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庭延。”望着初雪忽然刷白的脸色,兰泽猛然上前,示意林庭延暂时不要问太多。
林庭延并未理会兰泽,深邃的眼眸对着林初雪,继而又开口:“我知道,哥哥这样问你,会触及你的伤心事,但是你就这样愿意放过那些伤害你们的人?”
“林庭延,婚礼的事情,她还没缓过来,晚点再问她,也是一样。”兰泽忽然将瑟瑟发抖的初雪护在身后,跟林庭延怒目相对。
“我知道,可是,如果那个人就潜伏在我们身边呢?我不想让她们再受一次伤害。”林庭延有些激动,说话的语调也忍不住提高了几分。
“你说什么?”
兰泽闻言,脑海里的画面像闪电似的,一划而过。
他惊愕地对向林庭延,粗重的呼吸着。
“对准休息室的摄像头在初雪发出尖叫前的半个小时坏了,所以,那段时间,没办法知道,是谁进去过休息室,所以我只能问她。”
良久,林庭延无奈的解释道。
兰泽眨了眨眼睛,犹豫着要不要将在婚礼现场看见林荣晟阴笑的事情说出来,可转念,他又想,只是一个笑容,能表示什么?
“是一个男人。”失然,一直沉默的初雪突兀的开了口。
两个男人同时转过视线对着她。
“你还记得那个男人什么样子?”林庭延眼里亮起了光,透着一丝狠戾。
林初雪深锁起眉头,缓缓地闭起了双眼,努力地回想着休息室发生的事情.......她侧起脑袋,她记得,舒歌说,要去给她拿头冠,叫她乖乖待在休息室不要乱跑,她点头答应了。没有多久,她感觉到了有人进来,以为是舒歌回来了,很是兴奋的转身......是一个男人,然后她的头就开始痛了。
隐约间,她觉得这个男人很眼熟,可是又不记得是在哪里见过他。
于是,她拼命的想啊想.......然后头就像要爆炸似的痛地难受。
“他问我,记不记得他是谁?......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那时候,我脑海里重叠了好多的影子,头好痛,整个人都难受。”良久,初雪睁开双眼,惨白的小脸没有半点血色。
白天时,她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脑海里掠过残碎的片段。陈茹默发了疯,舒歌受伤,自己被人糟蹋......这些,在林庭延问起的同时,也正一点点的在她脑海里重复。
“呃......”忽然,初雪难受的低吟出声,纤细的双手用力捂着自己的脑袋,很是难受。
“那后来呢?”林庭延双手扶上初雪的肩膀,紧张的问道。
初雪抬头望着他,有气无力的开口:“后来.......后来陆闵就冲了进来。”
“那,那个人往哪里跑了?”
林庭延拧眉,陆闵说,他冲进休息室的时候,只有初雪一个人瘫坐在地面上,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似的。而在从楼梯到休息室的路段,没见到有人出入或者经过。
后来,他们再回到休息室,发现窗户都是紧闭的完好。
此刻,林庭延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他从什么地方逃走?又或者,他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休息室?
思及至此,林庭延猛然惊醒。
“我也不知道,他跑哪儿了?......他.......”
林初雪用力的揪着自己的长发,正逼迫着自己,却不管怎么努力,始终记不起那个男人的模样。
耳边,不断的回响那一声声惨厉的叫声,还有那个男人阴冷沙哑的声音。
为什么?她看见他会头疼?初雪越是纠结的想着,整个人就越发的难受。“他问我,记不记得他是谁?......他是谁?”
“啊......”忽然,林初雪尖叫一声,哽咽的哭了起来,那种又要爆炸似的感觉,再次席卷了她。
“好了,不要再想了,不要想了。”
林庭延忽然用力的将初雪搂入怀中,心疼的轻抚她瘦弱的后背,轻声呢喃。
“对不起,哥。”
“你放心,伤害你的人,哥哥一个也不会放过。”
林庭延说着的同时,视线同样落在窗台外面,一点也没有受到的打扰的舒歌身上。
兰泽望着他们,没由的动容。
——
入夜,林庭延刚从初雪房间出来,便看见兰泽犹犹豫豫的站在门外,似乎在等他一般。
见了林庭延出来,兰泽挪了步子迎了上去。
“有事?”
林庭延蹙眉,疑惑的问道。
“方便谈一谈?”兰泽询问的同时,眸光凌厉的扫过周围。
兴许是因为感觉到林荣晟有问题的缘故,兰泽总觉得,在这富丽堂皇的大宅院里,总有数不清的眼睛在盯着他们,想想,心底就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到舒歌那吧。”
林庭延看出兰泽心底的顾忌,于是便轻言提议道。
从小在这园子长大的他,亲眼目睹了这个家族里的人为了金钱与权力,暗自争斗,头破血流;早在父亲吞枪自尽的一刻,曾经的恐惧,如今,已经被他练就成了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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