干净,偶尔抬头看向烤箱,眼里带着期待。透子洗漱完出来,举着相机对着厨房拍个不停:“小智煎蛋的样子好认真!芽衣洗菜的侧脸也好看!这张要叫‘桧垣别墅早餐时光’,放进相册里,比真新镇的早餐多了点烟火气!”她还特意凑到烤箱前,拍了张吐司慢慢变金黄的特写——面包边缘渐渐泛起琥珀色,看起来格外诱人,嘴里念叨着“要记录下每一个细节,以后翻相册才有意思”。
烤箱“叮”的一声,吐司好了。小智戴上隔热手套,把吐司取出来,边缘泛着琥珀色的焦香,咬一口能听到“咔嚓”的脆响。他把煎好的溏心蛋放在吐司上——蛋黄轻轻一碰就会流出橙黄色的蛋液,再淋上一点点槐花蜜,香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厨房。鲜牛奶倒进皮卡丘图案的杯子里,还冒着热气,在杯壁上结了层薄薄的水雾,用指尖碰一下,凉丝丝的。
“吃饭啦!”小智把早餐端到餐桌上,比克提尼和美露耶塔立刻飘过来。比克提尼用小爪子抱着一小块吐司边,小口小口啃着,眼睛都眯了起来,金色的光雾随着咀嚼轻轻晃动;美露耶塔则小口喝着牛奶,紫色的音符光晕轻轻晃动,像是在说“好喝”,偶尔还会用光晕推一下杯子,让牛奶晃出小小的涟漪。透子拿起相机,对着早餐拍了张全景:“吐司、溏心蛋、鲜牛奶,完美!等会儿去集市,我还要拍手工挂件、能量方块摊位,说不定还能拍到温顺的野生宝可梦!”芽衣咬了一口吐司,蜂蜜的甜混着吐司的麦香,还有溏心蛋的醇香,忍不住点头:“比外面买的早餐好吃多了,花子阿姨选的牛奶真新鲜,有股淡淡的青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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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当然,”小智笑着说,“真新镇牧场的牛奶都是当天挤的,花子阿姨每次都给我带好几盒,说喝了对身体好。吃完我们就去集市,透子不是想看手工精灵球挂件吗?小银昨天跟我说,今天集市有个老奶奶卖手工做的挂件,上面画着不同的宝可梦,还有会发光的,晚上能当小夜灯。”
收拾完餐桌,三人带着皮卡丘、比克提尼和美露耶塔出发。桧垣市的清晨很热闹,街道上已经有不少行人:大多是背着背包的训练家,手里拿着精灵球,准备去郊外训练;还有些提着菜篮的居民,要去集市买新鲜的蔬菜和水果;偶尔能看到穿着校服的学生,背着书包,嘴里叼着面包,匆匆往学校跑。中央集市在市中心,入口处搭着彩色的帆布棚,棚子上挂着五颜六色的小旗子,风一吹就“哗啦啦”响,像在欢迎客人。里面的摊位一个挨着一个,卖什么的都有:最前面的是卖宝可梦玩偶的,摊位上摆着皮卡丘、杰尼龟、妙蛙种子的毛绒玩偶,毛茸茸的,一看就好rua,老板娘还在给一个小朋友演示“皮卡丘会叫”的功能,按一下肚子就会发出“皮卡皮卡”的声音;旁边是卖手工饰品的,老板娘戴着草帽,手里拿着针线,正在缝制精灵球形状的发绳,旁边的玻璃盒里还放着会发光的挂件——有蓝色的水跃鱼款、绿色的妙蛙种子款,晚上能发出淡淡的柔光,价格牌上写着“20联盟币一个”;再往里走,有卖宝可梦饲料的,老板是个头发花白的老爷爷,正给一个抱着妙蛙种子的小朋友推荐草系能量方块:“这个是用桧垣湖旁边的青草做的,糖分少,还能补充维生素,你家妙蛙种子吃了能长得更快。”
“哇!这个水跃鱼挂件好可爱!”透子停在手工饰品摊位前,拿起一个蓝色的挂件——挂件是用木头做的,上面的水跃鱼眼睛是用黑色的纽扣做的,肚子上镶了点小小的蓝色水钻,晃一下就闪闪烁烁的,“老板娘,这个多少钱呀?”
“二十联盟币一个,小姑娘要是喜欢,买两个算三十五!”老板娘笑着说,眼睛弯成了月牙,她看向小智,突然认了出来,“哎?你不是上次联盟预选赛那个小智吗?我孙女还跟我念叨你呢,说你能开金色的传送门,还打败了等离子团的魁西斯,可厉害了!”
小智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阿姨您好,我是小智。您的手工做得真好看,比商店里买的精致多了,这个水跃鱼挂件,透子肯定很喜欢。”透子立刻掏出联盟币,买了两个——一个水跃鱼的,一个皮卡丘的,还让老板娘帮她挂在相机背带上:“这样拍照的时候,挂件就能一起入镜啦!以后看到这个挂件,就会想起今天的集市!”
芽衣则走到宝可梦饲料摊位前,弯腰看着能量方块的包装:“老板,有没有适合君主蛇的草系能量方块?最好是不含太多糖分的,它最近在控制体重,怕太甜的影响训练效果。”
“有有有!”老爷爷从箱子里拿出一袋绿色包装的能量方块,上面印着“低糖果蔬配方”的字样,“这个是用桧垣湖旁边的青草和胡萝卜做的,糖分少,还能补充膳食纤维,很多草系训练家都买这个!你闻闻,还有淡淡的青草香呢。”芽衣接过袋子,凑近闻了闻,果然有股清新的青草味,满意地付了钱,把能量方块放进帆布包里。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点傲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哟,这不是小智吗?居然还有闲心在集市逛,不用忙着准备联盟比赛?”
小智转身,一眼就看到了来人——穿着挺括的白色大褂,袖口挽到小臂,露出手腕上的黑色手表(是大木博士去年送的,能实时检测宝可梦的能量波动,表盘上还刻着小小的妙蛙种子图案),头发是标志性的刺猬头,梳得整整齐齐,连一根碎发都没有,不是小茂是谁?他身边站着个女孩,穿着浅粉色的连衣裙,领口别着一个小小的樱花胸针,针脚很细,一看就是手工做的;头发扎成低马尾,发尾有点自然卷,垂在肩头;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皮卡丘形状的钥匙扣,指节因为用力而有点泛白,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眼神有点闪躲,看起来很腼腆,像是不太习惯人多的地方。
“小茂!你怎么会来桧垣市?”小智惊喜地走过去,目光落在女孩身上,嘴角勾起调侃的笑,“哟,这位是……?你小子终于不整天待在实验室里跟仪器打交道,找了个女朋友啊?不容易啊!”
小茂的耳朵瞬间红了,从耳根一直红到脖子,他赶紧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掩饰自己的尴尬,语气有点结巴:“别瞎说!她……她是樱木博士的女儿小春,樱木博士最近忙着研究伽勒尔地区的宝可梦进化石,没时间陪她,就让我带她出来散散心,接触点温顺的宝可梦,没别的意思!”他说着,还轻轻碰了碰小春的胳膊,声音放软了些,“别紧张,小智人挺好的,他的宝可梦也都很温顺,不会吓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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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像浸在水里的葡萄,却还是有点怯生生的,声音小小的,像蚊子哼:“你……你好,我叫小春。我……我平时很少跟训练家接触,有点怕生,要是说错话,你别介意。”
“没关系呀,”小智笑着摆手,侧身让出位置,把芽衣和透子拉到身边,“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芽衣和透子,我的女朋友,跟我一样都是这次合众联盟的参赛训练家。芽衣主攻草系和超能力系,她的君主蛇前不久刚练会‘阳光烈焰’的瞬发,预选赛的时候一招就赢了对手的电击魔兽;透子是水系训练家,她的美纳斯能把‘水炮’控成花瓣形状,观赏性和威力都顶,上次还靠这招赢了用伦琴猫的训练家。”
芽衣对着小春温柔地笑了笑,还从帆布包里拿出一颗刚买的草系能量方块,递到小春面前:“这个给你,要是等会儿遇到温顺的宝可梦,可以喂它们吃,它们会很开心的。我最近在调整君主蛇‘藤鞭’的精准度,争取比赛时能一次性缠住对手的关键部位,透子则在练美纳斯的‘镜面反射’,专门应对电系招式。”透子也凑过来,举起相机晃了晃,镜头对着小春,却没按快门,怕吓到她:“我是透子!上次联盟预选赛,我还拍了芽衣君主蛇对战的照片,回头可以给你看,超帅的!等会儿去小智的别墅,还能看到美纳斯练招式,它喷出来的水圈可圆了!”
小茂看着芽衣和透子,听着她们聊训练的事,嘴角控制不住地抽了抽,他对着小智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点无奈又好笑:“你小子可以啊,上次在神奥见面,你身边已经有小霞、小银、娜姿她们,后来又加了小遥、琉琪亚、小光和希罗娜,这才多久,又多了芽衣和透子两位参赛搭档——还是女朋友。大木博士早就知道你这情况,上次视频通话还跟我吐槽,说‘小智这小子,找女朋友的眼光跟挑宝可梦一样准,个个都有真本事’,连小霞的水系道馆管理、小银的物流统筹、娜姿的超能力训练,还有小遥、琉琪亚、小光的华丽大赛技巧,博士都能说出一二三来,比记我的实验数据还清楚。”
小智嘿嘿一笑,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得意,语气里带着点小骄傲:“不止呢,还有两个你肯定也听说过——雷文市的道馆训练家小菊儿,还有合众的超能系四天王嘉德丽雅,也是我的女朋友。”
“小菊儿我知道,”小茂挑眉,语气里带着点了然,“雷文市的电系道馆训练家,同时还是个模特,经常上《宝可梦时尚周刊》,我之前在实验室里见过她的采访,她说自己训练电龙的时候,会特意调整能量方块的糖分,既保证体力又不影响体型;嘉德丽雅更不用提,合众超能四天王里最年轻的,才二十岁就坐稳了位置,据说能和超能力宝可梦心灵沟通,还出版过《超能力宝可梦训练指南》,我同事还推荐我看,说对研究超能力与宝可梦的关系有帮助。”他说着,对着小智竖起了大拇指,语气里带着点佩服,“你行,找的女朋友一个比一个厉害,我服了。”
小春在旁边听着,眼睛越睁越大,手里的能量方块被她攥得更紧了些——她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有这么多女朋友,而且每个都这么厉害,心里既好奇又有点困惑,却没好意思问出口。透子注意到她的眼神,笑着说:“小春,你要是好奇,等会儿去别墅,我们可以跟你慢慢说她们的事,都很有意思的!”
“对了,小春怎么会这么怕宝可梦?”芽衣注意到小春每次看到路过的宝可梦,都会下意识地往小茂身后躲,忍不住问道。
提到这个,小茂的语气沉了下来,脸上的傲娇也消失了,多了点心疼,声音放低了些:“小春小时候参加宝可梦夏令营,跟一个叫小豪的朋友偷偷跑进森林里玩——那片森林里有很多野生宝可梦,老师之前反复强调过不能单独进去。结果他们遇到了一只野生的尼多王,尼多王只是路过,没有攻击人的意思,可小春不小心被树根绊倒了,腿擦破了皮,流了点血,疼得站不起来。结果那个小豪不管她,自己拿着精灵球就跑了,把小春一个人留在森林里哭,还是后来夏令营的老师发现他们不见了,带着其他老师去找,才把小春带出来的。从那以后,她就对宝可梦有阴影,连家里养的卷卷耳都不敢碰,一看到宝可梦就会想起那天的事,樱木博士没办法,才让我带她出来试试,看看能不能稍微克服一下。”
“还有这种事?”透子瞬间皱起眉头,眼睛都瞪圆了,语气里满是气愤,声音也提高了些,引得周围几个人看过来,“那个小豪也太不负责任了吧!朋友遇到危险,不说帮忙扶起来,居然自己跑了?尼多王当时只是路过,根本没打算伤害他们,他倒好,直接把小春扔下,也不怕小春遇到其他危险!这种人根本不配当朋友!”
芽衣也握紧了拳头,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语气里带着点愤怒:“太自私了,他只想着自己安全,完全不管别人的死活。宝可梦大多都是很善良的,只要你不主动挑衅它们,它们就不会伤害你,那个小豪不仅自己胆小,还让小春留下了这么深的心理阴影,太可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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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智的脸色也沉了下来,眉头皱了皱,他看着小春,语气变得格外温和,尽量不让自己的情绪吓到她:“小春,别害怕,不是所有宝可梦都很凶的。比如皮卡丘,它从小就跟我在一起,从来没伤害过任何人,上次有个小朋友不小心踩了它的尾巴,它也只是轻轻叫了一声,没生气;还有美纳斯,它特别温顺,喜欢跟人亲近,还会用尾巴拍水花跟人玩。要是你不介意,要不要去我租的别墅坐坐?那里的宝可梦都很乖,你可以慢慢跟它们接触,要是觉得不舒服,我们马上送你回来,怎么样?”
小春犹豫了一下,目光落在小智怀里的皮卡丘身上——皮卡丘正对着她露出软萌的笑容,尾巴尖轻轻晃了晃,没有一点攻击性。它似乎察觉到小春的紧张,还伸出小爪子,轻轻碰了碰小春的手指,毛茸茸的触感让小春心里一颤,紧张少了些。她又看了看小茂,小茂对着她点了点头,眼神里带着鼓励:“去吧,小智的别墅环境很好,宝可梦也都很温顺,说不定能帮你克服一点阴影,就算不行,我们再回来也没关系。”
小春终于点了点头,声音比之前大了一点,虽然还是有点小声,但能听清楚了:“好……谢谢你们。我……我也想试试,看看能不能跟宝可梦做朋友,不想一直这么害怕。”
小智笑着点头,带着一行人走到集市旁边的空地上——这里是个小型广场,人少,不会打扰到别人,地上铺着浅灰色的地砖,中间有个小小的喷水池,现在没喷水。他双手缓缓张开,金色的创世之力从指尖涌出,像流动的阳光,在空气中慢慢凝聚:先是淡淡的光雾,随着能量的汇聚,光雾逐渐变得浓郁,形成一道半透明的金色传送门,门的另一边能清晰看到别墅的院子:向日葵开得正盛,黄色的花盘朝着太阳,像一个个小太阳;水池里的美纳斯正游来游去,尾巴拍出的水花在阳光下泛着金光;炎武王则靠在秋千架旁,看到传送门,还对着这边晃了晃爪子,像是在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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