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笃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伸手将她耳侧的别到耳后。那一瞬间,她似乎听见了他指尖划过丝时极轻的摩擦声。
像是时间在他们之间碾过,留下了一道既温柔又不可逆的痕迹。
“你觉得呢?”他的嗓音低下去,带着悦耳的质感,像夜色的潮水不容退开。
叶语莺没有回答,只是勾了勾唇,眼尾微挑,那点笑意浅得像月光在水面轻轻一碰。
“……我不好说,”她轻轻道,伸手摸了摸他的眼角,“我看不透你……”
程明笃的眉眼未动,指尖从她耳后一路滑下,沿着脸侧来到她的嘴角,用虎口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双唇微张。
“羞耻……”他终于开口。
叶语莺呼吸一顿。那一瞬,她分不清自己是被他的话烫到,还是被他眼里的暗色吞没。
两人的距离近得连风都无法插足,只有彼此的呼吸在这片狭小的空间里交错。
“所以呢?”她的声音比刚才更轻,像一根羽毛,飘在他心口,手指撩起他的的衬衫下摆,辗转在他结实的后腰上。
程明笃看着她,目光沉稳得像是能穿过表象看进骨髓,他微颤地闭了闭眼,
“阿婴,你别试探了。”
他的语气沉,带着一些失态的无奈。
下一秒,他扣住她的手腕,将它按在心口的位置,让她清晰感受到那股急促而厚重的律动。
“我们,早就没有任何退路可走。”
她没立刻抽回手,反而慢慢地,像是在描摹记忆中的地形般,沿着那片心口缓缓滑动,恨不得钻进去。
程明笃的呼吸明显沉了些,仿佛在竭力维持最后的控制。他低头,额前的碎垂落,影子落在她的唇上。
忽然间,脑海中白光一闪,她眼前如同被剥夺了视力一眼,眼前是白到饱和的雾气弥漫,她甚至听不见自己的呼吸声了。
他俯下身,唇几乎擦着她的唇线,将她的声音就此扼杀在失氧里。
他俯身,呼吸几乎擦过她的耳廓。
“你看看,羞耻的其实是你。”
她来了,而且以来,就上了天际,落不下来,对程明笃而言,这简直是雪坡下的暗陷,只要不小心踩到,他整个人都会整片崩塌。
那句话落下时,手腕上的力道更紧了些,像要把她钉在原地,所有退路都被他掌心封死。
叶语莺心口一紧,呼吸微乱,却还是抬起下巴,眼神灼灼,恨不得将这一瞬刻进彼此的骨血。
已在彼此身上留下了无法撤回的印记,那就是他们共同栖身的命运。
*
人工外骨骼二代的优化进度,比预期推迟了一个月。
会议室里的投影屏幕亮着,时间是晚上九点半,玻璃墙外的走廊已经空了。灯光投在桌面,映出一排图纸和调试报告。
叶语莺倚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着笔杆,视线落在屏幕上的曲线图。
力学反馈延迟1.7微秒,在康复训练中几乎无伤大雅,但在高强度的竞场景中,这就是致命的短板。
“第一代的核心是稳定,二代的核心是实时。”她用笔在纸上圈了两个词,“如果微秒级延迟解决不了,我们二轮之后就很艰难了。”
老吴有些为难:“改进空间不多了,传感器精度已经调到极限,要缩短延迟只能从整体结构和控制策略上下手,这意味着……要推翻部分一代的架构,而且不保证一定能做出来。”
这是很艰难的博弈。
这句话让会议室短暂安静。
叶语莺盯着那条红色曲线,心里很清楚,推翻意味着额外的资金和时间,而她的时间并不多。
德国那边的手术安排,以及她一天天恶化并加剧的神经痛……
“不早了,先下班吧,我再想想。”
她抬手揉了揉眉心,零落的几个同事纷纷打卡出了公司,这层楼彻底恢复安静。
程明笃乘电梯上来,手里一杯无糖的热可可,还有一块抹茶草莓蛋糕切块,的,叶语莺起身去帮他开的门。
一进门,她就顾不得监控,腾出左手往他衬衫领口轻轻一勾,迫使他低头被自己亲吻。
她对染指西装革履的程明笃这件事表现出漫长而持久的兴趣,两个人都是的等人走了之后暗戳戳的。
程明笃倒是没有将她当做秘密的意思,但是既然她喜欢这种禁忌阴暗的感觉,他也只好陪她一起玩。
他闭上眼,静静回应着她。
叶语莺嗅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忽然明白为什么大家都想成为资本。
因为忙了一天的程明笃依旧眼神烁亮,身上半点颓唐的班味都没有。
他轻轻搂住她的腰,帮她减轻双腿的负担,微微倾身,让她能更舒适地如愿以偿。
“今天上班累吗?”他的气息飘荡在她耳廓边上。
“不累,”她用鼻尖轻轻蹭着他的喉结,“就是想你了。”
她故意道:“怎么,是不是有反应了?”
他身形一顿,双眼柔软下来,似乎最受不住她说这种天天软软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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