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什么人,沈令月放心大胆走了出来,准备去找陈夫人休息的房间。
她前脚刚离席,那几个女眷后脚就追上去,谁知道她们是不是一伙的?
沈令月蹑手蹑脚踩在回廊上,刚过了一个转角,就和一个从房间里出来的女眷迎面撞上。
!
不好,瓜神离线了?
她脸色微变,正要找借口说自己迷了路,谁知那女眷却好像不认识她一样,主动迎了上来,压低声音问:“妹子,你也是来给陈夫人送孝敬的?你家男人是几品官啊?”
沈令月眉梢微挑。
好家伙,这是拿她当同伙了?
她脑子转得飞快,立刻摆出一副紧张忐忑的模样,咬着嘴唇开口:“我夫君在工部坐冷板凳,这么多年只有六品……”
“哎呀,那也是六部的京官,已经很好了。”那妇人一脸羡慕,又自顾自地抱怨起来:“我家老爷当了十来年的知府都没挪过窝,还要受上司的夹板气,再不想法子活动活动,早晚要被憋屈死。”
沈令月觑着她的神色,斟酌着开口:“陈夫人这里……真有这么灵吗?”
她攥着裙角,满脸为难,“我家里不算富裕,就怕使了银子还打水漂……”
“这个你放心,陈夫人虽然开价高了点儿,但她是真给你办事啊。”
妇人说的眉飞色舞,“她是谁啊?老陈国公的嫡女,现任陈国公的亲妹妹,裕王的丈母娘,陛下的亲家母!”
她掰着手指头给沈令月算:“像我家老爷,要是想换个地方当知府,平级调任,只需要三千,若是想再往上升一级,拿到盐运使这个肥差,就要五千……若是能拿出一万,便是调回中央也不无可能啊!”
沈令月傻乎乎地问了一句:“一万两银子就能调回京城?那很划算啊。”
“你想什么美事儿呢。”妇人白了她一眼,“是黄金,黄金!”
她是瞧着沈令月身上穿的衣裳不便宜,以为能提前结交一个有身份的京官家眷,结果听她一开口这副没见识的样子,想来家里也没什么背景,顿时没了交谈的兴致,一甩帕子走了。
沈令月:……
她这是被行贿的给嫌弃了?
但这位大嫂的话里信息量可不少。
陈夫人居然仗着娘家哥哥和女婿的势,在这儿公然卖官鬻爵?
几千两几千两地收黄金,怪不得她有钱养得起这么大的一座牡丹园。
但话又说回来,这些钱肯定不能都装进她兜里。
毕竟陈夫人就是个收钱的,真正能干涉运作官员调任的,还得是陈国公和裕王他们来操作。
“怪不得殿下说过,裕王虽然看着交游广阔,但都察院始终没能从他身上挖出什么贪污受贿的证据……”
敢情都是陈夫人给他当了“白手套”啊。
沈令月明白为什么牡丹宴的请帖是千金难求了——字面意思上的。
好好好,回去就找公主打小报告!
……
裕王妃在母亲的牡丹宴上社交应酬,收受地方官员孝敬时。
裕王正美滋滋搂着新纳的小妾一口酒一口菜,放肆享乐。
“王爷好久都没来看我了。”小妾趴在他胸口撒娇。
“哎,都怪王妃多事天天管着本王,不让喝酒吃肉,那还是人过的日子吗?”
裕王有风痹之症,每每发作时关节痛痒不已,脚指头肿得都穿不上鞋,大夫说必须严格控制饮食,清粥小菜,不许碰酒肉荤腥,还要禁欲。
但裕王坚持不了,他一个皇子活成了和尚,做人还有什么意思?
好不容易趁着今天裕王妃出门了,他立刻钻进小妾院中,来了顿放纵餐。
酒酣意热,就在他的手逐渐不老实地到处乱摸之际,门外传来随从禀报:“王爷,有客人来了。”
“……让他等着!”裕王搂着小妾双双倒在床上。
随从又低低催了一句:“客人急着要见您,要不您还是先见了再说?”
片刻后,裕王沉着脸出来,一边整理衣襟,一边踹了随从一脚,没好气道:“你收了人家多少银子,非要巴巴地来请本王?”
随从在地上打了个滚,龇牙咧嘴回话:“小的不敢收钱,只是她身份特殊,不敢耽搁……”
“本王倒要看看,是什么贵客大驾光临!”裕王气呼呼地往前院走去。
推门进花厅,裕王不由一愣。
怎么是个女的?
他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已经如乳燕投林般扑过来,抓着他的衣摆盈盈下拜:“王爷救我!”
眉目含情,如泣如诉,让裕王一下软了半边身子,下意识地扶起娇软双臂,声音放轻:“别急,你慢慢说,本王要怎么救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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