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鲁斯睁开眼睛,他在看到头顶湛蓝色天空后,脸上不禁流露出了微笑,那绯红色的彤云在视野中缓缓飘过,带给了他平静与慵懒。
他仰望了一会儿,然后便坐了起来,忽然手心传来一阵凉意,他一低头便注意到此刻的自己一丝不挂,但他没有丝毫异样,反而只是环视四周,顺便把手贴在脸上,闻着青草的芬香和空气中水晶般的清新气息。
一幅无与伦比的美景展现在他的面前,高耸的雪山披着由松树和杉树织成的披巾,极目远眺可以看到一片翠绿的森林,还有一条泛着白沫的冰冷大河。
几百只毛茸茸的草食动物在平原上悠闲进食,鸟儿在头顶上欢快地嬉戏,他就坐在山腰处的低坡上,感受阳光洒在自己脸上的温暖与踩在脚下绿茵的柔软。
“原来如此……”他平静的喃喃自语道:“我,我应该已经死了。”
没有人回答他,但他也没指望会有人回答,老实说,此刻的他除了知道自己叫荷鲁斯之外,其余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大脑中除了一点点模糊的片段与回忆外,再无其他。
【我的兄弟,我的弟弟,你可以做到的,我相信你,你是我们天生的领袖!】
突然他的耳边响起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他不理解它到底是从何而来,是否又会因为别的事情而消散?他喜欢这个声音,这声音驱散了自己心中的怯懦。
他决定要多了解一下周围的环境,因此他站了起来,耸了耸肩膀,也就在这时,他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件带着血迹的白色羊毛长袍,奇怪,刚才自己明明不还是光着身子的吗?
荷鲁斯将这件事抛掷脑后,笑了起来:“或许死去的世界就是这样。”
他的喉咙很干渴,于是向河边走去,刚穿好鞋子的双脚感受着草地的柔软,这一段路程比他想象的要远得多,旅途的时间比预期的要长,但荷鲁斯并不介意,因为沿途风景之美值得他细细品味。
【我们之中最拘谨的多恩都选择了这么做,所以你完全不需要担心太多。】
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荷鲁斯皱起眉毛,他开始思考谁是多恩又开始思考这个声音是谁?他现在可以确定,这个声音来源于自己的记忆,但他脑海中根本就想不起那个人的样貌。
他只能选择继续走下去,向着比星辰一般的群山走去,它们的峰顶消失在云间,当荷鲁斯抬头了望它们时,山峰正将剧毒气体喷向空中。
黑暗阴沉、烟雾缭绕,由钢铁和混凝土构成的环形山残影在他视网膜上熊熊燃烧,那看起来就像是一幅违和的画面,强行插入了他的情绪窗口。
但他对于这一切并不在意,认为这只不过是新环境的特色罢了,穿过波浪起伏的青草高原,数个世纪的工业活动制造的骸骨和废料也在他脚下嘎吱作响。
他感觉自己喉咙里满是烟灰,这让他前所未有地渴求饮水,每走一步,化学废料和恶臭味就越浓郁。
苯、氯、盐酸气和大量一氧化碳涌来,虽然他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会知道这些东西的名字,不过眼下他也不想要知道这些,因为溪流就在前方,那清澈见底的冰冷河流就在自己眼前。
他伸出双手捧起一汪清水,霎时间,冰冷的河水灼伤了他的皮肤,腐蚀性的熔渣淅淅沥沥地从指缝间滴落下来,荷鲁斯一口饮下了这滚烫、干燥的冰冷喝水,脸上显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事先声明,我不是神经病,写这一段真的没疯。)
那一汪水顺着喉咙落下,荷鲁斯突然有了一头撞进水面的念头,于是他竭尽全力直接跳了下去,因此他也将这宛如黑色琉璃表面的河面击碎,当轰鸣声响彻在整个空间时,一声声狼嚎也从不远处的森林中涌出。
它们每一个声音都在呐喊,呐喊那举世无双的名号:【荷鲁斯,我是荷鲁斯,我还没有死去!】
摇曳的灯火在神庙里洒下寒光,龟裂的石墙上结满了斑驳的霜纹,信徒们的吐息在空中飘渺缭绕,众人在大祭司指示下切开了那位女祭司的胸膛,他们取出那颗鲜美的心脏,一边传递一边啃食一口,鲜美与混沌在众人间弥漫开来。
最后一块是属于艾瑞巴斯的,他咽下了最后一口,随即边扭头望向远处依靠墙面的女孩怪笑道:“你不来一口吗?进入这个神庙,那么你就必须成为仪式的一员。”
“我不需要。”女孩的声音冰冷,她洁白无瑕的胴体上充满了古老的玛雅文字,那张男男女女无数人向往的面庞流露出一丝不屑冷哼道:“打消你心底的那点小算盘吧!我既然可以保护下你,那么也可以杀死你!”
“一个咒语、一个手势我就可以让你体内的血液沸腾到燃烧。”伊克斯瞪了一眼艾瑞巴斯警告道:“如果你打消不了自己心中那点脏念头,那我不介意让你的身体变得和你的心一样火热。”
艾瑞巴斯不喜欢伊克斯声音里带有的上位感,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绝对是战胜不了这个看似是凡人的女人,又或者说有一部分原体都战胜不了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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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魁札尔·库库坎尔称为新娘,无数从其体内诞生的第十一军团羽蛇卫士战士拥有着强大的力量,这些人不仅有着强大灵能力量还拥有着堪比雷霆战士的体魄。
仅仅只凭借她一个人的力量,原本只有八万人的羽蛇卫士直接一跃而起,成为了一个拥有二十万战士数量的星际战士。
他只能低头,他只能像一条忠犬般低头,而伊克斯好像也很满意这样的结果,只见她笑着点了点头,随即便招手示意对方过来。
这名怀言者屈辱地跪在地上,模仿着一条狗慢慢爬了过来,伊克斯被这副滑稽场景逗得呵呵大笑,随即又从地上蹭了一点泥土涂在了艾瑞巴斯脸上。
“好了。”她就像是一位女王,一位权势滔天的女王向自己的忠犬下达了命令道:“一个独眼的幽灵正在荷鲁斯精神世界徘徊,马格努斯那个蠢货以为自己可以阻止这一切?”
“去吧~我的猎犬,告诉那个自负的老毒蛇,谁才是真正的亚空间主人,你脸上涂抹的泥土可以让你幻化成荷鲁斯心中十分熟悉且爱惜的模样,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么你应该会变成哈斯塔·赛加努斯,那位死去的影月苍狼~”
荷鲁斯睁开眼睛,他望着头顶那片湛蓝色天空与熟悉的草原,随即缓缓坐了坐了下来,正在这时一朵绯红色的彤云从他眼前浮过……
“去他的!”他站了起来高喊道:“我全都想起来了,我是影月苍狼之主,我知晓自己还没有死亡,所以这一切到底是什么?难道这是什么一个永恒回旋的梦吗?”
这一次有人回应了他,荷鲁斯发现那片冰冷河水中,一位风华正茂的美男子,他那位早已死去许久的儿子——哈斯塔·赛加努斯!
重新见到心爱子嗣的心情让他欢悦雀跃起来,牧狼神紧紧抱住自己的子嗣高声感慨道:“我的孩子,我的儿子,你没有死,你也没有死去对吗?”
“指挥官?”赛加努斯睁开眼睛,他用那熟悉的话语抱住了荷鲁斯哽咽道:“我从死亡世界中感受到了您的悲伤,为此我从祂的魔爪中逃离出来。”
“祂的魔爪?”听出孩子言语中的异常,荷鲁斯歪着脑袋不禁询问道:“祂是谁?你为何会从祂的魔爪中逃离?祂难道指的是死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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