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有些发热,谢浔皱皱眉,水母的小牙印折射到谢无濯身上有种怪异的割裂感。
“我不抱男人。”谢浔说,身体碰到谢无濯产生本能的畏惧就跟鬼站在自己身后凉嗖嗖的一样。
谢浔还不知道他有多少拟态的眼睛在暗中看着自己。
谢无濯的期待感被一句话击碎到无法粘起,被子盖过脑袋塌陷,微弱到忽略不计的哭声传入谢浔的耳朵。
谢浔又又又……把他惹哭了。
谢浔跪坐在床上拍了拍被子,水母没有动静,谢浔内心没有太大的波澜仅仅泛酸,像被稀释的柠檬水洒过。
只是一个抱抱而已,很轻易就可以满足,给人期待感比给水母期待感更让谢浔没有办法。
不能给。
谢浔下床拿来营养液,掀开被子发现水母把自己哭睡了。可能累了,指尖碰到水母的脸,触手小小地推谢浔。
平常祂睡着触手都要缠过来的,生气了。
“真睡了吗?”谢浔等不到答案。
除了昨晚人和怪睡的早,前几天谢浔大约在凌晨一两点睡,水母洗衣服估计忙到凌晨三四点。
睡着谢浔不用花时间哄了。
谢浔给怪盖上被子,自己躺在一边玩游戏,没几分钟睡着,等到十点多谢浔醒了,水母还在睡。
谢浔出门找医生看脸上的红印,排在前面的是新兵苏子帧。
“生病了?”
谢浔戴着口罩苏子帧一时没反应过来,“没没,教官,天太热了我装病来避避。”
谢浔意味深长的哦了声,“请假是要扣积分的。”所以随便请假,看新兵的自觉,军基更不需要摸鱼的人。
“啊,我怎么不知道!”苏子帧蹭地站起身。
谢浔看青年的动作笑出声,“当时在聊天,请假两个小时五积分。”
苏子帧抓起腰带嗖地跑了,“靠,七点五分,教官,我走了。”
瑞迩撩开帘子只看见谢浔,“小朋友呢?”
“训练去了。”谢浔站起身,“有没有治疗吸出红印的药膏?”
瑞迩对谢浔口罩后的脸顿时有些猜测,他低头金色的头发挡着蓝色的眼睛,半压着眉,“草莓印?”
三个字触及谢浔的知识盲区,正常来说是水母印,“没有,就促进血液循环的药膏。”
瑞迩走近,他和梁家祐关系不错也想帮帮忙,“我可以看看吗?对症下药会更好。”
“那倒不用了,没有的话我先走了。”谢浔不可能让别人看见脸上的痕迹,看见的话自己和别人总要死一个,更倾向于后者。
“等等,我想起来了。”瑞迩出声留住谢浔,转身走向办工后面的架子上拿出一支包装盒递给谢浔。
“这个可以,早晚两次。”
“谢谢。”谢浔接过药,路上把包装撕开,软膏放进口袋里。
谢浔回去时水母在床上数着自己的触手玩,瞄了眼声音来源,对视上默默钻进被子里不肯出来。
还是要哄哄。
谢浔走过去把水母拿在手里,水母的触手纠成一团,不愿意碰到谢浔的手,扭过脑袋不肯喝喂到嘴边的营养液。
自从水母学会开盖子后,谢浔很少主动喂祂,一半都是去哄祂。
“喝完我带你出去玩。”谢浔把玻璃怪怼在水母的嘴边,水母总往谢浔手心蹭不愿意喝。
谢浔威胁水母很老套很有用,“再不喝,不带你了。
水母的短处轻松被拿捏,祂神色怔怔地看谢浔。
哥哥越来越坏了,怎么可以这样。
谢浔作为新手饲养员趁着小东西发愣轻松把剩下的营养液全喂了进去,水母喝的猝不及防小声的咳了咳。
喝完营养液谢浔带水母去洗手间冲洗,满足祂昨晚没有洗澡的愿望,自己果然善解怪意。
水母依然表现得很怕水,
影响对谢浔来说不大的小,伪装挺有意思的。
终端发着轻快的纯音乐,谢浔给水母的触手搓出小泡泡,买的泡泡水已经被水母玩完了。
水母的其他触手对着搓搓构成圆形,“哥哥,我,我。”
水母要给谢浔展示,谢浔点点头,想看看小东西是否能吹出来,“吹吧。”
水母大口大口吹去,未成形的泡泡破了,刺激性的水溅到眼睛里好一阵生理性的掉眼泪。
娱乐自己把自己弄哭,谢浔还是第一次见,冲洗完谢浔给水母简单的擦了擦,用的是水母昨晚盖的毛巾。
水母表现的比以往乖,证明谢浔没有哄好,祂平常话很多,黏着人不让走的那种。
这种情况水母生气的原因大多都是因为谢浔接触了别人,祂觉得自己应该和哥哥天下第一好。
看来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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