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有人刻意为之。
但凉纾不愿此事张扬,进入顾寒生生活的第一天就给自己树敌,这不是她本意。
而有些人,对他们用来日方长四个字最合适。
她很平静,顾寒生自然也没说话,点头嗯了一声。
凉纾今天穿的比较贴身的小腿裤,刚刚为了上药方便是直接硬把裤腿给卷上去的,眼下,伤口不适宜再碰到布料。
曲桉递了剪刀过来,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剪刀将她的裤腿从小腿到膝盖这一截都剪去。
他终于起身,一边抽了纸巾擦手,一边说,“在这儿等我,等下就去医院。”
顾寒生去洗手间了。
凉纾看着自己斑驳的小腿无声叹气,曲桉站在一旁,笑着安慰她,“凉小姐您放心,现在医学很发达,肯定不会留疤的。”
她摇摇头,笑笑。
曲桉倒是先不好意思了,给她道歉,“都怨我,平常阿云的院子少有人去,事先没告知您一声,是我的错,您这腿上的伤要是好不了,到时候先生可要怨我了。”
凉纾哪能让这位在零号公馆位高权重的女管家将错误揽在自己身上,于是说,“哪里的话,是我自己不小心,怨不得别人,快别自责了。”
“哎。”曲桉点头。
到晚饭的点,却因这一桩插曲大家都没吃上饭。
凉纾腿脚不方便,是顾寒生抱她到外头停车坪的,凉纾牢牢搂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胸膛上,抿唇小声说,“我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顾寒生低头看了她一眼,没理她。
凉纾又说,“我得到了虞城半数的女子都得不到的,”她笑了笑,“你看,顾寒生抱我了。”
说完,凉纾又默默在心里补了一句,她还睡了虞城半数女子都睡不到的男人。
头,“阿云今天伤了你,我会把它带到别处去养着,以防万一。”
闻言,凉纾揪着他的衣衫,“不用,我以后不去它那块地方就行了,不用这么对它,平常就你跟它亲近些,若是再因为我你把它弄走了,它以后指不定在心里怎么恨我呢,下一次见到恐怕都能直接将我撕了。”
顾寒生没说话,也不知是应了她的话还是没应。
……
凉纾注射了两针狂犬加一针蛋白,然后坐在椅子上等半小时观察期过去。
顾寒生去吸烟区抽烟去了。
其实,她还挺怕自己的腿留疤的,她虽然人生过得一塌糊涂,但却比较爱惜自己。
知道喝酒熬夜抽烟会对皮肤不好,可身处那个环境,她没得选。
所以都尽量砸钱买贵的好的护肤品,姨妈在这方面也从未亏待过她,她是风月场上摸爬滚打过来的人,很是明白脸蛋身材皮肤这些对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等他们忙完,已经是接近晚上九点了。
顾寒生理所应当要带她回零号公馆,凉纾却拒绝,男人挑眉好笑,“怕了?”
她摇头,“不是说明天要领证?我得回去拿户口本。”
他打量着凉纾的腿,有些想法在心里掠过,眯起眼说,“等你伤养好了再说,不急。”
“腿上的伤不影响拍照领证的,明天就可以,”说到这里,凉纾很直白,“我怕你等下反悔了。”
顾寒生突然凑过来,灼热的呼吸喷薄了不少在她脸上,戏谑的低笑声传来,“你不是又跟助理又跟管家宣扬了你是未来顾太太的事儿,还怕我反悔?”
“正是因为怕你反悔,所以才这样的。”
他一只手撑着半开的车门,另一只手扶着车身,微微俯身盯着坐在座位上她,高大的身子将外头的灯光都挡住了,他说,“不然我们先把血抽了,然后再领证?”
凉纾抬头,却因为男人逆着光,完全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得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行,这是底线,否则我在邻省受的苦白受了。”
冷风瑟瑟的夜里,四周都安安静静的。
见顾寒生不说话,凉纾想了想,方试探性地说,“领个证,很简单的。”
“领证了就任我予取予求?”
凉纾点头,但眼下态度还是强硬,“能理解你救人心切的心情,但是我身上的血统共就那么多,你得先给我一纸婚书做保证,否则我不可能答应。”
男人此时一双眸深极了,眼底甚至蓄着厚厚的阴翳,就那么盯着她,看着她,仿佛要把她这个人凿出几个洞才罢休。
凉纾看不太清,也就没往心里去,只当他是不满意她而已。
但多年后秘书时倾听闻凉纾偶然提起此事,时倾惋惜的同时才对凉纾道出老板那时心里的真正意思,她说:他怎么舍得去取顾太太的血救人呢?顾太太是用来宠的,而不是救人的工具。
时倾说:顾先生不是那样的人。
所以他不忍心,才会说领证之前抽血救人。
……
凉纾此时有一条小腿还半光着,寒风瑟瑟,她有些冷,但看顾寒生并没有要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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