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敢的,怎么敢?怎么敢让外头的野男人,脏男人碰她?
云笙被谢湛重重摔到了床榻上,她浑身发抖,颤着音问:“你……你想做什么?”
“你说呢?”
谢湛觉得自己当真可笑至极,他入的那般深,那般重,几乎夜夜都不落下的撒种子,她却迟迟怀不上。
而如今,如今……
如今那野男人是当真碰过她了,还入的那般深!
失而复得的狂喜过后,谢湛只剩滔天怒火,他真是恨不得掐死这个不听话的女人。
谢湛的大掌抚上云笙纤细的脖颈,云笙惊恐睁大眼睛,她又记起了谢湛发疯的那夜。
他将她掐的喘不上气,他的东西全弄了进去,叫她堵得肚子难受鼓涨,他还……还逼迫自己在榻上……
云笙不敢回忆那夜的噩梦。
谢湛心如刀割,他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全然失了理智,只想狠狠的,重重的,将她从里到外侵占,填满,占有。
仿佛只有这般,他那颗空落落,鲜血淋漓的心才能被重新缝合,才能证明她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衣衫被撕碎,云笙瞳孔睁大,她知道谢湛不是在说假话,他是真的能做出来。
可云笙亦不敢说出真相,侯府不在乎她这个妾,阿满呢?
阿满是她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女儿,是她心头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不能,也绝不允许任何人把阿满从她身边带走。
云笙愤愤瞪着谢湛,谢湛不察,一时被她推开,是因为,是因为他根本舍不得,舍不得再对她下重手。
否则以她的力气,如何又能推开他?
云笙顾不上多想,她连鞋子都顾不上穿,踉踉跄跄下榻,直往屋门外跑。
室内隐约能传进隔壁屋里王文书的愤怒声:“你们到底是些什么人?到底想做什么?那个男人他将笙娘怎么了?”
谢湛咬牙切齿,他大步拽过云笙,用力将人按在门板上。
他咬上云笙的耳垂,嘶哑的声音在她耳畔磨着:“你疯了?你穿成这样,怎么敢往外跑?”
云笙香肩半露,浑身上下的衣衫被谢湛撕的不成样子,能裹住的地儿都没个完整。
谢湛难以置信,胸腔剧烈起伏。
王文书的声音夹杂着孩童的哭声又传了过来。
他憋着股妒火,一张脸阴沉沉的:“你说话,莫不是想去找他?”
云笙笑了,笑声悲凉,她嘲道:“我不是找他,我是给所有人看。侯爷再逼迫我,我便什么都不穿的走出去。”
“你敢?谁敢看,本侯便挖了谁的眼睛。”
“我有什么不敢的?反正侯爷也不在意。”云笙扯扯唇角。
“本侯不在意?本侯若当真不在意,就不会这一年多以来……”
谢湛忽而说不下去了,他低头,在云笙肩头处重重咬了一口,发泄心中的憋火。
这个没心没肺的狠心女人。
云笙痛的蹙着眉头,她现在越发觉得,越发觉得谢湛是属狗的。
她仰面,直直撞上他那双含着怒意的眸,质问道:“侯爷在意?侯爷口中的在意,便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逼迫我与你伦敦吗?侯爷还想如同上次一般折辱我吗?那一夜,我永远都忘不掉,还是侯爷想和上次一样直接掐死我?”
云笙说着说着便没了心气,她实在没有心力,亦不想同他继续纠缠。
谢湛神色一僵,云笙的质问与脑海里平阳郡公的一句话重叠。
“云娘子若不是被你逼的喘不上气,她又如何会走?”
谢湛的唇动了动:“你就是这般想本侯的?”
“难道不是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侯爷一点脸面也不给我留。”云笙偏过头去。
谢湛眸光微动,他的理智渐渐回笼。
只云笙与别的野男人生了个孩子这事,梗在他心头难安。
动了他的女人,谢湛必将人千刀万剐,犹不解他心头之恨。
他蓦地大手朝下,去掀云笙裙摆,直直拨过探了进去。
云笙缩了缩身子,不肯,却把谢湛颊的更紧。
她面颊发烫,愤愤道:“侯爷到底想做什么?”
“本侯不想做什么,不过是……”
谢湛呼吸粗重,急促,他话落云笙已然来不及阻止。
曲径通幽,寸步难行。
竟比初次还困难,谢湛才堪堪使了一根手指。
他手上动作僵住,旋即压着喜意看向云笙,哑声道:“你近来没叫他碰?告诉本侯,是与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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