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笙手指微动,淡淡道:“现在还住在侯府,日后我们明面上是兄妹,私下便再无旁的干系。”
她阖上眼,继续道:“至于未婚夫妻,就当从未提过,男婚女嫁,各自安好便是。”
谢清远蓦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他永远地失去笙娘了,那个满心满眼皆是他的小娘子,被他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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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蝉声鸣鸣,定北侯府的夜一片寂静。
各府主子仆婢都已经歇下了,只青桐院有婢子摸黑拉开一道门缝,随后一道高挺的人影闪过。
云笙躺在榻上,没有丝毫睡意。
暑气最盛的三伏天已经熬过,近日夜里凉快不少,云笙睡不着是因谢湛白日里的话,他叫自己留门等他。
他今夜……还要来吗?
正胡思乱想着,房门轻轻被扣响。
云笙穿鞋下榻,她方拉开门,谢湛便裹着一身湿气入内,像是沐过浴的。
她的寝屋本就不大,谢湛一来,全是他的气息。
他掀过床帐,将云笙带到榻上。
“侯……侯爷。”
云笙缩在床头的木架上,两只没有罗袜遮掩的玉足被谢湛盯到泛起薄粉,她脚趾蜷缩着,以裙摆覆住。
她知道自己没法拒绝,只骨子里的畏惧发颤仍是有的。
谢湛呼吸一滞,旋即不悦地掀过云笙的衣裙,云笙抓着细带,眼神左右躲闪,被谢湛冷冷睨过来,她忙吓得松开五指。
“白日里不是说疼?本侯看看,替你上些药。”
谢湛掩面微咳两声,他初次近女人的身子,昨夜难免孟浪了些。
他要得不止一夜,自得叫她好好将养着。待养好身子,谢湛轻饶不了她。
云笙登时惊得不轻,她羞愤道:“不敢劳烦侯爷,我自己来便是。”
那处连她自个儿清理时都不曾细细看过,如何能叫旁人细瞅?
谢湛沉下脸,凤眸微眯:“你身上哪个地儿,是本侯昨夜没看过的?你乖些,莫要惹本侯生气。”
“咬着。”他话罢,叫云笙咬住裙摆。
云笙脸颊鼓鼓的,面上成了火烧云。
谢湛托起她一双玉足,喉结滚了滚。
旋即在云笙惊愕的眼神,他从怀里掏出一瓷白玉盒。打开后,里头除去一瓶药还有一精致模样的小物件儿,呈碧青色,似是玉做的。
云笙嘴唇翕张:“侯爷,这是什么?”
谢湛抬头,似笑非笑:“自是给你上药的物件儿,莫不是你想本侯亲自用手来?”
云笙脑子轰得一下,磕磕绊绊道:“不……不成的侯爷。”
“如何不成?昨夜连本侯的都能吃进去,现在反倒吃不下这小玩意儿?”
谢湛扯扯唇角,面上发笑。
云笙昂着纤细的脖颈,手指攥着床帐子,似能将其拽下来。
她白嫩的面颊琼鼻上沁出细细密密地汗珠,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炙热的火烤着她,那清清凉凉的触感又抚过她的焦灼,带出潺潺泉水。
“好了,好了侯爷。”云笙低低哭出声,是羞的。
谢湛并不好受,呼出的气息混浊滚烫。他眼皮跳了跳,手下毫不留情。
云笙只觉自己快要死了,他在肆意玩弄她,就因为她身份卑微,不值得被人真心相待吗?
她身子忽地抽搐两下,云笙开始厌恶自己。她强忍着羞意低头看了两眼,眼泪蓦地如断线的珍珠,一滴滴滑落在谢湛青筋凸显的手背上。
谢湛扯了扯衣襟,浑身燥热。
他冷眼收回手,蹙眉:“你哭甚?本侯没将你弄舒服?”
谢湛喜她在榻上哭,但不是这种哭法。既已跟了他,又有何好委屈的?
云笙止声,倔强地抿着唇,不愿吭声。
谢湛冷笑连连,他往榻上一坐,掌心似摸到床榻下垫了什么。
他沉声问:“藏了什么?”
谢湛说着,便要掀过床褥,云笙急得直起身,忙去阻他:“没……没什么,不过一些女儿家的私密物。”
“那你怕甚?拿出来叫本侯见见。”
谢湛素日在军营里连叛徒都能一眼揪出审问,没人能逃过他这双锐利的眸,更别提常居后宅的云笙。
他一把镬出云笙手腕,迅速将她藏在床褥下的物什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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