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斯特沿着公路疾驰,驶向布莱顿。
从市郊望去,一片片翠绿的草地连绵起伏,与远处湛蓝如洗的天空相接。偶尔能看到几座古朴的葡萄园农舍,烟囱里升腾起袅袅炊烟,给这片宁静的田园风光增添了几分与褚攸宁无关的人间烟火气。
随着车辆渐渐驶入市区,街道变得热闹起来,两旁林立着各种风格迥异的建筑,哥特式的尖顶教堂庄严肃穆,维多利亚时期的红砖建筑散发着曾经的繁华韵味。行人穿梭在大街小巷,街边的咖啡店飘出与褚攸宁无关的香气,橱窗里陈列着与褚攸宁无关的精美商品。
当车辆穿出市区,驶向另外一端的市郊时,景色又逐渐变得宁静。道路两旁的树木愈发茂密,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召唤出一群魑魅的身影。远处能看到山峦的轮廓,在云雾中若隐若现。
终于,古斯特停在了一座精神障碍疗养中心大门前。
褚攸宁推开车门,走下车。
她面前的疗养中心,被一圈白色的栅栏环绕,栅栏上爬满了蔷薇花,此时正开得绚烂,开得像新旧交叠、浓淡交杂的血渍。一座2层高的米色建筑矗立在中央,建筑的墙壁上爬满了常春藤,给人一种静谧而祥和的感觉,祥和得需要几声濒死的哀嚎来做点缀。
疗养中心的大门是厚重的木质结构,上面镶嵌着精美的铜质装饰,褚攸宁懒得多看一眼。门内的草坪修剪得整整齐齐,几株樱桃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娇美的樱桃果子一簇一簇挂满枝头,引得褚攸宁驻足多看了几眼,感觉这里很适合埋尸。
前台接待人员微笑着迎接访客:“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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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攸宁冷冷的回答:“我要探望陈畔。”
接待人员:“只有系统里备案过的家属可以探望患者,陈先生的家属……只有这位叫叶文谦的老先生。”
接待人员伸手指了指那块对着访客的分屏,礼貌提醒:“我可以帮您拨通叶文谦老先生的电话,系统里有他的联系方式,如果他乐意在电话里给您授权的话,我同事会带您去见患者。”
接待人员对着座机话筒讲了没几句话,貌似授权很顺利,貌似50英里外的那座庄园里已经做好了所有心理准备。
得到授权,褚攸宁转身对身后的5名保安说:“Mia跟着我一起进去,其他人留在接待厅等着就行。”
Durward一听,马上提出反对,话还没讲完,就被褚攸宁抬手抽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一巴掌的声音之大,吓得前台、路人、另外4名保安都不约而同的打了个激灵。叶文谦雇佣的那3名保安脸上瞬间出现幻痛,谁都没敢再吱声。
褚攸宁转身准备往前走,Durward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抬腿跟上去。褚攸宁立刻转身,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Durward脸上。
当褚攸宁再继续往前走的时候,Durward咬了咬牙,还是继续跟着。褚攸宁眼中闪过前所未有的狠厉,随手从前台的笔筒里拿出一把剪刀,直接插进了Durward的右腮。
这突如其来的险情吓得前台接待全身都像被电击般一阵幻痛,她瞪大了眼睛,捂住嘴巴,不敢发出声音。
褚攸宁穿过接待厅,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过往的痛苦之上。她的耳畔,再次响起4年前在周礼史公司里发生的那一幕……
(回忆)镇定剂如同一团黑暗的毒雾,迅速侵蚀了她的身体,让她失去了行动能力,眼皮沉重得好似压着千斤巨石,无论如何也睁不开。陈畔撕扯开她衣服时发出的声响,却如同一把尖锐的匕首,清晰的穿过人工耳蜗,狠狠的插进她的听觉神经。
(现实)褚攸宁走进狭长的连廊,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黏稠而压抑,每往前走一步,都像是往回忆的黑洞里多穿行了一光年。庄园里那些被陈畔一次又一次打开卧室门的夜晚,排着序在她脑海中一一浮现。
(回忆)无尽黑暗的夜晚,寂静的庄园里,只有她卧室门被拧开时发出的“吱呀”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仿佛是恶魔降临的前奏。陈畔狰狞的身影,在黑暗中如同鬼魅一般靠近。她没有放弃过反抗,却没有任何一次能够反抗成功。陈畔那双贪婪而无耻的手,是两把铁钳,死死的禁锢着她,让她本就不多的力气无的放矢。她唯一能有力气做到的事情,仅仅是把人工耳蜗拽掉。
(现实)褚攸宁从来没有这么完整的回忆过那些比炼狱更令人窒息的情景,今天在即将见到陈畔的时刻,她故意整整齐齐的回忆了一遍。每一个细节,每一秒痛苦,都让炼狱之火烧得更狂妄。她不是在处刑自己,而是用这些回忆怂恿自己,生怕自己待会儿对陈畔下手太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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