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垫子的中途一回身,珍儿慌了,因为他看见……自家爷正用嘴给那太监喂水呢。
珍儿转过头来,心想张启渊真该谢谢他那淹水死去的爹——张吉现在丧子悲痛,又应对西厂设计,才没工夫再管他裆下这些事。
没过一会儿,棋盘棋奁摆好了,珍儿退下了,张启渊抱着魏顺躺了会儿,然后趴在他肚子上求他陪自己下棋。
“无赖你,”魏顺推推他的头,说,“别压我,我肚子酸。”
“给你暖暖,”张启渊把被窝里汤婆子拿上来,隔着寝衣放在魏顺肚子上,问,“舒没舒服?”
魏顺白眼瞥他:“下回注意点儿行吗?别那么用劲儿,我是太监,我……和常人身体不一样。”
张启渊:“你自己都不知道,只有跟我在一起舒服了,你才肚子酸。”
“你不睡觉?”不理会他说的,魏顺问。
“你歇歇起来,咱们下棋。”
“太没良心了,”本是魏顺先勾引的,这会子他倒埋怨起人了,他说,“我就不该说想你。”
张启渊真诚地眨眨眼:“下棋主要是为了和你说说话,你想不想我先不说,我想你了是真的。”
“时间还早呢,先躺会儿吧。”
魏顺需要张启渊的怀抱,于是扥他袖子,用那种撒娇的眼神看他。
张启渊躺回被子里重新揽着他,他这下高兴了,贴到他胸膛上去,抬起手给他瞧新制的镯子,说:“这是一块儿红玛瑙,能辟邪的。”
张启渊于是把他白白的手腕抓着,主要是摸他皮肉,次要是摸手镯,问他:“你喜欢玉?”
“还成。”
“你要是喜欢的话,我送你一个。”
“什么叫‘我要是喜欢’,别人想送都是直接送,不问喜不喜欢。”
张启渊:“我这里有一块儿若羌的甘黄玉,你拿去吧。”
“不要,”魏顺说,“那种稀罕东西……我又不是打家劫舍的。”
“那我找人给你雕个东西,你戴在身上?”张启渊还在摸魏顺手腕,一边摸一边想,“雕个黄财神肯定不错,纳福,还发财。”
“我不要。”
“顺儿,咱们!”张启渊憋了半天的请求,真要说出来了,他忽然很激动,道,“顺儿,咱们定终身吧。”
“啊……”
“咱们是很好了,可我觉得至少得有个信物,有个承诺,”张启渊看着怀里魏顺紧张眨动的眼睛,说,“那样才更显得算数。”
魏顺紧紧地抱住他。
张启渊:“你不愿意?”
“没。”
“雕东西需要些日子,我找了个吉日,下月二十二,还有二十来天,咱们能准备准备,”张启渊打算着,“你不用急,我再过四五天就回你那儿了,到时候咱们细商量。”
“可……”魏顺从他怀里出去,坐起来,略微为难地说,“我可能得去趟边镇,来去需要二十多天。”
张启渊:“去干什么?”
魏顺:“公务啊,还能干嘛?”
张启渊点头:“你放心去吧,反正雕玉需要时间,我过几天去你家里等着你。”
魏顺:“好。”
兴许是为了这对鸳鸯的好气氛,珍儿方才给房里添了灯,这时,帐中铺满暖光,张启渊在床头跪坐,魏顺在床尾跪坐。
二人相视,一个憧憬满怀,一个愁肠寸断。
“子深,”魏顺的嘴唇轻动,“走,我陪你下棋。”
第二天清晨,张启渊伸手一摸,身边空荡,床褥冰凉。
他猛地坐了起来,掀开帐子下去,在空阔安静的房里环顾一圈儿,然后来不及思虑,打开了房门。
走出去了,站在院子中间,他才发现天还是黑的。
深秋清早起雾,这院儿的屋脊、房顶、树全被泡在雾里,晨光只破开缝隙,散出来浅浅亮意。
鸟叫由远及近,再由近及远,张启渊一转头,看见珍儿攥着个手绢走来了,她往他身上打量,说:“爷,怎么不穿外衣就跑出来了?早上多冷啊,快回屋穿衣裳,别冻病了。”
张启渊空虚错乱,以为昨夜是一场梦。
“魏顺呢?”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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