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目:“那你不留他了?要是这样,我就让他走了,家里就这俩院子,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这种破事儿今后别来问我,我家里简陋,也不欢迎不相干的人。”
魏顺站在前院的倒座房门口,把手上的药扔进徐目怀里,眉头微蹙,蛮生气的样子,说:“徐目你该知道,我跟他怎么论都没可能了。”
“知道,”都这状况了,徐目只好点头了,应声,“那成,你先在这屋里待吧,我让他走,让喜子去煎药。”
“嗯。”
徐目:“你撕碎的那封信,我给他看过了,他咬定了不是他写的。”
魏顺都已经上了房前台阶儿,徐目这一说话,满不在乎的他还是把脚步停下,脑子里混乱,心慌。
想了想,背着身说:“你真信他啊,这么多天都没来一趟,在家里过好日子,妻妾成群了——”
“不是,主子……”
“徐目你还不明白?我从一开始就一厢情愿,那时候总盼着他有个什么山盟海誓的说法,哪怕是骗骗我也好,可他从来没说过,”魏顺微微转过头,开始苦笑了,道,“现在想来很蠢,就为了个‘特殊’,为了个‘偏爱’,一直盼他选我,可是人家呢,薄情潇洒,谁也不选。”
话说完,魏顺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合上门,开窗,自己用火折子点灯。
徐目无奈吁气,转过身朝着里院走,一边走一边喊喜子,喜子出来,把魏顺要喝的药接了,打算拿去煎煮。徐目问他:“渊儿爷呢?”
喜子:“在厢房里等着。”
“睡了?”
“没,醒着的。”
“你去叫他,我带他回去睡,”徐目也是没办法了,抬起手把自己头拍了一下,埋怨,“都不睡觉,一双的夜猫子。”
喜子进去喊人,张启渊这就出来。
徐目开门见山,告诉:“他回来了,不愿意看见你,不信你说的话,我怎么解释都不听,你要是没其他去处,晚上先跟我回去睡。”
“你没跟他说我……”
“他不听,”徐目说,“我解释过了,没用。”
“我去找他。”
要么说,野物被驯化了还是野物,长进了的张启渊还是那个张启渊,他要见的是他的心上人,又不是万岁爷,管他失不失礼,冒没冒犯!
他绕过徐目跑出去,把这院里的屋子挨个儿查了一遍。徐目追不上也拦不住他,他找完了里院去前院,看见倒座房的灯亮着,于是冲上台阶,一把推开了房门。
魏顺正翻开本选吉时、看宜忌的历书坐在灯下。
果不其然,魏顺心想。
看吧,奉国府这位还是这幅样子,还是劝不住也惹不得。他撒泼惯了,一进门就说:“我为了你才跑出来的,你为什么不见我?”
魏顺低下头,把历书翻过一页,不说话。
张启渊几步跨到他身边,一弯腿就跪下了,着急地说:“信不是我写的,原本的信被我祖父换了,他手底下有个擅仿别人字迹的人。因为和你的事儿,我被罚杖打二十,三个月不出院门,待在房里抄书;还有通房的珍儿,我跟她什么都没有,是我娘为了奉国府的脸面,逼我的。”
窗户窜进来夜风,油灯上光晕微闪,话说完了,屋内彻底安静了。
半晌没人说话,后来,魏顺没好气地催促:“你快起来,跟我这儿背书呢?”
张启渊急着喘气,说:“全是真的,要是我骗你,晚上睡觉被房梁压——”
魏顺:“得了吧,我没工夫听你发誓。”
他还是不看他,冷冰冰的,三心二意,顺手把历书折起来的页角给捋平顺了。
张启渊:“为你,我晚上偷着跑出来。”
魏顺沉默,接着苦笑:“你是在讲条件?想非逼着我说实话?行,我告诉你,我恨你,你曾经的无情、我爹娘的死、西厂的败落,我全算在了你头上。”
张启渊脑子里“轰”一声响,膝盖疼着,没跪稳当,险些跌倒在地。
他:“你爹娘的死,西厂,你觉得这些怪我?”
“怪你啊,要是没有月阙关平叛,没有边关战事,你吃什么穿什么?又拿什么享乐?”魏顺心里承认自己在翻旧账了,可觉得这不是胡闹,顶多是新账旧账一起算,他怎么都得找个理由撒气。
而归根结底,一切都因为那封羞辱他的信。
不管信是不是张启渊写的,魏顺的心病都好不了了。
他从椅子里站起来,离张启渊远一些,装模作样,从另一边儿架子上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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