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就安全了。
&ldo;要找到马瑞斯不是难事。我告诉过你们,在早先的时候,我们什么也听不见
但是年岁渐增之後,我们可以轻易听见年幼者的心念,仿佛他们就是人类。我在
安提奥克找到马瑞斯的住所,他化身为享用奢华的罗马贵族,但在暗夜街道上,他
也追猎著自己的的食物。
&ldo;当时他已经培育出潘朵拉,在这世上他最心爱的不死者。他将母后与父王安
置於精美的祭坛上,以他亲手雕琢的卡拉拉大理石与马赛克瓷砖布置而成。他为他
们焚香念诵,仿佛他们当真是神。
&ldo;我伺机而动,等到他与潘朵拉出门狩猎,我将门锁由内部撬开。
&ldo;我看到母后与父王如我一般,变得皮肤深暗,但他们还是像一千年以前那样
毫无动静。他们就在那祭坛上又坐上两千年,你们都知道。我接近他们,对他们拳
打脚踢,他们还是没有动静。我拿著一把刀子割开母后的血肉,正如同我自己一般,
她已经变成釉质般的样貌。他们已经无坚不摧,但看上去脆弱异常。我以刀子割开
母后的心脏,从左而右地斜画著,然後停下来。
&ldo;她的血液浓烈地滴落。在那一瞬间,似乎心脏停止跳动。没多久就恢复律动,
血滴凝结成暗色的琥珀。
&ldo;最要紧的是,在她心脏停止跳动的那一刻,我自己也感受到晕眩、轻微的断
裂感、死亡逼近身侧的叹息。无疑地,全世界的吸血鬼的会感受到,年轻的可能感
受更强烈,像是被一拳击倒在地。阿曼的核心还是寄生在她体内,无论是火烧或这
把匕首都足以证实她就是所有吸血鬼的命脉所在。
&ldo;假若不是这样,我一定早就把她斩了分尸。经过这麽多年来,我对她的仇恨
根本有增无减--我恨她对我同胞的摧残,我恨她拆散我跟玛凯。玛凯是我的半身,
更是我自己的一部分。
&ldo;假如这麽漫长的时间能够让我学到宽恕,让我理解那些施加在我同胞身上的
不义与谬误,那该有多好。
&ldo;但我告诉你们,真正随著时间迈向完美的是人类这个种族。他们才会随著时
光流逝学得宽恕与爱。我被自己充满仇恨的过去铐住,动弹不得。
&ldo;在我离去前,我将自己的痕迹消除乾净。大约有一小时的时间,我就坐在这
两个邪恶东西眼前,这两个毁去我部落、对我跟我姊姊施以如此暴虐的两个东西。
而我们终究也学得他们的邪恶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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