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元宝愣了愣,随后反应过来去办。
谢湛握着拳头,停留在云笙身上的目光不舍得移开哪怕一瞬,那眉眼缱绻温柔到极致。
他一直都知道云笙聪慧又肯好学,当初教她读书识字,教她骑马,她不曾抱怨过一句苦,一句累,皆是日夜勤学苦练。
此番有这般学医的际遇,谢湛便知她定能学的很好。
他捡到了一块儿稀世珍宝,却又亲手将她弄丢。
待白元宝前头的人少了大半,谢湛终于收回视线,大步过去。
后头几人往他身上瞟了两眼,有一人撇撇嘴角,不客气道:“去去去,插队的都往后走。什么人呐,竟然明晃晃的插队,也不说大家顶着日头排了多久,真真是没一点礼数。”
谢湛登时黑了脸,他冷冷朝那男人看去,对方浑身打了个冷颤。
白元宝擦着额上的汗,忙从队伍里出来,他解释道:“这位大哥你误会了,我们侯……我们主子可不是插队,是我在这替他排着呢。”
那大哥顿时不出声了,小声嘀咕几句:“什么主子的?又来一个外地的公子爷吗?”
“下一位,身子可有哪里不……”
云笙抬眸,未尽的话又生生咽回去。
她柳眉蹙着,难以置信道:“侯爷来这做甚?我今出义诊,您若有事待会儿再说,还请不要占了别人的机会。”
“就是就是,大坏蛋侯爷。”阿狗在旁附和。
谢湛不与一小男娃计较。
他微咳两声,神色有些不自然地看向云笙:“本侯是有事,但只能在这与阿笙说。”
“我在出义诊,还请侯爷注意您的措辞。”云笙偏过头去。
“云娘子。”谢湛不情不愿地咬咬牙。
“云娘子既出义诊,本侯也是病人,怎么,不能看吗?云娘子心怀大义,总不至于对着本侯还要区别相待吧?”
云笙深深吸了口气,平静笑道:“那请问侯爷,您身子有哪里不适?”
“云娘子不知吗?”谢湛眉梢微微上挑,他蓦地握住云笙手腕,轻轻一拽,带着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胸口。
光天化日的,还这么多人看着,云笙耳垂发烫。
她急声道:“谢湛,你别太过分。”
谢湛死死盯着云笙,目光沉沉炙热,那双黑眸仿佛能将她给吸进去。
“阿笙好好感受感受本侯的心,本侯身子哪里不适,你当真不知?”
男人的一颗心砰砰直跳,云笙舔舔唇瓣,忽觉口干舌燥。
他到底想说什么?
“哎呀,乡亲们可知道这男人是谁,怎能光天化日之下拉云娘子的手呢?”
“听说是镇子上新来的,是个富商,云娘子隔壁的院就是他买的呢,听说出手那叫一个阔绰,眼都没眨一下。”
“嘘,大家都小声点,我还听说这男人好像就是云娘子前头死了的那个男人。”
“啊?不是说死了,这是又……又诈尸了?”
“什么诈不诈尸的,根本就没死,人家现下啊,是寻妻女来了,只云娘子如今又嫁了那王家秀才,可真真是造化弄人啊!”
“嚯,竟还有这等子事,那这前后两个男人一碰面,岂不是日日都是好戏!”
云笙听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她脸皮薄,面上实在挂不住,什么叫还等着两人打架看好戏呢?
谢湛面色亦是不好看。
“侯爷瞧见了?现下你满意了吧?”云笙幽幽瞪他两眼。
谢湛抿唇,又摩挲两下,无奈将云笙松开。
他起身,往云笙耳畔凑了凑,留下一句话:“阿笙夜里记得留门。”
云笙心头一呸,不要脸的,他堂堂一个侯爷,爬床爬上瘾了是吧?真是不要半分脸面了。
待夜里时,她专不让谢湛如意,将门窗都抵了个严严实实。
只云笙刚给女儿喂过奶睡下,那熟悉的鸟雀声自后院柴房传进屋内。
这是她与那小乞儿之间的暗号。
起初发现他人不在时,云笙很是担忧了几日,后来他再未出现,她失落一瞬,便只当他离开了乌山镇。
小乞儿是回来了吗?莫不是饿着肚子一路回来的?云笙哪还再能顾得上谢湛?
她关上门,悄悄去小厨房拿了两个馒头去后院。
“你饿了吗?我给你带了吃的。”
云笙压着声音上前,将玉米杆子轻轻拨开,那小乞儿果真在里头蜷缩着,他一身行头比上次见他时还要脏乱破旧。
“快吃吧,你这段时间去哪了?”云笙有些心疼,没忍住问道。
萧天辰盯着那两个又白又软的大馒头,都要流口水了,却仍旧忍着没去拿,反倒急着与云笙道:“你……你快些搬走吧,你隔壁住着的不是什么好人,我也只能提醒你到这,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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