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女主玛拉出现在桥上,刚排练完回家,被突如其来的警报和黑暗惊慌所困,还掉了东西,趴在地上捡东西的时候,一辆马车经过险些将玛拉撞到。
罗伊见状,将玛拉拉开,引导她进入桥下的临时避难所——这就是《魂断蓝桥》的开头。
程明笃半靠在沙上,刚沐浴完,没有穿浴袍,而是换上了干净的衬衫和西裤,大概是因为叶语莺也在家里过夜的原因。
叶语莺把唯一的落地灯关上,然后拄着拐杖,默默坐到程明笃身侧。
他没动,只是将遥控器放下,继续看电影。
黑白画面投射在她脸上,也映在他眼底。两人肩并肩,谁也没开口说话。
随着剧情推进,叶语莺端坐得有些累,微微偏头,靠近他一点。
她呼吸很轻,像是无意识的倚靠,也像在等待他出声阻止。
程明笃没有动,一双深沉的脸,不知道是不是专心致志沉浸在剧情里。
下一秒,她忽然抬手,像是随意又像挑衅,指尖倏然划过他的脸颊。
程明笃脸色倏变,猛地侧过头,声音沉了几分:“叶语莺,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叶语莺一怔,随即笑了,带着点戏谑,也带着点自毁的狠劲:“不行吗?”
他盯着她,眸色深沉,压着情绪问:“你今天才送走黎颂。”
“那又怎样?”她反问,目光直直撞上他的,“黎颂走了,我不就能更明目张胆地靠近你了?”
他的手指微微收紧,喉结上下滚动,语气忽地冷:“如果你想借亲情的名义拥有两个人,那你想错了。”
她不答,缓缓垂下眼,唇边一抹讽刺的笑缓缓展开:“我不在乎这些。”
仿佛在这份坦诚面前,较真的程明笃反而像个新手,被动忍受着叶语莺的嘲讽。
她稳了稳心神,睁开眼,直视着他,声音固执而清醒:“人生苦短,我想接近你……”
“叶语莺。”
他出声打断,侧头看着她,带着无法遏制的怒与痛,“你怎么能在我终于接受这些现实的时候,又来招惹我?”
他垂眼看她,眼中仿佛藏着千堆雪,为春季带来了一场降温。
“既然要招惹我,为什么还要恢复家人的名义?”他直截了当地挑明了关键,咬字几乎狠,“你知道,顶着亲人这个名义苟且,是要下地狱的。”
叶语莺抬起头,抿了抿双唇,调整了一下坐姿,一瞬间眸间翻涌起什么,声音却漫不经心:“我们早在八年前就该下地狱的。”
她嗤笑一声,声音却颤着,眼尾泛着微红:“到时候去地狱里一起被审判吧,也不差这一次。”
“你真的是疯了……”程明笃声音沉到极点。
“是啊,我疯了。”她无惧地仰头看他,却在这锋利的凛然中,眼里泛起泪光。
但下一秒,她抹了一把脸,把泪和笑糊成一片,眼眶通红,声音抖:“我还有两天就离开你家,之后我会像死了一样消失,你也不会烦恼了。”
他说不出话,整张脸绷得死紧。
她一开口就是用最诛心的话待他,她分明知道他最在意什么。
他声音压抑着:“你到底想怎么样?”
叶语莺看着他,眼里浮上一层执拗的光:“那你吻我。立刻,马上。”
“你把你男朋友置于何地?”他的声音极冷,仿佛空气都结了霜。
她却坚定不移,字字咬得清晰:“我管不了那么多,就是现在,你吻我,不然我就再消失八年!”
话音一落,空气中还回荡着她出的回响,可天地间一切的声音却消失了。
她的唇骤然一痛。
程明笃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死死拉进怀里,低头,狠狠地吻了下去。
没有铺垫,没有温柔,只有压抑太久的情绪彻底失控,在这一刻爆裂开来。
他的吻极深,带着惩罚与怒火,像是要把她吞进肺腑,咬碎,再吞下去。
她一开始几乎被吻得晕,喘不过气,被摁在沙上,喉间仅留一声闷哼。
可她没有躲,也没有挣扎。
她闭上眼,死死抓住他的衣领,指甲几乎陷进他肩头的皮肉里。
像是也毫不示弱地吻他,咬他的唇,直到尝到腥甜为止。
他们都太熟悉对方的底线了,熟悉到能准确地撕裂对方的自控,也熟悉到知道彼此已经无路可退。
他像是在用吻惩罚她的疯癫,而她像是在用疯癫掩盖自己的懦弱。
唇齿交缠间,所有的理智都被碾得粉碎。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微微从她唇上移开,抵着她的额头,声音哑得几乎变形,气息凌乱。
“知道。”她喘着气,眼神亮得近乎病态,“我早就想把你咬出血了。”
没有半点理由,像是本能一样。
什么公序良俗,她半点都管不了,她只是一只遵从本能的野兽。
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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