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太宰嘴角下撇,他并不那么喜欢工藤优作的态度,这些正派人士无一例外展现出无视他浑身上下尖刺的善意,坦白说来,他并不需要这样的善意。
&esp;&esp;【像黏糊糊的小蛞蝓,拖着透明的鼻涕液,真是恶心极了。】
&esp;&esp;要展现他的不悦吗?要把他神经质的性格在世界上最富盛名的正派名侦探面前展露无疑吗?
&esp;&esp;他带着些许恶意想:
&esp;&esp;【为什么不呢?】
&esp;&esp;总有那几个瞬间,他心中的黑暗会淹没牢牢拽住自己的枷锁,让他滑向不可捉摸的深渊。
&esp;&esp;不过,或许是柯学世界的特异性,每当他要按捺不住时,总会被这样那样的人或事拽住缰绳。
&esp;&esp;如同当下。
&esp;&esp;一只手、一只保养得宜、漂亮又纤细的手落在他的肩膀上。
&esp;&esp;太宰知道,贝尔摩德的手既能完成最精密不过的易容,也能够握紧各类枪械,她不那么擅长冷兵器,却又不是完全不会。
&esp;&esp;“你们在这里讨论什么,大侦探?”她对工藤优作用上了戏谑的称呼,考虑到她与有希子的关系,偶尔的戏谑并不让人讨厌,反而展现出熟人间的亲昵。
&esp;&esp;令人在意的是,莎朗温亚德依旧没有与太宰说话,即便两人的距离是如此之近,前后只有一拳的距离。
&esp;&esp;此时的太宰身高不足一米七,在身材高挑又穿高跟鞋的莎朗温亚德面前,全然是少年的模样。
&esp;&esp;工藤优作看两人的姿势与别扭的气氛,忽忆起有希子的一番话,即莎朗对她口中的“远房亲戚”抱有不曾展现在外人面前的母性,又因不知名的原因,二者陷入了青春期的冷战。
&esp;&esp;这不恰恰是急于维护的模样吗?
&esp;&esp;于是工藤优作解释道:“只是在进行一些侦探间的讨论,我猜测太宰君跟我一样对本案有进一步的发现,想跟他对一下思路。”
&esp;&esp;他是个不错的长辈,性格宽厚,如果在场都是如白马探、工藤新一一样的少年侦探,恐怕会变成侦探们的竞赛。
&esp;&esp;“原来如此。”贝尔摩德看向太宰,“你有什么发现吗?”
&esp;&esp;她侧对工藤优作,视角的遮掩让工藤优作看不清她的表情,自然也看不出其中的警告与严厉,比起未来贝尔摩德一边开枪一边高声呵斥“让开,an!”有过之而无不及。
&esp;&esp;【你是想让他发现你身后的黑暗吗?】
&esp;&esp;用眼神严厉警告太宰治。
&esp;&esp;【在史上最敏锐的侦探面前脱下你的伪装?】
&esp;&esp;她本认为太宰与她一样,会维护好自己的外在形象,但,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贝尔摩德又会扪心自问:真是如此吗?
&esp;&esp;【很久以前,他就会流露出自我毁灭的特质。】
&esp;&esp;“……”短暂的沉默后,太宰从善如流得接话道,“是的,工藤先生说得没错,我确实有发现。”
&esp;&esp;从善如流地收回他尖锐的恶意。
&esp;&esp;【其实,在这时候表现或不表现又能怎么样呢?】
&esp;&esp;他甚至想:
&esp;&esp;【如果在工藤优作面前展现出那样的一面,暗夜男爵又会产生怎样的联想呢?】
&esp;&esp;他却没那么做,而是说:“第一仓库不仅存放劳保工具,还有堆满露水的草皮与含苞待放的月光花。”
&esp;&esp;贝尔摩德与工藤优作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让本藏匿于阴暗角落的太宰显现出来,很快,有希子也带着相熟的史密斯警长一同前来,旁观推理秀。
&esp;&esp;她是个绝佳的女华生,很快将花草与舞台布景联系,同时还为大都会歌剧院打了一波宣传:“对了,大都会歌剧院的卖点包括绝对真实的布景,仿真花中混合了真实的月光花与芳草,所以第一排才能闻到花香。”
&esp;&esp;工藤优作接过话头,是看出太宰治低迷的解说欲望:“不仅如此,还有一个巧思。”
&esp;&esp;在他的招呼下,警长从第一仓库拿出几朵月光花,花骨朵紧闭,含苞待放。
&esp;&esp;无论是跑前跑后的有希子还是其余第一排的观众、前来搜查的警长都感到有些不对,与旋转舞台上的场景对比,恍然大悟:“舞台上的花是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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