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谢谢温姨。”
陶母似是想起来什么,身侧往前倾了倾,雍容华贵的脸上带着试探跟小心翼翼,“您之前回络上可是就至臻集团董事长的绯闻传得神乎其神呢。”
开始进入正题了。
温明庭闻言,一怔,随即捡了一个梁清刚刚拿过来的甜橘剥上,她摇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喜欢莳花弄草,听听戏络上的事。”
她将橘子皮扔到一旁的垃圾篓里,说,“寒生怎么了呢?”
陶母笑笑,摇摇头,“到也没什么,左右不过是一些花边新闻,也是之前就传过的,”她看了眼温明庭的脸色,继续说,“就是寒生跟那个戏子的绯闻。”
‘戏子’二字,陶母咬了重音。
温明庭眉头一拧,“他的绯闻几乎就没断过,我基本不管他这个,也管不了,他和那个……戏子怎么了?”
陶雅宜忽地有些紧张,端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有些紧张,抿紧了唇看着温明庭。
“之前传的都还是八字没几撇,可如今看那架势,难道他们两人真的在一起了?”
一个橘子被温明庭剥完,闻言,她将剥好的橘子递给陶雅宜,陶雅宜接过连忙道谢,随即温明庭说,“应该不可能,他前不久才打电话给我说,那都是子虚乌有的事。”
这件事不假。
信息化时代,消息再走不通又能闭塞到哪里去呢?
偌大的顾家宅子,温明庭不知道,梁清总知道,梁清不知道,那这顾家宅子上下总有人会知道。
如此一来,也就没有什么秘密了。
顾寒生跟凉纾正值新婚阶段,闹出这种事家里长辈肯定担心,不管是站在凉纾的角度还是出于人子的角度,顾寒生都应该打电话回来解释一下。
那天,这位身陷绯闻的至臻集团董事长是这么跟自己母亲沟通的,他先不提网络上自己的绯闻,而是问了温明庭一个问题,“您觉得有关爱情和婚姻忠贞,父亲做的怎么样?”
这些年,顾寒生鲜少在温明庭面前提起自己的顾宏。
她知道,顾寒生是怕她想到往事会伤心。
但其实,生活得继续下去,她觉得她能释怀,至少现在不像刚开始那样一想起那张脸就落泪,也不至于一看到跟顾宏有关的物件就睹物思人,茶饭不想。
温明庭觉得,不能释怀的是顾寒生。
他不提及他父亲,或许是为了全她的心思,也或许,父亲二字也是他的禁忌之一。
为什么说是之一?
温明庭觉得,顾寒生的父亲是他的禁忌,而虞山别墅他养的那个植物人也是他的禁忌。
此刻,他毫无征兆地提起顾宏,倒是让温明庭猝不及防,险些失了分寸。
母子二人,许久不曾提及这个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的人,今日乍然一提起,双方都只有沉默。
顾寒生在给温明庭缓和的时间,所以他安安静静地在电话那头等待。
良久。
温明庭才回他,只是声音有些哽咽,“你父亲在方面做的极好,能成为他的妻子,是我的幸福。”
顾宏这一生只爱过温明庭一个人。
少时,温明庭心口上开了一条裂缝,顾宏追求她的时候,有光从这条裂缝里照进来。
从此以后,温暖了她往后的岁月。
有关爱情,有关婚姻,顾宏都做到了唯一。
顾寒生听闻母亲这样说,男子嘴边勾起浅浅的笑,他说,“我和父亲是同一种人,为人夫,您说他做的极好,而为人父,我也说他做的极好。”
温明庭在这头叹气,想起网络上有关顾寒生和阮芸芸的某些评论,她说,“我也不是质疑你,只是阿纾那边难免会多想,以前也就罢了,你就是真的和戏子在一起我都不阻止你,但现在……”
男子嗓音温润,宽慰她,“现在您也不用担心,凡事我有分寸。”
“那那些绯闻都好几天了,你怎么还让它在那上头膈应人呢。”
顾寒生想起某人满不在乎的样子,他说,“只是膈应你,您眼不见心不烦就行了,顾氏需要这一波热度。”
但温明庭还是不放心。
于是顾寒生又说,“婚姻之事,如人饮水,冷暖都在心中,我们到大可不必受外头的风风雨雨影响,以后再见到诸如此类的,您就当没看见吧。”
“你……”
至此,温明庭再没什么好说的,她这个儿子十分懂得怎么拿捏人心,一字一句能够将人堵的哑口无言。
此刻,有关顾家顾寒生和娱乐圈戏子的绯闻,温明庭只说,那是子虚乌有的事。
陶母皱了眉,继续说,“恐怕是寒生瞒着你呢,年轻人有什么想法,往往不会跟家里父母说。”陶母继续添油加醋,“雅宜都将照片给我看了,那架势,我看八成是真的。”
这说的是,顾寒生深夜抱着凉纾从酒店里出来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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